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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和我做这些?难道,我、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交流方式……”
厢房刹然的寂静。
卢信良不说话,眉头微微一蹙,不,或者严格地说,打量着锦绣,眼睛中更多的是迷惑和纳闷。
话一出口,锦绣就后悔死了。她这是怎么了?
卢信良还在盯着她看,绷紧着唇,面色有几分复杂和疑虑。“霏霏——”
锦绣也不说话,终于终于,她好像也有点懂了。颓然而然坐下来,轻吁了一气。胸口涩涩地,她感到有些失笑。
自己原来却是在在乎那几个字——
以前,不管有人如何传言她,说她是“婊1子”也好,“荡1妇”也好,她无所谓。照旧是吃喝玩乐,大大咧咧,没心又没肺。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终于被他改造成功、调1教成功,也开始注重些什么来。原来,那日害怕什么生了孩以后身形走样也是假的,害怕卢信良不再是重前的卢信良也是说不通的——说到底,她是希望她和他之间能有更多的东西。
至少,在精神层面上,得保持一致,融为一体。
卢信良忽然笑了,微微翘起嘴角,他也坐下来,整整方才因厮磨而凌乱不整的衣衫。
轻嗽一声,再竖竖衣领,对着锦绣,非常认真而不失温和地说:“我最近朝事很忙,你也是知道的,若非如此,你那皇帝表弟也不会那般和咱们妥协——”(是指锦绣所提条件)
“那么——”他一顿,“娘子是想和为夫来个怎么样的精神交流呢?”
外面的夜也深了,星子密布,月牙儿透过窗缝把浅金的光茫茫透射进来。满院子秋风四起,桂子飘香。
“要不,咱们出去吟诗?看星星?看月亮?或者我出上联儿,你来对下联,嗯,怎么样?”
锦绣呲地一声就笑了,快把自己给羞死矫情死了,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埋下去。
“呸!这么晚了,对什么对联,你疯子啊,外面蚊重那么多,仔细给你咬一脸的大包……来,过来,我问你……”
“嗯?”
“你说,你说……你说这要是我生了孩子后,我的那个腰,还真的就跟个水桶……”
“嗯?那又怎样?”
“哎呀!你是棒槌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那腰,要是生了这孩子后,真跟个水桶或者西瓜似的……”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锦绣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先是打横抱轻轻将其往床榻上一放,接着,声音吱吱砸砸,含混不清。锦绣想要挣扎,又要说,“你干什么,快别闹!”卢信良把锦绣嘴上的豆腐吃了半天,才深吐一口气,抬袖擦着满头的淋漓大汗,“——卿卿,看来咱夫妻二人,除了亲嘴咂舌,还是只有‘亲嘴咂舌’才最合适……”他坏坏地挑挑嘴角,看着她,一动不动。
锦绣的嘴已经肿了,然而,尽管如此,龇着牙,裂着唇,笑得那个甜蜜和得意……
——女儿就是这样出的世。
两个不靠谱的爹娘,到这个节骨眼都不忘宣宣1淫。
那天夜深人静过后,锦绣翻来覆去在床上左右睡不着。卢信良也是憋着一身的燥和火。想想,这两人已经禁了多久的欲了?掐掐指头,就是神仙也要憋出病来。两个人就跟熬油似的。
锦绣突然对卢信良说,“诶?相公,要不、要不咱们两个还是分开睡吧?你睡外间,我睡这里头?……”
卢信良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答应。他揉着突突直跳、因欲望怎么也不得纾解的两额太阳穴。
外面,人闲桂花落,屋外的月光像水波一样轻流漫淌,淌进了两个人微风轻吹的帐帘中。
眼看着卢信良刚要撂铺盖下榻,锦绣忙又一把抱住对方的腰,“算了算了!我怕黑!天又冷起来了,咱们干脆还是精神交流交流,就这样说说话,聊聊诗啊曲啊什么的……”
这叶锦绣……
卢信良失笑。
就这样,两个人从《中庸》聊到《大学》,又从“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聊到“天地感,而万物化生”,最后,聊着聊着,锦绣唾沫横飞,居然把什么那些□□聊了出来,高谈阔论,眉飞色舞,“我给你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更更厉害的书,什么《肉1蒲团》、《香闺1谜记》、还有《灯草1和尚》……对了,相公,你知道什么是磨镜吗?原来磨镜啊,就是指两个女人相互之间……哎呀,就是两个女人……”
卢信良强忍了半天,“霏霏,我不准你看那些书……””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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