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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经做生意的,只是想跟他他拉将军谈件事情,没成想会扰了将军的兴致,在下这里向将军道歉了……”
“你想要谈什么事情?”努达海不笨,他知道,箫剑要求他的事情怕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这般抓自己的把柄,而且很显然,只他跟新月走进这会宾楼的时候,便已经落了箫剑的套,由他摆布了。
果然,箫剑只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扣了一下桌,便说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至于是什么事情,相信熟知箫剑背景的人都猜得到。而努达海也自知自己这次算是栽了跟头,又想到新月,便也就狠下心,答应了下来。
箫剑见事已办成,只微微一笑,便起身欲走,待离开前,又道:“今日之事,在下既答应了不会说出去,便自会信守诺言,而异日两位若有不方便处,自也可来在下这会宾楼,在下这里随时恭候。”
说完,箫剑便离开了松涛轩,走之前还贴心地为两人把门给关上,至于他所说的“不方便处”,箫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相信努达海和新月都心知肚明。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有了箫剑做掩护,努达海和新月每每偷会之时,便会借口说是想念会宾楼的饭菜,前来这会宾楼,而皓祯和雁姬一开始不疑有他,便也随他们去了。
但是俗话说“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又有一个词叫“东窗事发”,只努达海和新月偷会之事,还是被皓祯给撞见了,其实也不算是撞见,而是白吟霜见新月总是前往会宾楼,心中起疑,因此那日只看新月前脚去了会宾楼,后脚便缠着皓祯也去了会宾楼,这便撞破了努达海和新月两人的奸情。
因此皓祯大怒,只在白吟霜的劝阻之下才没有当场发作,但是回来后却与新月大吵了一场,又正好被雪如福晋听到,雪如福晋便斥责新月不守妇道,新月听了,更是大怒,便说皓祯在白吟霜守孝期间便与其无媒苟合,更是毫无廉耻,就这样,一番大吵,雪如福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油灯,火苗溅到床帐,立时便烧了起来。
皓祯憎恨新月给自己带绿帽子,因此怒急,想着索性烧死了新月,便也不叫人救,反而还亲自添了一把火,岂料新月的后院里放着几大缸下人白天刚刚送过来的桐油,只这一下,火势更大,并迅速朝整个硕王府蔓延,皓祯这才慌了神,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祸。
而新月后院起火,正在书房中的岳礼与皓祥自然也感觉到了,因此叫人救下了火后,便清点一下损失的财务,岂料别的也就罢了,只新月有几件御赐之物,却是被烧毁了,而烧毁御赐之物,罪同欺君,是要斩首的,再加上岳礼又知道了皓祯实非自己亲子,心中对其难免更恨,因此便绑子上殿,请乾隆治罪。
而另一边,雪如福晋尚不知自己当年偷龙转凤之事已然暴光,反而一状告到了皇后跟前,说新月不知检点,不守妇道,才酿成今日之祸,要求皇后请皇上允准皓祯休妻另娶。
沙尘暴来袭
“看来这雪如是迫不及待,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当上未来的端亲王嫡福晋了呢。”撵走了雪如“母子”之后,皇后按了按眉头,冷笑了一声,她真当她什么都看不出来么,还是说她以为,她这个皇后在她眼中,只是个摆设,好欺负着呢。
乾隆听皇后很不高兴的一语道破了雪如福晋的真实目的,忙自劝慰皇后,只另一边同时又冷笑着说:“只怕她这一番心思是白费了,只岳礼已经知道皓祯同白吟霜的身世,并且请我治罪呢。”
“那你是怎么做的?”皇后有些好奇,按照道理说乾隆该是处置得十分狠辣的,毕竟混淆皇室血脉这个罪名颇大,更何况他本来就看不上那些个琼瑶奶奶笔下的脑残,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又是没怎么处置的?
“也没做什么,这些原是硕亲王府的家务事,自然只全权交给硕亲王自己负责,至于皓祯烧毁朕赐与固山舒云格格的御赐之物的事情,只让那皓祯在大牢里待上一段时间就是了,至于硕亲王,因为治家不严,所以降了他为郡王。”
乾隆笑得一脸的云淡风轻,而素知乾隆性子的皇后知道这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不出皇后的所料,没多久,便传来硕郡王休妻,雪如福晋被撵回了娘家,又扶了侧福晋翩翩为嫡福晋的事情,另外就是原来的硕郡王长子富察皓祯的一个妾侍,叫白吟霜的突然间暴毙而亡了,至于富察皓祯本人,因此烧毁皇上御赐之物,所以便丢进了刑部大牢,又因为皇上没有说明到底要关多久,所以刑部的人也不敢放他,而硕郡王府也没人来领他,因此富察皓祯只得在刑部大牢度过一天又一天,其实也就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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