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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这才满意……只是不想……不想那畜生挂于房内,一字一眼,把卢信良当时床第所说之语全都学舌学了起来。
而且,油腔滑调,简直和他当时的语调口吻一模一样,非常非常地淫/浪至极。
卢信良说什么也要讲那淫毛畜生给淹死处理掉。
锦绣终于想起这茬,哈哈哈,顿时笑得捧腹独疼。笑不可遏,花枝乱颤,眼泪都快笑得流出来了!
“不……不行!……你不能给它处理掉!不行!……”
这才叫做证据!强而有力的卢信良无耻□□之时的有力证据!
卢信良后来又给锦绣梳头发,挽髻,描眉,擦抹口红。
锦绣反问:“怎么?卢大相爷啊卢大相爷,你现在不觉丢你大老爷们的脸了?”
那时的锦绣头发已经被卢信良擦捂干了。那只鹦鹉,终究在锦绣的强力说辞“求情”下,贱命终于得以保住。其实,锦绣知道,这卢大相爷也只是一时气恁,臊得没脸没皮,怕这鹦鹉在外人面前当场说道,要说处理,他未必忍心……唉,还是找个台阶儿给他下下吧!……嗯,想想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锦绣可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
卢信良道:“这叫闺房之乐……”
他深吁了一口气。手蘸的那点红胭脂笨拙而歪扭地在锦绣嘴巴上来回涂抹、摩挲。
他把脸板着,心旌却是不停摇曳。
是的,他认栽了!可不得不认栽了不是?
锦绣这样风情艳艳迷人的样子,尤其是专门“挑逗撩拨勾引”他的样子……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或者究竟有多喜欢?……的确,他是喜欢的。到了现在,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让他一向枯燥寡淡乏味的生活仿佛注入新的东西——而这种东西,那是曾经绝对绝对所要灭掉禁止的——“欲”。
人欲,情/欲,肉/欲,以及爱欲。
锦绣给了他太多这样的“欲”。
华美的泥金描花草围屏又把窗外的阳光隔了开来。屋子暗了一暗。
今日卢信良不早朝,也不上内阁衙门。一番晨起梳妆,两人用了早膳。锦绣接着又得意洋洋把一副刺绣图拿出来了给卢信良显摆来看。
“相公!你不是量视我说,我绣不出这些玩意儿吗?哼!你看,这是什么啊?”
锦绣的眼睛亮闪闪地,因是春寒,一身薄薄的暗花紫绒衣裙衬得她越发张扬俏丽。
卢信良接了看时,却是一副粉紫色的并蒂莲花图。花瓣绿叶全都齐齐给绣上,绣工虽算不得精细漂亮,但对初学新手入门的锦绣来说,几乎称得上“非常了不起”了!当时,这幅绣图绣好了打算用来做什,锦绣还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要给瞧不起他的卢信良看。
“嗯!虽然糙是糙了点,但看得出来,这绣的应该是两朵花!”卢信良点评一番,说。
“哼!你嘴巴子倒很会说话!”锦绣一把将绣绷子夺了过来。
“不过,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对着那绣绷左看右看。“只是……少了什么呢?少了……”
“少了几个字!”
“咦?”
“……”
花窗外,院中那颗古老的槐树已经开花了。清风吹来,落花如雪,零零星星几点,雨一般地飘了进来。
是的,也是很久很久以后,只觉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屋宇外凄切沥沥的雨声中,那时的叶锦绣,踱步到滴水檐下的石阶上,除了右手撑着伞,左手还拿着一副刚刚完成的绣工图。她一边故作毫迈、十分无所谓地依旧赏花赏雨赏秋风,一边,还是忍不住回想:这个早晨,为什么就那么难忘呢?为什么呢?……
她把那绣着并蒂莲花的绣绷子拿在手上摩挲了又摩挲。针线细密,字迹飘逸。
是的,那上面还绣了几个字。
正是卢信良所提议的——“锦绣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o⊙)作者你想干嘛?
作者扭脸:嗯咳!卢相表多心,只是想稍微上点其他情节而已~~~~你想秀恩爱的机会多的是!
第63章 信使
“你就绣上这几个字——”
卢信良把锦绣慢慢地圈在怀里。彼时; 窗沿边上的槐花扑扑扑飞打在两人脸上。他动作极其自然。手又夺了锦绣的绣绷子; 告诉她,那几个字具体应该绣在哪儿、哪儿。又说,若是绣好了的话; 你就拿它做一个枕头的套子; 或是一个荷包。
锦绣注意到; 他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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