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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敢奢求她的原谅,每一次对她说出伤人的话都痛彻心扉却又得不行于色。
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泣,回忆着跟她幼时所有相处的时光,再一次确定自己就跟她说的那样——懦弱的爱哭鬼。
一切还不都是咎由自取。
偶有一次路过宫殿的花园,当时已是深秋,花谢叶落,弗兰独自躺在长椅上小憩。
安洛特在长廊里站了许久,还是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
看样子睡的很稳,头发比上周看到的短了些。安洛特知道她是个怕麻烦的人,留短发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无论她什么样子他都很喜欢,可他却因为她以前说过喜欢他留长发的样子而一直蓄着。
只是希望她能更多的喜欢自己,如今实现了,自己又没法回应她。
安洛特抿紧唇,压制着自己的心情,只要远远地看着就好了吗?
他要比自己想象的更要贪婪。
“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弄得那么复杂。”安洛特的身后传来欧文轻蔑的声音。
安洛特收起温和,冷冽地转身直视这位嚣张的王子,“跟您无关。”
“你俩那点破事只要问问劳森就知道了,”欧文恶劣地笑着靠近,“一定很后悔吧,想要求她原谅再次拥她入怀吧。”
安洛特沉着脸不发一言,等着他把话说完。
“以她的性格,你只要跪下来低声下气像狗一样地恳求她说不定会原谅的,”欧文绕过安洛特,挡在长椅前,低声道,“但是,真可惜,那些招数已经没有用了。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作为大祭司的你,最好离我未来的妻子远点。”
一声声的警告如利剑穿透他的心脏,他没有再说什么地离开。
说是离开,更像是逃跑吧。
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暗流涌动,所有翻腾起的恶意全都隐藏在平静的表象。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除了安洛特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悄悄关注着弗兰,那个人还不敢轻举妄动,但他却一次次嘲讽着安洛特。
诺伊斯嘲笑他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而只要他当上国王,弗兰就一定会是他的。
不切实际的话,却最有可能。
但安洛特只要操控着如同傀儡的一般的国王,这件事就不能发生。
大战打响,卡丝娜忽然跟他有了书信上的往来,基本上就是通知他什么时候有大动作需要用到魔力,还有就是提醒他,她的其他契约者不明缘由地忽然消失,看来是有人有意除掉的,她让他自行小心。
安洛特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就这么沉默下去,老老实实地在神殿里做个大祭司,对于他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上已经是不胜荣幸了。
直到他看到那一幕。
欧文生日宴那天晚上,舞会中弗兰跟欧文小心翼翼地拥吻着,不是捧场做戏,结束的时候他们还在有说有笑。
而站在幕帘后的安洛特却捂着胸口缓缓蹲下丨身,疼痛感袭遍全身,就连指尖都是生疼的。
堆积的情绪吞噬着理智,一触即发。
如今皇权和信仰都握在手中,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即便她会憎恶自己,他也要把她锁在身边!
为弗兰疗伤的时候安洛特动用了比较繁琐的魔法,发动的条件是他自己研制的药剂,当包含着魔女文字的咒印浮现出来的时候,她的体能会受到限制,将跟一位从未习武的闺中小姐无异,而且极其容易疲惫。
欧文想要去罗列弗求和的时候,弗兰主动要求跟着,外人看来就像恩爱的夫唱妇随,这让安洛特根本没法忍耐。
谁都看得出玛佩尔喜欢诺伊斯,安洛特正是利用了这点,蛊惑她只要除掉弗兰,得到诺伊斯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位愚蠢的骑士居然真的相信了。
联系了卡丝娜,一场盛大的幻觉也就正式开始。
当众人陷入幻觉时,安洛特已经把昏迷的弗兰搬运到神殿的顶楼。这里是以前的大祭司做实验的地方,被上一任大祭司荒废后,他重新拾起使用,对弗兰使用的魔法也是在这里堆放的书籍中找到的。
安洛特将弗兰的衣服脱掉后就把她放进盛满水的浴缸中,仔细地为她清洗身体,手小心翼翼地滑过她小腿上伤疤,牵起她的手放在脸上撒娇似的蹭着,内心的焦虑与不安渐渐沉淀。
只要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只要这样就好?
没有弗兰他宁可去死。
由于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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