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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的美,让叶天平都觉得缥缈。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好女孩结婚安定下来了,整天跟凌飞扬纪典优他们在一起混,近墨者黑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反了啊你,这话可不能当他俩面说,那俩个少爷比我还会玩,行了,就这事?”站起来,潇洒从容的把杯子里面的酒一仰而尽后,道:“明天不上班?”
她站起来,拿挎包背上,叶天平却理所当然的接过去,手臂不小心与她的手臂碰到一起。
她突然间愣住了,脸腾的一下,发起烧来,自己都感觉到的温度。
好在,环境很暗淡,他没有注意,拿着买单卡在前头走了出去,她紧紧的跟上,看着他熟悉而宽阔的背。
可是叶天涯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天,凌飞扬从隔壁的包厢里面走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在人群中,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中,那么的醒目,那么的抢眼。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而那些一切都只是一个背景,为了称衬着他们的背影,尽管他们就那样,缓缓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站在走廊转角的暗处,没有表情,不温不火,不言不语,无声无息。
那一刻,他们彻底的走出了他的视线,如同一场有过的美景,瞬间凋零了。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那种凋零,是风的吹袭,是雨的打击,是泥土与花瓣的腐烂气息,如同命运的一声,哀唉。
与你天涯相逢6
凌晨六点,手机震动个不停,叶天涯在补眠中,不理会,继续蒙头大睡。
可是那震动时在桌子上划过的声音,就在耳边不断的回响。
伸出手,摸索到,放到耳际。
叶天平的声音那么的哽咽,让她瞬间清醒,带着一个晴天霹雳:“丫丫,快回家,千帆姐去世了。”
她几乎不敢去相信这个事实,愣在床上许久,仍然觉得只是一场梦。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对,就是一场梦,刚刚醒来。
没有电话,没有千帆,什么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天花板都在摇晃?为什么越来越模糊?她终于控制不住,把胳膊放在嘴巴里用力用力的咬紧,呜咽着痛哭。
门外响起来敲门声,正确的说,应该是擂门的声音。
凌飞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丫丫,是我,开门。”
她全身的力气尽失,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走过去开门,看着眼前的凌飞扬,一脸的泪水,咬着唇问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他的神情那么的严峻,那么的哀伤,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真实让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跌下去,却没有坐到地上。他抢先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带进了房间,门被他一脚蹬过去,关上时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她哀嚎的哭泣:“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她不是在世界各地旅行的吗?”
凌飞扬把她的头按在怀里,任她哭泣得整个人都颤抖,解释给她听:“她遗传了她妈妈的病。 一直瞒着我们,就是不想让程潇知道会担心,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们都措手不及,天平叫我来接你回家。”
她抬起脸来,颤抖的问:“他,怎么样了?家里一定……”
凌飞扬的手按着她的肩膀,有一种定力让她安心:“乖,去换件衣服,该回家了。”
她点头,站起来去浴室换衣服。
叶千帆的血液病死亡,崩溃掉的两个人,一个是她命定的恋人,程潇。
另一个,是叶父,叶则。
叶天涯知道父亲最爱的孩子就是叶千帆,这个在商场上为利是图,运筹帷幄,无往不利的叶则,终究还是倒下去了。
丧事是程潇和叶天平两个人操办的,程潇在国外空运回来的水晶棺材里,躺着那个身着白纱的美丽新娘,她永远的、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尽管叶千帆已经死去,执着的程潇仍然为她穿上了婚纱,戴上了婚戒,举行了婚礼。
丧事举行的非常低调,只有近亲和她生前的几位好友,那一天的天气也相当的应景,整个J市的天空都灰沉沉的,如同要蹋下来一般。
程潇一身的正装,左胸上还别着新郎的花签,把她抱起一步步的走出去。
门口的水晶棺材,在天空的暗伤下都没有那么耀眼,仿佛也是灰的。
把她轻轻的放进去,叶天涯被凌飞扬按在怀里,看着程潇俯下身,吻别他的爱人,然后,毅然合上了棺木。
那一刻,天空突然肆掠,一道闪电撕裂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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