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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不是痛苦未来的茫然无助?
在前捧着灵牌的,是四岁的俞安生,俞子轩的嫡长子,也是俞家的第五代。他年纪小,捧着几乎半个身子长的灵牌,身子都快冻得僵硬了。他的母亲心疼无比,可是,规矩如此,俞家上上下下多少人,只有长房大曾孙才有机会捧灵牌。
在人群中的俞锦熙,两眼无神,脸色青白,胡茬都冒出来。他低低的对棺材里的老爷子,在心理说道,
“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实现你半生的愿望。但我母亲的仇,不得不报!你踩着我母亲的尸体,才一步步登上高位,父子人伦,我杀不得你,但这群人,他们都是我母亲死后的得益者。”
“我母亲死得有多凄惨,他们就要付出十倍代价!呵呵,父亲,我从来没这么叫过你,估计你也不敢听。你以为把小五藏起来,就能抱住俞家最后的血脉?你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俞家断子绝孙,因为我也有女儿啊!”
“我要的,从来不是在肉、体上消灭,而是……俞家永堕尘埃,不复翻身!”
他回眸看了一眼正和三房、四房的人相处融洽的俞子皓,嘴角冷冷的笑了。
ps:但愿这章没有把诗仙大人写得太过阴险。他是一个杯具啊,生母被帝师当成踏脚石——送女人神马,真的是巴结上峰的好办法。如果他母亲被利用完了,好歹剩一口气,活着,他不会想着颠覆俞家,可他母亲死了,死得凄惨,可怜的娃彻底对人性失望了。所以,女主前世种种杯具,实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0五章 故地重游
广平三十六年腊月初二,帝师病逝,享年七十九岁。远在京城的皇帝陛下哀恸不已,啜朝三日,命嫡皇子五皇子代他前往俞家老宅慰问并下旨追封,俞家原本远离权利中枢多年,一时间又站在风口浪尖上。据说帝师老人家临终前,最后写了一奏折——内容自然是快马加鞭送到皇帝的案前。
因是密封着,只有皇帝一人看过,看完后就烧掉了,当时守在乾清宫的太监发誓,绝无第三个人知晓。没有人怀疑帝师对皇帝陛下的影响力,这最后一道奏折,到底写了什么?有人猜测着,觉得是为子孙后代谋取官职,但很快被人反驳。帝师若是为子孙,那他再世的时候就可以安排好,何必等到最后?况且孙儿辈最得意者,便是名扬天下的诗仙大人,压根不需要;而重孙辈最喜爱的大长孙,须得斩衰三年,别说再往上爬几级了,现在的官职也得卸任,丁忧在家!
那么,不是为了儿孙,又是为了什么?五皇子没有针对俞家的意思,奈何他身边的人多口杂,不知怎么的,穿出去帝师最后念念不忘的仍是“改革”!大周幅员辽阔,物产众多,可对应的是天灾**频繁,前几年的洪水,去年的旱灾,虽然规模不至于出现大片流民,可朝廷那点家当所存不多啊!帝师忧国忧民,他的心自然想着普天之下受苦的老百姓。
腊月初十,一直心情不好的广平皇帝,终于公开了帝师上书的内容——治国十八条。第一,修建河道!第二,改革盐业,第三,改革兵制;第四,提高商税……林林总总,绝对是叫人心惊肉跳的大事。直如一场大地动!
怎么说呢。京城内外再也没有人,好心情的逛青楼、斗鸡耍乐了。人人聚在一处,说的都是帝师、改革的话题。当然,多数人关心的是改革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利益?万一损害了自身利益。又当如何?
不管怎么说,帝师作为皇帝的老师,的确在历史上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
远在金陵的俞清瑶,幸运的避开了这次漩涡。说得难听些,她真是感激长公主这一病,甚至希望长公主再病得久些,最好一年半载再好——不过她照顾长公主的心绝对发自赤诚啊!景暄知道她的想法。轻笑不已,“你当祖母不知道么?她老人家的病,已经到达了想好就好、想坏就坏的地步。所以你啊,完全不用担心。”
俞清瑶听了,更是不好意思。金陵城也有她不少故交,但她估量着曾祖父去世的风波,大约短时间内不会消退,于是推说侍奉长公主。无暇分神,俱推了。足足等到春暖花开的三月,长公主才慢的在别院里散步缓行。眼望着灰扑扑的指头绽放几点绿芽,便觉得绿意喜人,“大赦”俞清瑶可以出门踏青了。
这一准许,俞清瑶收到的请帖简直如雪花般飞来,大致看了看,一些是金陵当地的名门望族,一些是官宦人家,还有是金陵书院的同学老师。前两者,她挑了几家去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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