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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的同志?她露出可惜的神色,虽未看到他们的容貌,可那副身板长得倒挺养眼。俩人面面相觑一番,决定绕道而行。
何希曼情绪低落,大概还在为没泡成酒吧的事耿耿于怀。王裙有心逗她,待俩人绕到旁边的马路时,她笑道:“你猜他们在干嘛?”
“接吻?”果然,顺利的将她的注意力引导过来。王裙笑的有几分邪恶:“真相待我揭露。”说着悄然的走近观景树,熟料搂抱一起的同志这时恰巧分开,一张俊秀黑框眼镜的脸闯进视线里,王裙瞬间呆若木鸡……
“陈……云朴?”这张俊秀的面容里,宿醉的眼连那副大框眼镜也遮挡不住。站在他身旁手还搂着他肩的青年小伙,同样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只听耳旁的何希曼一声尖叫道:“小偷,他是小偷!”青年小伙一慌,撇开陈云朴撒腿就跑……
王裙与何希曼合力将酒气冲天的陈云朴扶到就近的一家咖啡厅,所幸这家伙酒品不错,不吵不闹的态度博得咖啡厅经理的同情,让他小歇片刻醒酒。何希曼一脸嫌弃的瞪着趴在桌上休息的陈云朴冷哼道:“大好青年就这般蹉跎岁月,可悲,真是可悲!”
王裙眼迷茫的看着他,再相聚时竟是这番光景。故人总会勾起故去往事的情怀,看见他,仿佛看见老唐、李红梅、梁凤这些活在记忆中的脸。她端起一杯咖啡往嘴中送去,清香的苦涩流芳唇齿间,顺着喉间涌下,大把的苦涩埋葬腹中安静的游离身心每寸经络。
陈云朴在一小时后清醒过来,何希曼正面目狰狞拿着手机狂切水果。他睁着眼看着笑的像朵向日葵的王裙,瞳孔骤然一缩惊呼:“王裙!”
“噢,这醉汉还认识你,倒不枉费你辛苦将他从路边捡回。”何希曼眼盯着荧屏,不阴不阳的开口。
王裙将眼镜递给他笑道:“这位是大美女何希曼,把你捡回来她可出了一半的力。”陈云朴神色寡淡的笑了笑:“你和林卓都来这儿发展了?”
“林卓是谁?”
“我表哥,他回老家去了。”她的回答从容不迫,何希曼哦了声继续切她的水果,陈云朴不动声色的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你现在在哪儿上班?”
王裙嘴角一抽,该死的,又忘了公司的英文名怎么读了!她打着哈哈笑着:“在y区那边,貌似离火车站挺近的。咦,你不是在上海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爸妈去年离婚后,我便随我爸到这边了。”陈云朴还是那种性子,云淡风轻的与己无关。大概被他这席话及语气雷到,何希曼忍不住瞧了他几眼。王裙单手支着下颚忧伤的望着他,这家伙素来将悲喜藏拙的残忍,这般的活法又怎能有资格谈快乐!一时无话,彼此捧着咖啡杯相视而笑,何希曼有些不甘寂寞,硬生生的碎了这把沉默的时光。
“醉汉,你要不要带我们一块去泡个吧?”
王裙心知这丫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索性圆她这个梦。心中斟酌几句欲开口为她美言,不料陈云朴点点头:“今日不行,改天我约你,但不许带王裙。”
他这句话委实说的暧昧不清,连一向自诩‘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何希曼也红了小脸乖乖的噤声。王裙一脸愕然,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陈云朴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阴损?”
“小姐说话莫乱用词。”
“妈的,谁是小姐!”
“对不起大妈,这般尊称您是否满意?”
“……”
王裙默默的垂下头,谨防被唾沫星子中伤。幽幽的叹口气,有些悲怜的看着这对男女,女的出乎意料的凶残,男的始料未及的毒舌,这次意外的相遇倒成全了他俩释放青春的激情。
**已清
陈云朴在城西一家台资企业做hr,他老爹是该企的ceo,也是占股份额不低的股东。好歹也算公子哥的他有辆小车开开,有张小卡刷刷,日子谈不上奢靡,至少想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也不是难事。
当然这些信息一半出自他的口,一半来自王裙眼底的鉴定。俩人吃了顿晚饭并肩走到人民广场,广场满是着裙子,蹬高跟鞋的妈妈们踩着幸福的舞步,嗨歌嗨舞,不尽的热闹。看到这幕,不知为何想起远在千里外的母亲,不知为何此刻有些思念她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给他们一通电话。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享受那么一丁点的与钱无关的天伦之乐。如果可以的话,她勾起唇角,回到现实更为实际。
“你怎么还是那么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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