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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骨子里她是个好胜不服输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侯府败落后,拼着性命去告御状了。换了别人,兴许早就认命,接受“为妾为奴”的命运,至少三餐可饱。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不知过了多久,俞清瑶收拾好心情,低头问,
“世子的眼睛……天下名医这么多,不要放弃啊!九年年我母亲也曾命悬一线,还不是被戚神医妙手回春,救了性命。”
“我的眼睛是毒素所致,若能解毒,或许有重见光明的一天,其他书友正常看:。若不能……唉!戚神医是杏林高手,但他不并精于解毒。”
“哦。”
俞清瑶觉得自己说了一个笨话题——人家的外祖母可是长公主,天天让太医院的太医来瞧病都成。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可见眼睛恢复的机会不多了!
“不过还是要多谢姑娘关心。”
“我……”
忽然,马好像受了惊。外面传来景昕蛮狠的声音,“好个背主的奴才,我兄长的马车坏了,你不早早来报,居然大摇大摆的坐在别人家的车上?我兄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看我不活活剥了你的皮!”
说着话,就要过来掀开车帘。
真被掀了,那俞清瑶肯定要无地自容了。
因为马车惯性一颠,俞清瑶没防备,猛的往前一扑,刚好扑到齐景暄的怀里了。好在她反应不慢,急急用双手顶着,没真的整个身子拥抱人家。
景昕在外说话的时候,俞清瑶定住了,双手正对景暄的胸部,一边一个。那一刻,所有杂七杂八的思绪都没了,只有手心传来的感觉。咦,好结实的胸肌啊!看起来像个文文弱弱,原来根本不是干瘪瘦弱的酸腐书生……
事后,俞清瑶不得不承认,不管她装得多么得体端庄,毕竟是在市井之中熏陶过来的,什么妇德妇言,记在心理,其实早不当一回事了!享受过自由的人,怎么还觉得那层枷锁是好的?只是受前世因“闺誉”问题影响太大,今生不得已牢牢约束自己。
一有契机,各种不甘、反抗就冒出头了。
比如此刻,她第一反应不是“害羞”的收回手,而是猛的抬起头,深深的看了齐景暄一眼。(未完待续)
一二四章 意外
与下湾隔着帷帽惊鸿一瞥完全不同,:。俞清瑶用手撑着景暄,带着面纱的素净小脸仰着,呼吸可触的近距离内,霎那就将眼前人的五官面容瞧得清清楚楚。角度关系,首先映入眼帘的,一管异常中通挺直的鼻梁,精致完美的将无可挑剔的面容分割成对称的两部分。脸颊的颧骨非常端正,若高了,难免破坏天生的贵气,给人以气势凌人的感觉,若低了,则显得人畏畏缩缩。下巴的弧度光洁而流畅,嘴唇上薄下厚,微微外翘的唇形,配上淡若粉色的唇,有些娇气,很像是某种吸引人的水果……
俞清瑶盯着与视线齐平的嘴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害羞,唔,这种情绪她还没来得及具体思考,外面就传来元少卿的回话,
“齐景昕!你兄长好端端坐在车里,莫要东拉西扯、混淆是非!张口闭口就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要告诉天下人,你有多么希望你兄长出事!”
“哼!”
纠缠了一会儿,景昕才越过定国公府里的小厮,靠近马车。夹着怒气一把掀开车帘,俞清瑶跟齐景暄已经斯文稳妥的分坐两边,看着好像水波平静的样子,但景昕是什么人?他的心机、手段,早就显露峥嵘。
尽管车厢里的女孩带着面纱,一丝一毫的面上红晕也没泄漏,可他光是嗅着车厢里短暂停留给的“暧昧”气息,就发觉了一二分。再加上景暄曾经把书局刊印《半山诗集》赚来的钱送到安庆侯府,人家不收,便特意打着俞清瑶的名义送到惠人局。两厢一对,没什么也被他认定有什么了!
“呵呵呵……”
别有意义的笑声,笑得俞清瑶心中发毛,直觉——要坏了!
每当她有什么预感的时候,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果然,仿佛晴天霹雳,她听见景昕用调笑的语气说道,“原来兄长与诗仙之女谈诗论道?呵呵,是弟弟不长眼睛。打搅兄长了!”
一面说,一面作揖道歉,脸上的坏笑就跟普通孩子恶作剧一般。
俞清瑶的心……倏忽沉入冰凉海底。
他知道她是谁?怎么可能!她来京城不到一年,出门的机会极少,也一直努力避开“熟人”。对了。是上次陪舅舅舅母去赛马场!只有哪儿,才见过景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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