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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球队的人可都参加了。
这个我知道。
跟我去找一下汤敏吧。热身也热的差不多了,都出汗了。唐检把衣服理了一下对我说。
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汤敏在他们班所在的地方忙碌着,为自己班的运动员做着赛前的准备工作,像军嫂一样,不辞劳苦。
汤敏——唐检老远的就叫她。
汤敏转过身来,看见唐检后,她放下手中的一个杯子,朝我们这边走来。
你也参加比赛啊?汤敏问唐检。
你——给我加油啊。唐检擦了一下额头上微微的汗水笑笑说。
我们班这里也挺忙的,我——有时间就过去吧。汤敏说话时把脸回望向自己班级同学所在的位。
唐检显然汤敏的回答不满意了,立即把眉头皱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此时已经被自己的手撩成一抹灰渍,像是清明时节的雨,浸毛了地面,下得满地散泥。而那眉头则像是秋天的蛾子,把自己紧紧的锁了起来。两根眉毛的距离让人怀疑它们患上了同性恋。
唐检把脸一别,说:你最近怎么了,也和我不联系!这话说得像个解放军指战员。
汤敏瞬时眼神里透露出不满,质问道:你又找过我吗?这话说得像是指战员他妈。
我学习紧。唐检编了个理由。这理由显然达不到几何学上“充要条件”的要求,就好比风暴来临时大海上的一支孤帆,摇摇欲坠。
是!你学习忙——忙着和别的女孩子聊天去了!汤敏拿出例子来证明,一举推翻唐检的“假命题”。同时有些生气,脸瞬间又涨红。
你讲这话什么意思?!唐检语气里带着怒气。被人推翻自己苦心经营的命题总是不好受,就像你开了家店子生意却总是被别人抢去一样。
没意思,你去和你同桌聊天去吧!汤敏厉声说道——她生气了。汤敏虽然知道那人是张雯,也知道张雯是我女朋友。但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我和张雯已经像是选择了重新做人——陌路之人。汤敏的话很明显是吃醋了。
我懒得理你!唐检丢下话后转身走开。唐检被人推翻了命题,没有了立足点,就像没有立足点给阿基米德让这家伙撬起地球一样,所以这家伙便弄出了“杠杆原理”来安慰自己。但是唐检显然没有那个能力,必须依靠前人。于是,唐检就选择另一种“阿基米德定律”:浸在爱情中的物体受到爱人向外的斥力,斥力的大小等于被排物体语言的含醋量。接着,唐检因为力的作用而被排出来,走了。我站他们两个之间左右为难。看唐检离去,也只好摇摇头的走开。
汤敏愤懑不已的回到自己班级的位置。
你们怎么了?我问唐检。
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就因为我和张雯坐了个同桌,开个玩笑被她看到了,结果——就这样。唐检余气未消,这余气像余光一样,没有直视那样叫人在意。但是,虽说没有多大的力道,但也够一个人消半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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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四章 这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3)
哎——女孩子心眼是有点小了。
你和张雯怎么样了?几天都不见你来找她了。唐检停下走路来问我。
你和她同桌,她没和你说过吗?
以前经常提你,不过最近——好长时间都没提了。
我和她——基本上是结束了。我说。说完我放眼远去,希望借此眼神将心里的阴闷捎至远处。
哦——唐检声音低沉的说。脸上露出了一丝令我不解的难堪,脸像是正在被烤着的橘子一样,不时渗出了汗水。看样子他比我还难过。
比赛开始前,各位校领导悉数到场,不过比起“开学典礼”的场面逊色不少。比起几个月前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来,现在的领导们更像是昨天晚上去了夜总会找小姐群交纵欲过度后留下的委靡。庄严的升旗仪式和领导的几句开幕致辞后,比赛正式开始。
各个参加比赛的运动员无一不是表现出趾高气昂的舍我其谁的霸气,不管是衣衫不整的还是衣冠禽兽或是实力真才的。我在场边观察的半天没看到高乔,而其他踢球的人像大鸟、大京、吴海、许康、老黑等人都站在其跑线上精神百倍蓄意待发。这一群人气势如虹的站在起跑线上,犹如当年梁山的一百单八将站在水泊的船头傲视朝野一样。
比赛算不上精彩,几圈下来一批人就跟不上步伐了,像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的黄包车夫,迈着沉重的步子喘着粗气。与其说是跑步,倒不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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