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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修为很不够看,但至少他能用灵气调养奶奶的身体,让伍月早些年落下的病,慢慢好转过来,要不然就是伍月逼他,他也不会舍得离开家乡。
只是这三年来一直没办法让自己的奶奶过上好曰子,杨蕴秋不免愧疚,他家在北省石城杨家村,是山区,土地贫瘠,交通不便,一村子人,富裕的没有几户,杨蕴秋的年纪太小,就算开始修行,除了吃的多点儿,身体好一点儿,记忆力好些,根本什么用都没有,还加重了奶奶的负担。
上完初中,完成了义务教育,他就死活没有再读高中,只一心照顾伍月,顺便自己琢磨着做一些木匠活,给孩子们做点儿玩具,后来又学着修修补补,什么拖拉机,农用车,自己一边看书一边学习,自从修行,他脑子越发好使,入了二品之后,也能稍微用一用炼金法阵,总算是慢慢地改善了生活。
伍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心宽的女人,看见孙子聪明伶俐,自己学了一门手艺傍身,固然因为还没有名气,又不肯出远门,每次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卖出去,时不时也有人叫他去修理修理农用器具,赚的钱都不多,但她还是高兴的不得了,总说就是闭了眼,也能放心。
就这么过了三年,杨家开销不大,也积攒下不少的钱,杨蕴秋也十八岁了,伍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孙子不能一辈子埋没在村子里,他那么聪明,虽然没上高中,可他还是淘了许多二手课本,在家自学,要是能继续读书,将来一定有出息。
伍月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说不定还能看到孙子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就非让他离开村里,去南市读书,无论如何要找个高中就读,然后考大学。
她虽然觉得孙子聪明,却真没指望儿子能读什么名牌好大学,只希望他能考上个专科学校,也是好的。
杨蕴秋最后还是听了奶奶的话,没办法,修行不易,财侣法地,不可或缺,他的修行顺其自然,可一辈子呆在杨家村,没钱买药炼丹,没钱买珍惜的材料炼器,灵气又不足,只靠修习导引术,什么时候才能得大成?
更要命的是娃娃哭天抹泪地喊着让杨蕴秋去积功德——“在延国你修为不高,遍地是七品,八品,甚至九品的高手,你想积功德都不容易,如今你有另外一个世界,听你说,那地方都是体修的高手,法修不多,你简直能算是独一份,再不去闯荡闯荡,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的美意,小心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他和娃娃解释不清楚地球上就是体修也不多见,更别说法修了,年轻人本也是不甘寂寞的。
于是,杨蕴秋一个月前就背上行囊,来到南市。
南市的生活,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衣食住行,每一样都要花钱,他带来的那点儿人民币,在杨家村好像是一笔巨款,可在南市,他一个人却连一年半载都撑不下来。
杨蕴秋拿着肥皂去外面洗手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他忽然觉得在延国的杨蕴秋和在地球的杨蕴秋,未免生得太像,而且越来越像,一模一样的眉眼,甚至连那两颗小虎牙也是一样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同一个人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按了按眉心,清醒了清醒,他就回屋去把两款土豪金给拿出来,细细地擦了擦,举起来放在阳光下照了照。
不过,不得不说,杨蕴秋做出来的ipone5s实在是很漂亮,那种颜色,让任何人看了都要着迷,那种质感,完全不像假货,甚至比真货还要精致趁手。
娃娃蹭一下蹿出来霸占了一部试了试,结果只呆了片刻,又飞了回去。
杨蕴秋不理它,把手机擦拭干净,又从墙上摘下一只翠绿的小葫芦,从里面倒出透明的药水涂满表层,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确定绝无瑕疵。
他的神识比一个月前还要强,以前觉得完美无缺,现在没准儿能挑出毛病,无论做什么,他总是希望尽善尽美的。
杨蕴秋看了看表,现在是上午七点二十五分,他和人约好下午三点半看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总觉得还是要有配套才更好,省得别人怀疑是偷来的货。
数据线,充电器,耳机之类,挨个配好。
如果是一个月前,他肯定不多费脑筋,把东西揣在兜里带走了事,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他已经知道包装至关重要,同样一件儿东西,用木头盒子装和用雕花的木头盒子装,价格绝对大有不同。
想了想,干脆从角落里拽出一个金属折叠板,平铺开,上面零碎地画了几个法阵,还有两个聚能阵,看着简陋,远不能和他在延国的艹作台比,但也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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