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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上看出来。奚善对莫明是直呼其名,且字里行间中有一些争锋相对的意味,但是对钭斐,他却很自然地叫他前辈,像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明明看起来他们两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人,为什么他对他们的态度会这般不同呢?
似乎察觉到楼忱的视线,奚善偏头看了他一眼,其中的漠然让楼忱不由得偏开了视线。
此时,袁缘急狠了,她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认钭斐,但心中还是对他有几分父女之情的。看着钭斐遇险她心中也难受的狠,免不得连声催促:“然后呢?这和爹……我是说和钭斐有什么关系?”
奚善赶在莫明前面开了口:“你爹为了你莫明前辈的计划强行提升修为。我想着他本意是想给毕旭升一些压力,却不想毕旭升狗急跳墙,他直接提前了自己的计划传令让他手下的魔修伏击钭斐前辈手下的势力。收到手下的求救信号,钭斐前辈自然按照毕旭升所想的前去救援,不成想在路上遇到了毕旭升早就安排好的陷阱,正面对上一群炼虚化神的修士。
说来毕旭升也很拼,他从上天界调动了近乎自己所有的势力来伏击钭斐前辈。钭斐前辈没料到下仙界会涌出这么多高阶修士,一时不防便中了招。
这么想来毕旭升怕是一开始就猜出几分你们的设计,才会兵行险招打你们个措手不及吧。可怜你们在炼器赛上怕是想也没想到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忌惮钭斐才会一不小心着了道。
练虚这一阶不同于其他阶级,前后期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堑,本来就算上百个炼虚初期的修士对上钭斐前辈只有送死的份,连他的一根寒毛都未必伤的了。但是钭斐前辈数十年前曾遭毕旭升的暗算重伤垂死,后来又东躲西藏来不及养伤。这一次又是为了强行提高修为,伤了根基,在重重累加下,他终是积重难返,最终反倒阴沟里翻了船,被道修擒获。”
听着便能想象得出之前的那一战,钭斐打的是多么艰辛无依,莫明不禁握紧了拳头。楼忱也低下头心中愧疚不已。钭斐没来得及养伤其实其实都怪他,如果不是那段时间他急需魂魄来保持自身灵识不散,钭斐也不至于连养伤的时间都没有。就算钭斐重伤,虎落平阳。但只要他想,可以很轻松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等养好伤再出来。可为了他,钭斐压制住自己的伤,在自己的身体里埋了一个定时炸弹,最终时间一到,就给了他致命一击,让他身处险境。想着楼忱就懊悔不已,他恨不得此时替钭斐承受了所有的痛楚才好。真的,直到今天,楼忱才知道钭斐为了他这个‘儿子’放弃了多少。
这他怎么承受得起!楼忱闭上眼遮住自己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自己欠钭斐良多。
想来奚善也是知道这一点吧。难怪他会不喜他。以奚善对钭斐的崇敬,没杀了他都算好的,更别提他还屡次出手相助。看来他也不算是个坏人。
袁缘可没楼忱心中那么多感触,她看奚善话说到一般又停了下来,还以为他在卖关子,于是袁缘一跺脚,竟伸手扯了奚善的耳朵:“我说,继续说!后来呢?你不是说钭斐没被毕旭升逮到吗?”
奚善被袁缘践踏了作为师父的尊严也不生气,他拨开袁缘的手伸手揉了揉耳朵,继续说道:“说起来还是天祸救了他。本来钭斐确实被毕旭升所擒,但是后来天祸凭空出现反倒坏了毕旭升的心血。听说天祸回魔王殿之后,就用天阙石召回了所有的魔祖。但不知怎么的,天祸并不召见他们,而是下令让他们待在自己所属的宫殿之中,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宫殿大门一步。所以钭斐前辈到现在也不能回来见你们一面。不过这也挺好的,朱雀宫本来就与钭斐前辈相辅相成,可以说朱雀宫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钭斐前辈疗伤的地方了。所以钭斐前辈待在朱雀宫中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怜了毕旭升,他呆在青龙殿里急得怕是要砸了所有的宝器吧。”
“他不是魔祖之一吗?按理来说青龙殿对他也有助益,他怎么会生气?”楼忱忍不住开口问道。
“毕旭升是魔祖?”袁缘惊讶。
“……我以为你知道。你被爹救了之后不久我们不是有一次通话吗?”
“那时候你们只是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句。我以为他只是个伪君子。没想到他还是魔修在道修中的卧底。”
奚善说:“卧底谈不上,毕旭升是想自己当魔王。他本来为了活捉钭斐胡乱调动了自己的手下,现在他的势力正七零八落的,他本人又被困在十二宫中无法出去调控,正好给了莫明一个动手的机会,想来你这次收获颇多吧。”
莫明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收获不少,不过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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