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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怎么成亲不到两年。自己就背弃前盟!现在你怪她跟端王旧情复燃,好!好!好!”
“你去吧!我知道你在朝堂上号召力,你若真心想,谁能拦得住你?俞家老爷子不能,我更不能!霓裳就是端王的正妃,也能被你逼得无处容身。你可是要她去死?你是不是要她去死?你别忘了,她是清瑶和子皓的生母!你不为两个孩子着想吗?”
“大舅兄。何必着急?我什么都没做啊?”
“罢了!这些年,我早已心力交瘁。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怎样?是死是活,给句明白话吧?我沐家出了个有辱妇德的女儿,算是我沐家对不起你,你便是兴师问罪,我也无二话。若你看在我爹对你疼爱有加,远胜与我,宁可把家财的一半送与你的份上,轻轻放过。我也没什么好感激的。只求你痛快些,别半死不活的吊着,让整个侯府蒙羞。”
“……好吧,最迟后天。”
俞清瑶竖着耳朵。听到两人后来的声音小了些,赶忙退了出来,一路小跑着出了嶙峋馆。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天啊!她听到了什么?为什么感觉舅父和父亲说话的语气,气愤中透着一股熟络呢?好像彼此很了解?
虽然父亲上门那日,舅父跟父亲面上一点没显露其他,但俞清瑶又不是真的小孩,哪能不注意两人的视线根本没对视过?偶尔对上,也是默不作声的移开……分明说两人不合!
听舅父的话,似乎外祖父把一半的家财都给了母亲做嫁妆,然后转到父亲名下?可不是吗?如果母亲没有移情别恋,那所有的嫁妆都会归到她跟子皓名下,其实,也就是父亲所有,俞家所有。
俞清瑶对外祖父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齐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曾经是外祖父名下的校尉,其他书友正常看:。日后才知道,老侯爷沐桦,一生或许建树不多,但却是大周朝难得的“伯乐”!虽是公主之子,生下来就是爵位继承人,可他老人家不甘心一辈子混吃等死,学了些之乎者也,练得弓马娴熟,文武方面不乍样,可他为大周贡献了不少出色人才。
俞锦熙与齐匡,就是最突出的。
唯一走眼的,就是让嫡女沐天华嫁了俞探花。换了庶女沐天怡,都未必会令得俞家与安庆侯府关系变得那么尴尬。但也未必不是福,不然,哪有俞清瑶的出生呢?(作者语)
后天,后天惠太妃上表册立侧妃一事,就会有个结果……
俞清瑶回想母亲送别时脸上温柔的笑意,不知该同情还是该怨恨。
轻叹着摇摇头,她想,如果外祖父看中父亲到宁可把一半的家财拱手相送的份上,估计父亲不会做得太绝。几乎下意识的,她没考虑自己跟子皓的原因,也没考虑万一她父亲是个心胸狭窄、有怨必报、不择手段的人呢?
……
春波湖上有几个年纪小的小丫鬟在上面溜冰,不知那个院子里的,穿着红彤彤的棉袄,梳着两根羊角辫,摔倒了也不哭喊,咯咯的笑声传出很远。
俞清瑶羡慕的看着,她都不记得自己有这样年少快活的时候。正准备绕过春波湖会静书斋呢,忽然一个披着貂皮大氅的男子从天而降,满脸的络腮胡嘿嘿冲她直笑。
好吧,要承认母亲对她的爱,只有一滴滴,是件令人痛苦、痛恨的事情。要不是早有二十多年满是挫折的经历,历练出成熟的灵魂,也许就走上“自暴自弃”的道路了。所以,对父亲……她也没有多大期望,只要肯尽到父亲应该的职责就成了。这个职责就是,外人面前维护她——别在弄绑架的事情了,供给吃喝穿戴——基本不是问题,她手里有现钱三百多两,偶尔问候起居,别做败坏名誉的事情。
“父亲,其他书友正常看:。”她端庄的行了个礼。
“哦!”俞锦熙笑得有些特别,伸手在俞清瑶鬓角的头发上摸了摸,俞清瑶一怔,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藏身花树下,发丝擦到雪都没察觉。因天气冷,呼出的气体融化雪,然后凝结在发丝上,冻成冰了。一缕头发,笔直笔直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自己干嘛虚心?硬撑着抬起头,没话找话,“父亲来找舅父吗?”
“嗯。”
俞锦熙漫不经心,远望了那些在冰湖上玩耍的孩子,忽然孩子气的一笑,“瑶儿,我们也走湖上好不好?”
“干、干嘛?”
没等说出反对的意见,俞锦熙已经把她拉到春波湖上了。试着用厚厚的靴子滑冰,俞锦熙很不满意,“不成,这里湖面是平的,老四!”
“在!”嗖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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