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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空白的地方。

这个样子一看就明白，一定是在用信号仪浏览着东西呢。

周晓波眨眨眼，感觉眼睛都酸涩了。

“老师你忙完了？”周晓波问。

“明天再说吧，今天也晚了，你不是早就应该回去的？”

袁老头摇摇头，感觉今天一天热的他头都嗡嗡的，他起身，将室温调成正常，然后将脱了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老师……”

周晓波踟蹰，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告诉了老师，郭梦楚会得到什么处分，但是如果不说的话，哥哥怎么办？袁老头很可能就是当初帮助了哥哥的神秘老人……

他总要学会自私一次，不为他自己，而是为……计子慕。

“你回去把今天的观察写一份记录，明天不用来这么早了，先去图书馆查查资料。”袁老头以为周晓波问溶液配比的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走了，“你图书馆的权限我让学校暂时给你放开一天3级，你自己挑着重点的看。”

“老师！”

周晓波见袁老头都快出去了，他连忙起身叫住了他。

“还有事？”

“老师，我最近碰巧得到了一份溶液配比的资料，有些地方我看不明白，想要问一下老师。”周晓波说的很认真，眼神中带着急切。

“很着急？”袁老头见周晓波的神情，收回了迈出去的腿，停下来问。

“嗯，我感觉这份资料有问题。”

“你调来看看。”见事情确实非同小可，起码对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来说是这样，于是袁老头也没急着走，反而坐下来等着。

周晓波心里感激不已，他飞快的将资料外调，然后公共投影。

袁老头刚开始看到女孩子开始配比溶液的时候，他并没有往心里去。

“这些并没什么特别的，应该只是一个初学者初次尝试溶液配比，”袁老头说出自己的观察结果，“不过，旁边没有老师陪着，也太胡闹了点。”

“嗯。”周晓波点点头，他在旁边看了一个多小时，这里几乎都背下来了。

“你让我看的就是这些？”看了一会儿，见女孩一直失败，几乎没什么特别的，袁老头有些纳闷。

“那老师现在得出的结论呢？”周晓波问道。

“是个不错的苗子，只是太急于求成了，韧性不错，但不知道查找失败的原因，总之……”袁老头想了想，他摇了摇头，没有轻易下结论。

“那老师看这里。”

周晓波闻言也不再多说，直接将资料图片拉到后面，袁老头到现在还看的一头雾水。

这应该是职业学院的学生，就这种程度的溶液配比知识，让她配比出成功的溶液简直不可能。

可是，渐渐的，他神情严肃了起来，袁老头眯着眼仔细看着图片中女孩的动作。

“你倒回去我再看看这段！”

袁老头突然说，周晓波依言倒图，准确的将图退到了关键点。袁老头笑着看了一眼周晓波，满意的点点头，他心里明白周晓波将这份资料给他，肯定自己已经提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只是，他现在还没搞明白周晓波到底在意的是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而是又专心的观察起他发现的问题。

“这个……学生，她往里面添加的什么东西？”

袁老头疑惑了，他干脆让周晓波将图暂停在那里，可是图片一放大就会不清楚，这让他有些郁闷。

图片中的人，手里拿着一份原石……貌似是石头的东西，正在研磨了往溶液中添加。

其实研磨原料这一办法很多有名气的溶液配比师已经不用了，因为原料在溶液中慢慢溶解的效果会比研磨后更加突出。

但是，有时候溶液批量培养，只为了兜售的时候，研磨原料确实是一个有效率的方式。

“你这资料是从哪弄来的？不清不楚的连溶液的原料都没办法判断。”

“那老师前面不是判断的很准确？”周晓波一个马屁立即拍了上去，“这里即使看不清楚，也总比我懂得多！”

“前面能够判断，是因为都是一些基本的原材料，这东西我闭着眼睛就知道配比后的反应！”袁老头倒是很清醒，没被马屁拍迷糊了。

“这东西是什么……”袁老头喃喃自语，“你接着放后面的，我要看看这溶液都有什么反应。”

“后期的反应大约进行了两个月，她期间仍然多次尝试，你要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