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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当心手疼。”
俞清瑶打了一会儿,忽然放声大哭,她太命苦!摊上红杏出墙的生母,又遇到根本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她们相看两厌,何必把她生出来,白白在世上遭罪?越想越伤心,她现在的样子,跟撒泼耍闹的泼妇,什么区别?什么姿态也没了,太丢人。越想越愤怒,唯一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你们一个个想干嘛就干嘛,我就得忍着、受着?
,她看见父亲抱着那长柱状的东西十分宝贝,心想连这东西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强过我吗?我算什么呢?注定要泼出去的水,市井里恶毒母亲骂的赔钱货!愤怒冲昏了头脑,冲上去,扯下来,对着柱子一顿乱踩。
踩完了,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迁怒别人,抹着眼泪跑到栓马匹的地方,解下一匹马,骑着就走了。
回头看时,果见父亲低头看那长柱形状的东西,忍不住眼倏倏的掉。
你们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们了……
回到赛马场地上,众人都见形容狼狈的俞清瑶,眼眶红肿,查形尤其兴奋,“现在才回来?我先到了,你输了!你······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不用你管!”
眼泪朦胧的俞清瑶径直回到安庆侯府的马车,下令回府。俞子皓听到消息赶过来,见姐姐这副模样,换做以前,他肯定要装模作样的关心一番,今天呢,他是真心的想关心,奈何对方不领情,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静书斋,俞清瑶倒在自己的雕花床上埋头痛哭,哭了足足一个晚上。除了胡嬷嬷,谁也不知她的心事,都以为······以为姑娘遭遇了人间惨事,清白有失。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到了第二天,沐天恩下了朝,直接往静书斋看望外甥女。
“清瑶,你闯祸了!”
“你是不是把你爹爹带着的东西踩了几脚?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你父亲花了十年心血,走遍北疆辽阔的草原、沙漠,画下的地图!”
没说的是,踩的那几脚上,巧不巧的,沾了点狗屎,黑褐色的,难以擦净。
于是,大周对蛮族动兵,最要紧的兵家地图上,永久的留下了她的脚印。启蒙
一六一章 功臣
天还是灰蒙蒙的,东方隐约一线曙光,朦朦的把天地之间妁地平线线清晰的分割。文武百官已经肃容整衣,按部就班的排着序列,通过左、右掖门,前往金銮殿。疆域广阔的大周朝,这里便是权利中心,每天下达的指令,关系数以万计的民生、福祉。
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后,声音洪亮的太监轻摆拂尘,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僮有本……”
“臣有本……”
两个迫不及待跳出来的,都是御史台的官员。御使有风闻奏事的权利风闻、风闻,即使说错了,也不能因为人家听风就是雨责罚。所以,别看御使官职不大,实打实的一杆枪啊!
一个参奏辛酉科探花俞锦熙,“无诏不得返京”,居然自私回京了!昨日有不少百姓证实了这一点,俞锦熙无视圣谕,罪大恶极!另一个奏本差不多,骂得是俞锦熙既然回京,怎么不向当差的衙门复命,反而在青楼妓馆过夜,有辱读书人的体面,也违背了朝廷的律法!
这两人的奏本一宣扬,顿时引起百官议论纷纷。近一年来,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诗仙”啊!要是没读过俞锦熙一二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懂诗词了!也有资历深、权位重的,不太买“诗仙”的帐,尤其是武将为主。
“陛下,俞锦熙不尊圣谕,请陛下圣裁!”
着龙袍、坐龙位,威严无比的广平皇帝目视一圈文武百官,“众卿家,既然俞探花回来了,宣他上殿吧!”
“圣上有旨,宣酉科探花俞锦熙觐见~~~”
“圣上有旨,宣酉科探花俞锦熙觐见~~~”
金銮殿内一声喊,殿外又是一声·宣旨的声音拖长了,在人人缄默,郑重、严肃的气氛下,须知皇权威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穿着素淡青色直缀的俞锦熙,头戴士子方巾,以“白身”的身份,雄赳赳、气昂昂,目不斜视的穿过盔甲枪戟士兵·直接进入金銮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待皇帝命“平身”,他便卸下背着的长柱形状的物件,当众打开,武将骇了一跳,文臣勉强支撑——所有人都知道·俞锦熙不可能在金銮殿上行大逆不道之事,可在金銮殿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打开,一般人谁会干这种瓜田李下、说不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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