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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想,她没女儿就罢了,怎么有两个女儿,为什么都到了金陵城,还不让杏儿、韵儿参加女院,嫌弃女院的教养方式不好?还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牵连到小醉楼里呢?”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的话,细想想。什么‘即使到了书院国公府小姐的婚事也不容我做母亲的做主,,完全是瞎话!我的舅婆也就是国公夫人,我最清楚。她老人家生了六个儿女,妾侍又生了十几个,府中上下四十多个孙子孙女每个人的婚事都要过问,她有那么大的精力吗?只有长房的子女嫡出,而且有才华的她才帮忙相看。像杏儿、韵儿表姐这样,不占长,只是占了嫡的名义,说句不好听的,将来都是旁支。只要许氏强硬一点,怎么就不能做主了?一个不能够,两个还都不能了?”
“分明是推搪之言!表面她为小醉楼坐下很多事情,但你别忘了,处在她那个位置,很多事情就是一句话而已。她的付出,太少了。她一天是国公府的儿媳妇,就享受国公府给她的荣耀,小醉楼再好,也比不得荣华富贵啊!我估摸着,她跟其他权贵人家的夫人没两样,都打算着把女儿教养好,高嫁出去!即便没生了儿子,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
“什么小醉楼姐妹相互扶持,骗人的!我为什么不心动?就是看穿了她表里不一!”
云雅茹被说得一震!
难道许氏果真是如此?这些年她在国公府,能求到她头上的事情很少,虽然她全部办了,可时间越来越迟—-—推说家里忙、规矩大,众人中只有她最显赫,只有忍着,面上还要故作亲热。
俞清瑶说得也许对。人心隔肚皮,当初立下誓言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现在都是三四十年了,谁能保证人心永远不变呢!
回到书院,她忧心忡忡,脑中一团浆糊,索性把自己所见、所思,全部告诉戚红袖,告诉夫人。
夫人只有一句话,“明天叫俞清瑶过来上课。
“可是,她怎么肯?”
夫人拿出两张纸,木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云雅茹低头一看,见上面截然不同的内容。
一张写着,俞清瑶自从来到我书院,发奋用功,与同学们相处极佳,深得老师喜爱,已经成为女人最优秀的学生之一。现在推荐为“女官”候选之一,建议可以录取云云。
另一张则写着,俞清瑶来到书院后,自持“诗仙”之女的身份,倨傲清高,不理会人,同学、老师都不喜欢,她在功课上的天资泛泛,却自持不凡,总是制造一些麻烦,惹得山长忧心烦恼云云。
云雅茹看完,直呼妙-,“看到后,她一定会来。”
答案完全正确。
俞清瑶跟许氏断了往来,忙着跟表姐和好呢,偏偏瞧见这两张纸,她能怎么办?不去行吗?
二一二章 传承
再次回到书院,俞清瑶是以“侍女”身份,对外称她在考核过程中出了大问题,现在将功补过。 ~。不仅取消了全部小醉楼弟子的待遇,连一般学生的待遇也没了。在别人行走书院穿着制服时,她只能在丝绸内衣外套上一层灰色的葛衣,款式、大小,当然别指望了,能穿合身就不差了。
那位夫人罕见的出了山谷,然而除了几个小醉楼重要人手,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开课名叫“四张机”,把雅致的词牌名换句通俗的话说,教人织布的。
开始,有些出身不错的学生过来瞧瞧热闹,织布机很大,木质框架,看起来十分庞大。只要推动两个杠杆,手工摇动,就能把各色的棉麻织成一块结实、严密的布匹,再裁剪成衣服,多好玩。可实验了两次,谁都打了退堂鼓——太无聊了!整天坐着不说,毫无技术含量,就是上下摆弄,手臂都酸了。
俞清瑶没有叫苦的权力,如果她不想自己那两张纸片的之一变成书院的回复——谁让她是唯一皇帝钦点进入书院的,想不教学费读书,有那么好事么!
没有办法,只能忍受威胁了。
至于织布,枯燥、乏味、机械的动作,日复一日,并不能击垮她曾经在菜地里劳作、期望风调雨顺的心灵。教她学,那就认真学。
十天之后,她已经能织成合格的布匹,结实好用。
夫人让她拿着去“丁香结”去裁出一套像样的衣裳,被俞清瑶拒绝。既然是自己亲手织成,为什么不能亲手做一件衣服?别以为她不
布料是最普通的棉麻,柔软,结实,但肯定不会丝绸那般顺滑,且颜色单一,很土气的石灰白。触摸着它们·好像回到了前世——那时,她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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