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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会将这种事胡说。没有一定的把握,我断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
夏侯池心念一转,附耳在夏御城耳边低语一番。
“大哥,这样做,不好吧。若是让父皇知道了”
“做大事者怎能让这些事绊住脚,横竖是个野种,他死总比我们兄弟死好。”
“那么,就依大哥的。”
夏御城心中也是动过杀念的,只是这终归牵涉到皇家子嗣的问题,他又犹豫了良久。
东隐历三十一年,春。
帝与其子舒倦夜谈于倾雪楼内,适逢太子与城王派遣之杀手。楼内众将与杀手搏斗与内室,一举将其拿获。
严刑逼问之下,方知此乃太子与城王之计。
帝盛怒,褫夺太子储位,城王王位,幽于其府内。未得圣恩不得擅自出入。
“舒倦,你居然骗本宫!”夏念欢盛怒冲冲,也不顾众人阻拦,冲到了舒倦的寝房门口。也不待考虑,踢开了舒倦寝房的门。
“你居然没有告诉本宫,你是父皇的儿子!”看着一身白色亵衣,显示午休被吵醒,仍旧睡意朦胧的男子,便是他此刻是如何动人,相较于皇位,夏念欢依旧难掩心中怒火。
舒倦颇为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在下何曾骗过公主?”
“当初你与本宫合作,并未将你的身份告知本宫,如今父皇要认回你,你与本宫之间还有何诚信可言!”夏念欢怒而拍桌。言行厉色。
太子与城王如今均被软禁,他舒倦岂非渔翁得利。东隐帝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骨肉血亲之间相残。
太子和城王翻身无望,舒倦此刻又是东隐帝唯一的儿子,登上皇位非他莫属。那么,她夏念欢岂非白忙了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东隐帝确实来找过在下,也想让在下回皇宫,更想昭告天下,可均被在下拒绝了。公主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皇子之位不过虛如浮云,舒倦这么些年,未有荣华富贵,也就这样过了下来,对于皇子之名他亦可轻描淡写。
“本宫越来越看不透你,如此利益放在你面前,你居然拒绝,你说,这叫本宫如何相信你?”
“那么公主意欲如何,舒倦但凭吩咐就是了。”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侍女见舒倦已被吵醒,亦进屋,拿起舒倦放在屏风上的衣物,为其穿上。
舒倦看清进来的人是华雪消,不由眉头一皱,却也不曾显露。他也知道华雪消是担心他的安危,只是太过于多此一举。
“下去吧,给公主沏壶好茶来。”懒懒地打发华雪消离去。
“除非你永远没有资格,否则如何叫本宫放心。”
“公主难道想和太子他们一样,派些刺客过来?”想想他们的下场,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舒倦话中,不免有些讽刺。
“你说笑了。本宫还不至于无知到如此地步,”父皇刚因为刺杀的事情将她的两个皇兄囚禁起来,她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寻死路,“皇族最注重的就是名正言顺,名不正则言不顺,只要你不是父皇生的,一切就好办了。”
“公主难道不知道,欺君之罪是死罪吗?”
“本宫自然知道,本宫又怎么忍心父皇将你就这么杀了呢?”无论如何,还是因为没有品尝过舒倦的滋味,夏念欢心中愤愤难平罢了。
“若是你非东隐国之人,你自然就无法入族皇家。而尽欢,她就是蛮夷之女。她是被萧然收养的孤女,萧然已经作古,没有人可以证明她的身份,本宫说她是蛮夷,她就是。”自然,留着尽欢蛮夷血统的舒倦非纯正的东隐人,无法和她争夺皇位。
夏念欢自顾说的高兴,却不曾注意舒倦在听到蛮夷两字时眼中闪过的危光。
“若是公主认为此计可行,能瞒得住皇帝,那么就照公主的意思吧。”眼前的男子又恢复了一派温和,牲畜无害的样子。
“舒倦你真是深得我心。”
皇宫内苑最是污秽,苟且之事比比皆是。伦理纲常最为凉薄,白日所见之人,翩翩君子,可也就是一个转身,干着极尽道貌岸然的事。母与子通奸,叔与嫂苟且,诸如此类,不可言尽。
夏念欢自幼年便见其母妃与她的叔父侯柏王在那张香妃榻上翻云覆雨,偶去冷宫亦可见那冷宫中被囚的妃子与宫中侍卫行那苟且之事。
便是最疼爱她的父皇,也在那张龙榻上不知和他的亲姐姐音公主行过多少欢爱合好之事。
诸如此事,夏念欢早已麻木。
是以,就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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