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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守在周围。
林庆喜用那道纸符烧成的纸灰在领头鼠的周围画了一道圆圈,口中念念有词,大概说的是泰语,我是一句也没听明白,心里却暗暗好笑,感觉碰到一个装神弄鬼的林半仙,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要松鼠神附体了。
正觉得快憋不住笑的时候,突然那只领头鼠在圈内白烟翻腾,腾空而起,象个UFO一样浮在半米多高的空中,竟然飞速地旋转起来,初时旋转的速度缓慢,渐渐地转得快了起来,到最后甚至只看到一道圆形的弧线了,林庆喜念诵的速度也随着松鼠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松鼠终于在林庆喜的念诵中沉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时在凝神细看,领头鼠额头上那些邪恶的花纹竟然不见了踪影,那只似乎对人冷笑的女人头像我记得十分清楚,绝对不可能看错,可就在这一瞬间它竟然真的从松鼠的额头上消失不见了!林庆喜念诵完毕,跟失了魂一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这时候那只松鼠却恢复了神智,一掉屁股就要逃出圈外,翟明眼疾手快,趁着领头鼠尚未跑开的时候,操起伞兵刀一下子就将它钉在了地上。
这只领头鼠虽然被钉了一刀,一时尚未断气,血水汩汩地流出来,和刚才燕子手上喷出的鲜血混到一处,难以分辨到底是谁的鲜血了,松鼠还大口大口地喘息和抽搐着,双眼外凸,却又碍于身上扎着的伞兵刀不敢挣扎,我看它也是个可怜的主儿,用伞兵刀在它身上又补了几刀,这才了解了它的一条小命。
正喘息间,忽听燕子又是一声大叫,我和翟明、林庆喜强打起精神围过了过去,原来麦洁在给燕子清理伤口,大概触到了痛处,疼得燕子从昏厥中醒转过来了。大伙急忙从帐篷里找出防潮垫,把燕子抬到篝火旁边,这个天气早晚温差不小,中午虽然热得人受不了,现在到了晚上,天气转凉,燕子体质又弱,担心刚刚断指的她难以承受,到篝火旁也好暖和一些。
我突然记起燕子的断指来,跟翟明说让他去那只死掉的松鼠口里把燕子的断指给找回来,兴许能给接上去也说不准。麦洁摆了摆手说不用去了,就凭咱们现在的条件,能给燕子止住血、减弱些疼痛,直到恢复血液循环就不错了,要想接上断指还指望能成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我看看已经包扎好的燕子的手指,再左右看看小岛远处高悬的明月,长叹了一口气,知道麦洁所说不错,说起来只不过是断了一节小小的手指,要想再恢复可没那么容易了。
燕子这时大概疼劲稍微有些减轻,抽吸着跟麦洁说:“麦姐姐我这下子变成一个残废了。”
麦洁强忍着说:“不怕,咱们燕子长得那么漂亮,这点伤一定能挺得住的!”
燕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仰头盯着挂在天上的明月不再说话了。
长毛拍拍燕子的脸颊说:“燕子你别难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多少帅哥排着队等你呢,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回去我就跟你回你们老家见你父母去,咱俩今年就把婚事给办了,到时候我照顾你一辈子!”
燕子苦笑着看看长毛,转头又哗哗地流起泪来。蚊子也慌张地说:“小燕子你别难过了,你要是嫌弃长毛不够帅,到时候我和长毛你随便挑啊,我们俩都是咱南京城一等一的帅哥,心地又善良,保证让你幸福一辈子。”
麦洁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了,找来睡袋和大衣给燕子盖上,轻轻地拍拍燕子让她先睡一会。
我们在燕子旁边坐下来,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枯坐了好一会,都不肯也实在是无法入睡。这短短的一天,不但老康离我们而去,就连燕子也断了手指,而且连此行的目的——魔尸也被炸毁了,大家还哪有什么心情去休息啊。
燕子疼了一夜,隔一会儿就要痛醒喊几下,要么就是痛哭不已,到天快亮的时候两个眼睛已经肿得跟水蜜桃似的,眼泪也哭干了,所幸已经没有那么痛了,麦洁给她换药的时候也说血是止住了,看样子至少没有什么更大的危险了。
大家看燕子平稳下来,天色也已经大亮,就收拾东西准备回航。刚刚收拾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个问题来,抬手看了看腕表,指针正走在早晨九点钟上,根本就不象刚登上这个肥燕岛的时候什么手表、指南针的都失去了作用,再回想在山顶的水潭边上大家也曾经相互对表,那个时候没有注意到,其实应该是在那时所有的仪表就恢复正常了,难道说是我们触发了什么机括使这个大磁场失去了效应?
我把这个疑虑跟大家一说,大伙也是摸不着头脑,想想反正马上就要回航了,也实在是烦不了那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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