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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8 惩罚
情事完毕,塔克斯软软地躺在床上任黑豹为他舔去激情留下的污渍。
尽管之前被它们父子玩得很惨,岂止有失风骨,就连最起码的威严都没了,心里恨得咯血,但疲惫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逞强的怒气,只闭著眼任上面的喜怒哀乐都暂时萧瑟。
这马後炮放也是白放,还不如养精蓄锐,留得青山在总是有好处的。而卡萨尔得寸进尺惯了,见亲亲没生气更是心花怒放地在他怀里磨来蹭去,舔得人家满脸的唾液还眯著小眼用扁平的大嘴去啄对方性感的红唇,直到累了,才将一家七口拥在一起沈入梦乡,好不恬静。
第二天早上,一声悲恸的哀嚎打破了要散不散的晨曦。
只见床上萎顿著一只全身光秃秃,连胡须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豹子,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滑下,绝望而凄美。
旁边的男人对它射过来的悲愤目光视而不见,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梳著一头凌乱的银发。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只有头部留有少许毛的野兽悲痛欲绝地不断发出怪叫声,只顾著宣泄心中愤懑之情的家夥不慎引来几个属下的围观,失去毛发而裸露的皮肤一下就变成了匪夷所思的粉红色。
在众人口呆目瞪时突然跃起,躲进床下,不管别人怎麽唤它也不肯露了半分丑陋,塔克斯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照样按著自己的心情吃喝玩乐,就是不喂奶了。
五个小屁孩也终於失声痛哭,因为失去了奶水的庇护,不管是那个自卑得随时都会寻短见的黑豹还是这群没两天就哭得断气的孩子,都一概不理,彰显出冷酷到底的决心。
要想这个家庭不分崩离析,必须得有一个让步,而那个人非卡萨尔莫属,为了孩子它只得抛头露面,求塔克斯饶恕。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可黑豹老是学不乖,总被他迷茫或者无奈的样子给迷惑,而放下了必要的猜忌和防守。
见它认错,塔克斯也没坚持。只是逼著它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而且文字检讨和面壁思过一样都不能少,还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
从此以後,脖子上多了一副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锁在床头,就连便便也要看主人的心情,睡觉的时间也有苛刻的限制。
卡萨尔现在才明白,之前那人给它的惩罚实在轻之又轻,如此残忍的囚禁才是杀手!,真是觉得丢脸,没毛的感觉更是要命,也许对方就是要让它尝尝世上最可怕的羞耻。
“呜呜呜……”可怜的豹君终日以泪洗面,那副伤心的样子就连过路的蚊子也忍不住同情。偏偏塔克斯视若无睹,连个眼神也吝啬,一天又一天从容地过著日子,似乎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但卡萨尔也不是那麽孬的,何况在床上做再过分的事都属情趣,这报复也未免太过,让它倍儿寒心。都说情人之间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是继续去爱的前提,对它一味的欺侮又算什麽?
越想越灰心,冲动之下卡萨尔居然自残起来,其实他一向看得开,也不在乎被那人如何伤害。尽管如此,但心里还是难受的,所谓积重难返,他无法再将自己的软弱当优点看待。
塔克斯一进来就看见被锁链拴著的黑豹自顾自地折腾得厉害,还在气头上的他没那麽容易心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这用滥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给惊醒,点上蜡烛居然看见野兽浑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几个孩子给爹爹舔著身上狰狞的伤口,很是无助地轻轻叫唤。
塔克斯愣了一会,大概没想到这家夥也有铁骨铮铮的一面,虽然愧疚还是没有,心痛隐隐还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卡萨尔,临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气。
醒来时就嗅到清香的草药味道,继而发现自己正蜷在男人怀里,卡萨尔像被触了逆鳞即使裂了伤口也要使劲蹦起来和他保持距离。只是那双及时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乱动的凌厉的眼,让他闷闷地安静下来将头甩到一边。
“伤口还疼不疼?”拼命躲著身後的温度,卡萨尔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个坚果,赌气地把嘴唇咬紧了。
并不觉得他的别扭有多麽棘手,塔克斯当什麽都没发生过的声音淡泊:“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
干脆磕上眼睛,耳朵也闭塞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