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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对于小燕子占了自己的床还来不及发表两句异议,便看见乾隆带着太医走了进来,于是便赶忙跪下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乾隆瞟了令妃一眼,而后脸上迅速绽开了笑容,转而又变成了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得令妃一阵心惊肉跳,心中暗自揣测小燕子的来历,难道真是皇上的新宠?可是刚才小太监把她抬进来的时候,她无意中也瞧了一眼,除了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皇上应该不会看上眼的吧?不过看皇上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像是假装出来的啊。
“皇上,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令妃这样想着,便自出声询问,不过遣词造句却是极为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惹怒了乾隆,这倒是让一旁纯粹把令妃的表演当猴戏看的乾隆心中一阵愉悦,他愈发觉得自己当初选择留下这几下脑残是对的,不然哪有现在的这般好戏可看啊。
“啊,她叫小燕子,在围场因为永琪的那一箭受了重伤,朕把她交给你,你且好好照顾她,朕御书房还有点政事要处理,等朕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追忆
处理完后,会过来看她的。”乾隆对令妃说完,又对几个太医说了一声“给朕尽全力的治,不许给朕说什么治不好的话”后,便自离开了延禧宫。
乾隆这几句暧昧不明的话语,反而让令妃更加坚信这小燕子的来历不简单,有心要除了她,可偏偏皇上又把她放在了她的延禧宫,若有个闪失,怕是她头一个便要倒霉的,想到这里,令妃不觉暗恨起五阿哥的多事起来,你好好的狩猎好了,偏射什么姑娘,就算射到了,只任她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擅闯围场已经是死罪一条了,干嘛还要救她,弄得她现在心中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暗自咒了几声,令妃无奈,只得命腊梅冬雪两人小心的侍候小燕子,务要“尽心”。
而乾隆可不管令妃心中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已经把小燕子给丢进了延禧宫,说明白了,现在令妃已经被迫被绑在了小燕子这条船上,是生是死,她都要好生掂量掂量,因此他倒也不怕令妃把小燕子怎么样,对于如今的他,只要负责看戏就好,或者,为了让这出戏更加精彩,他可以考虑适当地添加点料?
这么想着,乾隆便吩咐高无庸:“去,把和亲王给朕找来。”
高无庸答应了一声,便自退了出去。因为此时和亲王弘昼正在太极殿中跟雍正说话,因此没过多久,弘昼便到了御书房,见了乾隆,只大喇喇地问道:“皇兄,只这回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找兄弟不成?”
弘昼后来也听雍正说起了乾隆的真正身份,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因为古人对鬼神之说都是深信不疑,因此惊讶过后便也就没觉得什么了,至于真正的乾隆去了哪里,弘昼也不多问,反正对于这个皇兄他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而事实上,真正的乾隆一直疑心着弘昼,而弘昼也知道真正的乾隆疑心他,所以对真正的乾隆也是多有防备,所以才会每每借办生丧而迷惑某人的视线。
而对于眼下的乾隆,弘昼有的只是佩服,再加上两人推心置腹的一番恳谈,弘昼更是觉得眼下的乾隆比之前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因此丧事也不办了,只认真地开始为乾隆办起差来,再加上乾隆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这使得爱财的弘昼更是欣喜若狂,早把他那位真正的皇兄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得不说,脑残龙,你的人品真的是不咋滴,所有人都不待见你……╮(╯▽╰)╭)
“你看看这两样东西。”乾隆说着,便将小燕子包袱里的那卷书画和那把摺扇递给弘昼。
弘昼打开一看,那卷书画画的却是一个手执雨伞,在雨中盈盈浅笑的汉家女
子,而整幅画的背景,赫然是浙江嘉兴的烟雨楼,弘昼记得,在乾隆三年,慧贤皇贵妃薨逝之后,他的那位皇兄因为“心中郁结、气滞丹田”,便带了自己还有傅恒并几个侍卫“出宫散心”,这一“散心”便从京城散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浙江嘉兴,若不是因为后来京城急报,他那位皇兄不定还要散心散到哪里去呢。
这般想着,弘昼又打了那把摺扇,上面画着的一棵垂柳,柳梢上有两只黄鹂在嬉戏,其意不谓自明。而弘昼也认出这正是当初自己皇兄所画,后来赠给在嘉兴南湖许家村遇到的一个酒家女子之物。
既然弘昼已然想起了这卷书画和摺扇的来历,自然也就知道了乾隆要问什么,因此便开始诉说起来。
原来在乾隆三年,慧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