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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感触过强弱弱的柔软可口,让初次和女子亲密的他,失神了好久,如果不是当时国内未安,他心中有太多大事要做,很可能就当众出丑了。
即使那样,在深夜无人之时,他也狠狠地尝过了几次欲、求不能的滋味,让他的渴望,从心到身,强烈得难以压制,他想尽一切办法,用最迅速的方式解决了王位之争。
别人都认为他是恐迟则生变,打得的是让离国女皇措手不及的牌,又有谁会想到,一向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的离醉月,其实是迫不及待想要和强弱弱完婚、圆房。
国丧之礼,就算先皇不是他的母皇而只是他的皇姐,嫁娶之事,也要等三个月以后。就算强弱弱在这段时间内,安安稳稳地待在他的身边,这近百天他都不知自己能不能熬过,她一旦丢下他就这么回了辰国,一想起来他就感到生不如死。
可他又不能强留下她,于情于理她都是这世间,他最不愿伤害的人,她常说不愿与他为敌,他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是因,他是败军之将,不能自取其辱而已
人说,是他yin*了她,又岂知他早已无法离开她?人说,她们的这场婚事,不过是野心驱使下的两国交易,在将别人打败后,就是她们这对夫妻成仇的开始。
可她们都看错了,他的弱弱事事都为他想到了,而他也已为了她,甘愿奉上所拥有的所有,他取王位不过是为了配得上她,她出了那样的聘礼,就值得他以整个离国做嫁妆。
公公们说,“男子应柔婉、矜持一些,最好等到女子有所表示时,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可他们没有教会离醉月,当一种炽烈已快要将身体撕裂时,他又该如何?
好在他所面对的这个女子是不同的,刚才还有些疏离,现在却象小猫一样蜷伏在他的怀中,所以说,他痴恋她那么多年,寻找了那么久,是有因由的,试问这天下,到哪里去找她这样天生柔婉的女子,这种从内心深处,把强大的男子不当成异类,把自己的温存不当成耻辱的女子?
宫里的内室很宽大,从两人坐着饮茶的桌子到那张巨大的床,足有十几步的距离,这个过程能让离醉月看到那如瀑布般披散他臂弯外的长发,多么顺滑丝亮,那白日里美得令人沉迷的亮眸,被浓密的睫毛半掩后,又有何等样的动人风情,少了美艳,多了娇媚。
两人的寝袍都是那般的轻薄,离醉月的手摸得到强弱弱细腻美好的背,不盈一握的腰、弹性十足的臀,他的呼吸变得紊乱,步履因某处的涨大而变得蹒跚。
可这样速度和距离,对强弱弱来说,却是太短了,如果离醉月能这样把强弱弱捧在胸口上,绕着这间寝室走上几圈,或许,强弱弱的抵触情绪,就能消散很多。
可现在,当离醉月把强弱弱放在床上时,随之而来的清凉,让她一时情迷的脑子,又变得清醒,强弱弱缩手缩脚地往床里侧退去,“离醉月,你先等等,我想和你谈谈……”如果在陪床和陪聊之间让强弱弱选择,很显然她会选择后者。
离醉月顺手摘下了强弱弱的两只丝履,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寝袍,他内里未着中衣,宽博壮实的胸膛,精壮的腰腹,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不是离醉月不知羞耻,他不知强弱弱到底了解了他多少旧事,他的闺誉实在是不好,他要让强弱弱看清他胸口上,那象征男子贞洁的朱砂痣。
离醉月万万不会想到,来自异世的强弱弱对男子的贞洁丝毫不感兴趣,根本就是视而不见,一心想着的是怎么逃过这三夜“出卖”自己的命运。
可在这种时候看到如此魁梧的果体****站在深夜床边,她觉得她的把握就象买彩票中大奖那般的渺茫。
“你能先等等吗?我有话要问你……”强弱弱的声音已发颤,“辰国都城失踪的那些美貌女子,都是你派人去抓的吧?”
这件事“颜门”的消息里提供过线索,强弱弱不信,刘公公的现身,印证了这种猜测,强弱弱半信半疑,然后阿灵曾用此事在强弱弱面前“诋毁”过离醉月,强弱弱难以置信,而刘公公又用此事,证明过离醉月对她的“痴情”,强弱弱不得不信。
离醉月的脸色变得不好看,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种时候说,强弱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看不到“标志”?
如果强弱弱早几天,不,哪怕她是在刚才用晚膳的时候提及此事,离醉月也会好好解释,郑重道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相信,强弱弱是能理解他的,当得起“最懂他”的女子的名头。
“弱弱,此事容我们以后再议……”现在真不是个好时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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