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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的话,过几日再说。瑶儿,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去见过你母亲了?唉,要说这门婚事·我跟你舅舅,还有你表哥都不同意。储凤栖虽然是状元之才,可为人过于倨傲,在同年之中的名声并不好,碍于他是端王门人,旁人都不敢得罪。 ~”
“你舅舅的意思是,你娘已经这样了,何必把你也推过去,我们侯府又不是照顾不了你!即便不能,还有老公爷那边呢!哪里找不到一个好的?”
杜氏这话,简直说到人心坎里了。俞清瑶想到自己为了母亲还再世的事情,跟舅父起了隔阂,心理有些悔意,忍不住眼眶湿润了,“舅舅…···”
沐薄言也道,“呵呵,瑶妹妹,娘也不赞同,说是打听过了,储凤栖的寡母过于严厉,又是出身商贾,若真的把你嫁过去,未必能过得顺心。婆婆为难儿媳妇,天经地义,这点我娘便是想替你出头,都为难。”
“我的看法就更简单啦!储凤栖这个人,我就不赞同!他目下无尘,跟同僚交往,等级高于他的就谦逊得体,差于他的就鼻子长在头顶上。哼,这种人我最看不上!至于才学,表妹,我虽不才,但也觉得他被四书五经浸淫得太久了,恐怕脑子都僵化了,一定不是妹妹喜欢的类型。^^
杜氏嗔怒道,“去,你又知道什么了!别在妹妹面前胡言乱语!”
沐薄言笑,“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什么礼节规矩且放放,妹妹的婚事,是第一等大事。此时不认真把关,日后悔之不及。但不晓得,姑父是怎么想法?”
要说安庆侯府,态度也为难。他们喜爱俞清瑶,总不是俞清瑶的亲生父母。至于沐天华通知一声都不通知,瞒着亲哥哥、嫂嫂,直接把女儿的婚事定下,沐天恩能怎样?
俞清瑶的心理,安慰多了。
虽然母亲自私,只顾自己在端王心中的地位,可舅父、舅母,却是真正疼她。表哥看着不正经,遇到大事,也认真为她考虑,怎不叫人感慨。她把自己的决定如实告知,也把跟俞锦熙大吵一架的事情说了,一边说,一边流泪。
爬在舅父的膝盖上垂泣不止。
恍惚想到了以前,当她并不知道父母下落的时候,那时,她到底为什么而伤感呢?有什么可伤感呢?说真的,她几乎忘记了。
因为比起现在,过去,太令人怀念了!
一家人知道俞清瑶的决定,都表示支持。连沐天恩也表态,外甥女的终身幸福重要,旁的都不及。等于间接的在家人面前·给俞清瑶吃了一颗定心丸。就算沐天华是亲妹妹,血脉相连,可沐天恩不会继续纵容下去,一切以俞清瑶为重。
第二日储凤栖就听从“准丈人”的话,正式拜访侯府。
他也算蠢的,来就来吧,干嘛还带着拖油瓶。这个拖油瓶,还是最不受欢迎的那种——俞子轩。俞家的长房长孙,俞清瑶与俞子皓的大堂兄,同时也是亳城县令。三年一轮换他是来京城走门路来了。
走门路,不可不去有姻亲关系的侯府啊!
虽然,天下皆知沐天华跟俞锦熙早就夫妻关系玩完,目前跟端王勾勾搭搭,但俞子轩仍旧来了!而且,是堂堂正正,不是以“待选官员”的身份,而是俞清瑶的兄长来商谈俞清瑶婚事的。
“拜见舅舅!”
沐天恩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沐薄言就什么顾忌,“嘿嘿八字还没一撇,这就叫上了?”
储凤栖自负的笑了笑,“岳母亲自送来的庚贴,有端王做见证,这门婚事怎么能叫‘八字没一撇,?表舅兄多虑了。”
不说端王还好,一提起来,沐天恩沉下脸——这是用端王来压他了?
“不敢当!阁下有何要事,不妨直言。本侯没多少时间闲谈。”
说罢,摆出送客姿态。
俞子轩满脸不高兴,“子皓呢?怎么不见?我来多时也不见他过来迎接,是不是在京城里游玩得太久了,忘了纲常。”
一句纲常,名分上指责俞子皓不来拜见兄长,不对,暗则指责沐天恩狗拿耗子儿女的婚事当然是父母决定,哪有做舅舅的做主?
这次拜见,自然不欢而散。
沐天恩亲眼见过了储凤栖,摇头,妹妹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啊!俞锦熙不是良配,那端王就是了?这些年避世而居,不争不抢,可端王真的有心,也不会忍心让最喜爱的人忍辱负重,没有名分的过了十年!对退婚的事情,他是坚定了决心,绝不能把外甥女嫁给端王一系的人!
送了信笺给念慈庵,措辞严厉。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