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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皮囊的士兵游泳回岸,放空了皮囊再充了气后,跟上游打木桩的士兵汇合。
“景暄哥哥,这是干什么啊?”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景暄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能不能打捞税银上来对他影响并不大似地。
打木桩的终于停止了敲敲打打,转而从带来的木箱中拿出绳索――那是非常非常长的绳索,在连成片的木桩上绕了两三个圈,固定完毕,而后丢给河水中的士兵。那人背着气囊沉了水。不一会儿,他跃出水面,摇摆手臂,大声说绳子不行,细了,不结实,会断。
于是,又换了儿臂粗的铁索。
长长的拖出去,一直连到沉没的银箱子那一头。
上百的民夫也组织好了,在河流两岸,分成七八组,每组人都拉着一条绳索――系在小船上。
于是,差不多大家都明白了怎么打捞了。光想着下水,凭人力打捞是肯定不行的,上游用木桩固定,下游的人用力,只管拉。几方面一齐用力,再借着河水本身的浮力,那箱子至少不会沉在河底,动都不动弹一下。
松动后,在水中的士兵两两抱着浮木一头,沉到箱子底下,跷跷板一样,把银箱子跷起来。依样画葫芦,六个银箱子就浮起来了。
说时简单,这个过程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连围观的人都捏一把汗,紧张了足足两个时辰。傍晚的时候,才艰难的把六个箱子挪回岸上。
“嗷”
当知州大人现场主持,确定封条未损、打捞顺利完成时,围观的人群都欢呼起来。
俞子皓也高兴的跳起来,“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俞清瑶心中也有些喜悦,但她更好奇,木头遍山遍野都是,砍掉枝叶也浪费不了半天功夫,可是――
“那些铁索长达十数丈,不像是随处可见的。”
“是从通江水师营借来的。”
“呵呵,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然想到从水师营借铁索来打捞!”俞子皓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毕竟是小孩子,看谁顺眼,那怎么着都是顺眼的。
但俞清瑶不小了,两世为人,又让她比普通闺阁女孩儿,多了些阅历见识。
通江水师营?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平西侯的地盘吗?平西侯跟威远候自祖辈就龃龉不断,两家家主谁也瞧不起谁,后辈更不可能有什么私交了!林风出自威远候府,水师营的人不笑话就罢了,还提供铁索帮忙?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俞清瑶自问,对平西侯孙氏家族了上下,解的不浅。前世舅父被诬“谋反”,主谋虽是赵丞相,可平西侯孙德安没少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被夺爵后,他的三女孙念慈,经常带着一群闺蜜好友,来看她这位“探花郎的女儿”“差点成了威远候世子夫人”的落难可怜虫。
每一次看到孙念慈的洋洋得意,俞清瑶都很迷惑。因为她真不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小姐!是因为簪花宴上,她技压群芳,画得了第一?还是那一次言语不慎,提到了她姨母在庵中修行?可那些,值得记恨三四年吗?值得每隔两三个月,就浩浩荡荡呼奴唤婢,去狭窄肮脏的巷子里去看一次?一边骂脏臭恶心,一边趾高气场?
无法理解。
但这不影响俞清瑶把平西侯家族上下,都归类为“心胸狭窄”“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她敏感的察觉,税银一事,不是打捞出水就皆大欢喜。
果然,知州大人才当众宣布不久,通江水师营的人就来了,手里还拿着兵部的谕令,称校尉林风及其部下,有监守自盗的嫌疑。自谕令下之日起,税银交由江水师孙德良、孙俊超护送回京。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盗自己护送的税银!”林风当然是满口喊冤。
“哼,你还是乖乖自缚,回去兵部左大人交代――为什么偏偏是装银子的船沉没了?其他船都没沉?来人,把所有参与护送的人都给我捆绑起来!有话去对刑部的大牢说!”
五十七章 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赢q币。首发刚刚还是官兵的人,这会子成了“劫匪”了?可劫匪干嘛辛辛苦苦捞银子啊,还捞得众人皆知?偷偷摸摸不是更好么?
知州大人捋着胡须,琢磨了下,和颜悦色的对盔甲在身的孙氏叔侄拱手道,“林公子这些天一直为税银的事情操心,本官是亲眼所见。两位大人,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孙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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