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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害人醒了？”警官道，“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

【十五】三进二（3）

“不是，被害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只是陪同她去医院的几个警员在替她办抢救手续的时候，发现她包里有一瓶避孕药，经过医师鉴定，瓶中装的不是避孕药，其中成分居然和这次投毒的药一样。”

话刚说完，苏思瑶只觉得手下肖晓纯的肩膀又是一个晃动，微微颤抖着，似乎愈发控制不住紧张的情绪。

警官难掩疑惑地吩咐：“让他们赶紧对瓶身上的指纹进行化验，另外，对在场相关嫌疑人的指纹都要进行化验。”

“晓纯？”苏思瑶下意思地拉住肖晓纯，却看见她的目光扫过唐梦恬脸上，嘴角居然扯出似讥似讽的笑。后者正低着头不知道看向何处。

“肖小姐，唐小姐，请跟我来。”

警员熟练地印着两个女人离开了茶水间，大概是去取样化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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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宋佳姐的包里搜出毒药，她自己给自己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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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苦肉计？”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有阴谋到这地步吗？宋佳姐再想翻身也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呀，没听人家说还没抢救过来吗？一不小心说不定就永远出局哎！再说了，那两位还没洗脱嫌疑呢，没听刚刚那警官说让他们去化验指纹？”

“我说，这回还真的有点意思了，你们猜，是小蜜糖还是苏——”

“嘿，又关苏姐什么事儿了？”

“肖晓纯的事儿不就是苏姐的事儿？他们俩能分得开来讲吗？”

……

一群人躲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议论，苏思瑶已经根本无心再理会了，那边警官正在跟一班同事调查犯罪嫌疑人的动机可能，他们自然是七嘴八舌地说这些恩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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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瑶，我们要不要到旁边歇一歇，等等结果？”泰宇这会儿终于靠近了过来，“调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什么结果，我们先去等等再说。”

苏思瑶点头，从刚刚那些人的话语之间已经几乎可以判定，凶手的可能性不外乎是唐梦恬和肖晓纯。

若是唐梦恬，她不是什么善于之辈，这一点自己早就清楚，只是这下毒的缘由——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大对劲。

若是肖晓纯，更加有不对劲之处，为什么总有一些迹象，让自己不由自主想到最坏的结果呢？最坏的结果，不仅是她，连自己也逃不了干系。

“苏小姐很担心？担心你的好同事，还是担心自己？”

能说出这般尖酸刻薄话的，除了宇阳还能有谁？苏思瑶走到人群稀疏的走道里，看见他正斜倚在那边，似乎已经看了很长时间的热闹了。

苏思瑶对他这种语带双关的提问并不喜爱，挑着眉头道：“不知道我哪个表情动作让宇总以为我也该为自己担心了？”

“哦，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苏小姐好大的怒气。”宇阳耸肩，“果然是很担心你的同事啊！”

苏思瑶不搭理，目光微微转过，正好听见一个宋佳办公室的同事大惊小怪地掩住了嘴巴：“天哪，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晓纯就经常往宋佳姐的包里抽屉里放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回就送避孕套来着。”

“哇，是啊是啊，这个事情闹得不小，苏姐那火气——这么看起来，避孕药和避孕套似乎没什么大的区别，哦？”

其他人的附和议论无疑增加了两件事之间的联系，这样说起来的话，杀人凶手的可能性已经很大程度偏向了肖晓纯。苏思瑶听得眉头狠皱，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如果真有联系，陷害肖晓纯的人真是用心良苦，开始就埋下了这么多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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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n，药瓶上面的指纹已经提取检验过了，据那边的报告，说只有一个人的指纹，而去还是被害人自己的指纹。”

“什么？”警官似乎不大相信，“没有别人的指纹？”

“没有。”

此时肖晓纯和唐梦恬正从外面走进来，唐梦恬倒还好，只是肖晓纯的脸上有点苍白。苏思瑶握握她的手，发现冰凉一片。小丫头终究没有经历过这些场面。

“这么说起来，好真的是没有别的可能了。可能只有等被害人醒过来，我们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警官失望的似乎是这条线索也没有让他发现。

最后警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