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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食早已形成习惯,但,不同的是,没有人再约束她,因为张修女在那年去世了。
利恩娜离开孤儿院的夏天,她二十岁,他十三岁。
她告诉他:“Pat,我要走了,有个男人说他很爱我,他说他将来要带我遨游世界,我们会结婚,生子……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利恩娜从来不乏追随者,段景修知道,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以向她学习汉语为交换条件,每次陪她偷甜食的傻小子,永远不可能把他当真正的男人看待。
她要的男人,应该出类拔萃,体格健硕,还要懂女人浪漫,说尽甜言蜜语。
“Pat,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利恩娜在转身前的一瞬,趴在他的耳朵上说,“你上次陪我偷来的黄油蛋卷
和草莓蛋糕放在老地方,你记得拿出来吃啊……我走了,你也要好好练习汉语,将来去找你的妈妈。多谢你这么多年每次‘作案’的相陪,我真的……真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晚了,我的拖延症啊。。啊啊啊啊。。
这几段的内容可能节奏比较慢,主要写两人相处的过程,还有小鱼儿内心的变化,段段的挣扎与觉悟。。。也比较温馨啦。。。
☆、作奸犯科
开学伊始;曾予尔的课程表被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每天四节大课,她还报了两科专业选修课赚学分,晚自习一直上到夜里九点半,才披星戴月地穿过阴森静谧的校园回到单身公寓。
学生的生活充实而忙碌,曾予尔用这种一举两得的方式麻木自己;然而每当被老杨接到段景修在城郊的别墅,所有的无助和恐慌又会卷土重来。
曾予尔总是试图揣测;段景修对她的新鲜感会保持多久?一个月?三个月?半年?
或者明天就把她甩了,从此遗忘在角落也说不定……
这个月的例假来的很及时;曾予尔一早从卫生间出来,手机正好铃声大作。
“喂?”
段景修的“性”致总是来的很随意,只要曾予尔身体方便;地点安全,他那东西似乎随时都可以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嚣。
“我……不行。”他一亲自打来电话准没好事,曾予尔言简意赅,和他也不必绕弯子,更不必含羞带怯,“我来那个了,最近几天都不行。”
“……”对面一阵沉默,语气颇为懊恼,“那什么时候可以?”
曾予尔把手机夹在颈窝里,打开窗子通通风,深深吸一口气,嘴角上弯。
“至少一个星期。”
“啪——”手机被挂断。
这几天,曾予尔虽然被经期所带来的不适折磨得没力气,但心情却大大好转,欲求不满的段先生仿佛销声匿迹,从来没存在过,她依然过着在教师、食堂、公寓、图书馆之间徘徊的四点一线的生活。
大毛知道曾予尔也想赚点外快,便替她留意了一下,昨天晚上,她所在快餐店的经理表示想为他上初二的女儿找数学补习老师,正好顺便问问曾予尔有没有意愿。
“你初中数学怎么样?”大毛吃饭一向狼吞虎咽、速战速决,非常豪迈,“别小瞧我们经理,每个月的月薪奖金他拿到手软欸,还有他老婆自己开了家幼儿园,女中强人,总之是小康之家吧,收入还不错。如果不是我从小到大数学烂的要死,我早就上了。”
曾予尔嘴里嚼着馒头,两眼冒光,决定抓住这个既可以赚钱,又可以有借口搪塞段景修的好机遇,虽然她的数学也不怎么样,但应该算过得去……初中,还应付得来吧。
“聊什么呢?”师丹丹捧着餐盘坐到曾予尔身边,面对大毛,笑眯眯地,“好久没看见你们俩了啊,二毛呢?你们最近不在,她搞不好另求新欢了哦。”
她确实很久没和师丹丹碰面,主
要因为经历过上个多事的暑假,曾予尔需要彻底与佟亦脱离开来,不想有再多瓜葛。
曾予尔刚要寒暄几句,大毛拉长脸抢白道:“二毛上室外选修课没回来,所以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来她另求新欢。”
师丹丹手里握着筷子,愕然一会儿,花容失色,无措地看看曾予尔,又看看大毛:“我开玩笑的,大毛,你怎么这么认真?”
大毛继续扒饭,直来直去:“对不起,我一向很容易当真的,不像有些人,什么人什么事都能拿来开玩笑。捧臭脚的人很多,但真遗憾,我不是。”
师丹丹从座位上起身,强硬的态度也不含糊:“大毛,我记得我好想没得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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