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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听到这边争执的各位夫人也过来了——在林佩的计划中,这时候是轮到长辈教训,把铁案钉死的,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俞清瑶一个人表演了。
各位闺秀行了礼后,俞清瑶笑着向威远候太夫人请教,
“梅花篆艰涩难懂,清瑶学了三个月,仍常常迷惑不懂。”说罢,便把手上的帕子展开来。
水氏的为人性格……暂且不言。只说她掌握着一门前朝皇族才精通的本领,这种自傲,足以让她在心理上与其他出身卑微的夫人们隔开鸿沟般的距离。想当初,她初嫁威远候府,多少人想求一副梅花篆书画而不得?
一见绣在手帕上的“东风无力”四字,素来沉稳喜怒不形于色的她,立时恼了,眉梢高挑,厉声道,
“梅花篆乃古拙清雅之体,你竟然将梅花篆绣在日常污秽物件上!可恶,难道教你的人没告诫你不曾出师,不得随意将梅花篆显露于外?更别说,四个字还错了三个!”
大概没有人被骂后,还感觉舒心畅快的吧?偏俞清瑶这会子的心情,就是如此。
心中大石稳稳的落回原处,态度上却越发恭谨,“那位前辈……的确再三告诫,清瑶素来尊重她,每日临摹字帖时也不敢忘怀。这帕子……是姐姐们拿来与我玩笑的呢!”
“即便玩笑,也不能绣在手帕这种轻浮物件上。”
手帕可是贴身收藏,擦汗?擦鼻涕?反正在水氏的印象中,绣在丝绸上可以,但只能是屏风、插屏一类观赏物件上,手帕、荷包都无法接受!
俞清瑶笑笑的应了。
……
这不过是樱宁郡主九十一岁寿宴的小小插曲。
水氏不是愚昧人,知道俞清瑶当众展开手帕,定有问题,但她对梅花篆的骄傲,使得不得不落入“圈套”,做了俞清瑶最重要的“人证”。得知了原委后,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林佩,命人哄住还在懵懂等待的林昶,不教他再生事。好容易熬到寿筵结束,便要行使家法。林佩虽是庶出女儿,却生来娇媚可人,嘴甜会哄人,知道自己逃不过一劫难,拼劲所有找了后援。二房跟她交好的婶娘,以及……威远候府的最高权利人。
樱宁郡主,年轻时候就不够聪明,老了,更是糊涂了。
不知林佩如何哭诉的,她重重的一哼,“俞家小姑娘胆敢欺负老身的重孙女,哼!要是俞青松那个老家伙还在朝廷上,还畏他三分。现在,现在连皇帝见了老身也要叫声‘姑姑’!佩儿,你莫怕,你那偏心混账的祖母,待会老身来教训她!”
林佩转忧为喜,心道“这回我没事了”,一边流着泪,一边磕头不止。二房的英氏见状,又说了好多话,无非是水氏作为嫡亲祖母,行事不公,一味苛求、责罚子孙,对外人却优待,没有道理云云,下足了眼药。
……
且不提林佩的事后结果,俞清瑶命人把恍恍惚惚的翡翠带回安庆侯府后,不曾打、不曾骂,只问一句,“谁让你做的?”
真凶!到底真凶是谁!
林佩吗?还是杜芳龄?不,她们只可能是帮凶,绝对不是主谋。甚至前世的“孙念慈”,都应该是台前出面的棋子。一来,她们都是女儿身,再怎么受宠,也知道涉及闺誉的事,不仅仅是女儿家自己一辈子的荣辱,还是背后亲族的荣辱。一旦事发,会收到什么样的处罚;二来,她们年龄不小,有足够的思维判断能力,害死自己,与她们没有足够的好处,反而事发会落得悲惨下场,那干嘛要这么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无冤无仇啊!
杜芳龄,第一次见面就索要“梅花篆”,分明是为了今日的陷害做铺垫。尤其当时,杜芳龄不停夸赞她,捧她,似要跟她做好姐妹,:。谁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防备?可真要没防备,今天臭名远扬的,就是她了!
俞清瑶气急,只想在翡翠身上找突破口。奈何,翡翠自打上了车,这个人晕晕的,眼神直勾勾的,精神异常。怎么问话,也不回答。
“姑娘,求您饶恕翡翠吧!她,她知道自己错了,您看她的样子,一定是自责痛悔。看在奴婢跟翡翠照顾多年的份上,求您放她一条生路。”
玛瑙跪在地上,拼命的恳求着。
俞清瑶冷笑,她何尝不想主仆一场,和和气气的,但翡翠所为……是要她的命啊!
别人想要她的命,她就要对方的,天公地道!
“啪!啪!啪!”
报仇这种事,不必假手于人。哪怕珍珠在旁边道,“小姐,仔细手疼!”俞清瑶也没住了手,反复的在翡翠脸颊上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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