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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转变为规规矩矩从业人员。这个忠告和建议值多少钱你自己去折算。需要说明的是,上述费用的总和与兄弟情谊无关,作为你的大哥,我非常乐意将兄弟情谊转发为帮助你完成公司的规范化改造。作为我的兄弟,你也应该很快将那漂亮如六嫂的弟媳带回来。不是吗?”
洛浪一把将洛鱼紧紧抱住了。洛鱼知道,自己说出了二弟心里的想要说的话。
岑水明在一旁鼓起掌来。
三杯浓浓的、苦苦的咖啡一饮而尽。
这时候,洛鱼要的音乐正在响起,一个男人正在大厅内干吼:“因为爱,我是如此的高贵;因为爱,我是如此的智慧;因为爱,我是如此的沉醉;因为爱,我是如此的狂悖。”
洛鱼走出了包房。
无论那女人如何的柔情,洛鱼说,我不再接受覃瑶以外任何的女人的柔情。无论那女人如何的勾引,我也不再接受覃瑶以外的任何女人的勾引。无论那女人如何的花言巧语,洛鱼说,我不再接受覃瑶以外的任何女人的花言巧语。
洛雨走出了黑色的布帘。
那风骚的女人无可奈何地挥手向洛鱼告别。
洛鱼突然回首,对这个风骚女人充满了无限的敬意。或许她只是我们另外一种形式的同类。如果她选择的是自己乐意的生活方式,那她也像我们一样高贵。如果她先前并非乐意,但既然选择了便如此地投入,那她更值得我们的尊敬。
黑色的布帘已经彻底地离开了洛鱼,红红的日头又高挂天空。
红与黑这两种强烈的对比色在洛鱼眼前演变成一副生动的景象:
洛鱼左手提着黑黑的口袋,里面装着黑黑的灰烬,右手提着红红的木匣,里里装着红红的脑袋。洛鱼对覃瑶说,口袋里装着另一个女人的一切,她已经永远地从我的心里消失;木匣里装着另一个男人的首级,他也永远地从世界上消失。
一周后,这幅灵感中生成的景象便成了洛鱼冲进富岛公寓后的淋漓舒怀,也是洛鱼完成凤凰般涅槃,驱赶出心中魔鬼的最后壮举。
洛鱼如此这般高昂着头颅走进了富岛公寓。
洛鱼将一张浸着一个男人的鲜血的报纸“啪”地放在男人的照片曾经放过的地方,《丁江日报》正版头条《沙丘职中教师尤毅调戏妇女被围观群众痛打致残》的图文报道强烈地冲击着覃瑶的视觉,这是这个男人曾经因为他的照片躺在了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所必须付出的代价,这也是洛鱼走向成熟最终实现野心和抱负所完成的思想冲刺,这也是一种爱,对一个女人完完全全地爱,同样,这个女人也用火辣辣的兴奋和水淋淋的激|情向洛鱼证明了她给洛鱼的爱正如她说的那样是一种完完全全的爱。
也是在富岛公寓里,洛鱼从容地取得一捆信札── 一个叫叶玉清的女人与洛鱼情和泪的见证。洛鱼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掷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红红的火焰与女人红红的面颊交相辉映。洛鱼用这种方式告诉身旁的女人,我确实曾经如火焰般爱过这个叫叶玉清的女人,一个长久的在我的头脑中挥之不去的女人。又说,我的瑶瑶,你的直觉永远是正确的,崇高的,神圣的,但而今,我对那个女人的爱已经随着一缕青烟永远地消逝。
洛鱼再次从容地取出一叠照片,并一张一张地丢进炉火。那个叫叶玉清的女人的清纯的、平和的、率真的、坚强的笑靥正在慢慢离洛鱼而去。火焰喷涌着。洛鱼身旁的女人的脸却在逐渐阴沉。当洛鱼将叶玉清最后一张照片拿在手中的一刹那,覃瑶哭了,泪如雨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另一个女人的最后一张照片夺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脸上。也是这一刹那,洛鱼才第一次明白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尊重是如此的高贵,一个女人对她所爱的男人的爱是如此的伟大。
洛鱼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女人。
洛鱼说,我爱。
洛鱼说,正值仲秋,我已成熟,正等待你的收割。
非人的梦幻
秋收的季节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洛家对粮食的收成是不感兴趣的。用李素容的话说:“尝点新米新面,吃点嫩包谷,感知一下做农民的乐趣。”接着她又补充道:“这年头,谁愿意当农民,税比鸡毛多,费比羊毛多,税将农民压倒,费将农民压死,鬼晓得农民何时能伸皮。”洛德昌倒乐观得多,他说:“别说那么严重,过不了多久中央就会调整,人家当官的又不是吃素的,总不能人人进工厂当工人,到时候工人又吃啥。”李素容很不服气地说:“就算不交一分钱税一分钱费,农民也好不了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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