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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哥哥的总不好让她的尸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腐烂在无人知晓的地底………”
杜奇被拉了过来,手里也硬塞进了一柄锄头做起了掘土的活儿,他耳里听著齐昶的絮怨却直想笑,这太子口口声声说哀伤妹子的死,可看来这对兄妹的梁子肯定结得很深,他虽真有几分伤心于妹妹的离逝,可却又难掩‘脱离魔掌’的庆幸,明明尚未确定对方死活却己口口声声嚷著妹子已死,一意挖尸的念头似乎只是在确认
她到底死透了没有。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对兄妹?
又究竟是结了多深的仇怨?
由于小宁子只带了两柄锄头,没工具的齐昶三人只有在旁乾瞪眼了,齐奼奼的眼始终迴避著聂云飞,天知道,她也不是故意要将他扯入这淌浑水的,她又怎知被皇城人视为解救星子的寻痴大事竟然、竟然只是皇兄和小皇妹的一场斗智游戏?
她想起了他们两个打小起的一场场斗智、一幕幕陷阱,这回,他们实在玩得过了火,连她们四姐妹都被扯了进去,现在竟还扯出了小妹的死?可——她摇摇头,不论大皇兄怎么说,她始终是不信姮姮已死,不只她,她相信大皇兄应该也是不信的,才会在这儿执意挖尸,她们都知道小妹有多么机灵,又有多么本事,这样古灵精怪的丫头,想来,连阎王都不敢收吧!
既然没了寻痴的理由,那么,齐奼奼突然心底窜起了凉意,若无寻痴名目作前提,那么,她的娘亲会同意她和云飞的婚事吗,
“未来好妹婿!”齐昶拍了拍聂云飞肩头,不意观著了他怀里那块灿著青色流光的牌。
“嘿!你这儿有个好东西耶,”他伸手捉出了青琉令牌,“亮灿灿地,掘地时不用持宫灯,别小气,借给大舅子用用吧,”
“这东西不能……”
聂云飞正欲出声阻止,冷不防一个含笑的女子嗓音自几人身后响起。
“干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全窝在这里?有宝吗?”
“小皇妹!”
是齐奼奼转头惊喜的叫唤,随著声音聂云飞别过了视线,电光石火之际,他心道不妙却为时已晚,再回过头,那乍然大张著嘴挤不出声音的齐昶果真如聂云飞所料,被突然出现的妹子吓得手软,于是乎,那被他握在手里的青琉令,就这么直兜兜地摔到了地上,断成了两截。
“皇兄!”
惊喜后的齐奼奼再度受到了惊吓,她急急趋前将断成两截的青琉令护在掌里,面色死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青琉帮总舵主持有的青琉令牌!我和云飞只是代为保管半年罢了,你摔破了它,这……”她咬著唇急得眼眶都红了,“到时候人家上门来咱们怎么向人交代?”
“青琉帮?!”齐昶瞬间也刷白了脸。“你是说那跨越了陕、甘、晋、豫四省的青琉帮?那统御了百万名门徒的天下第一大帮?你是说,”他吞了吞唾沫,“你是说这块烂牌子就是他们的那块青琉令牌?”
“没错,”聂云飞冷眉环胸搭了腔,“这块‘烂牌子’就是他们的青琉令。”
“哎呀呀,云飞呀,不是大舅子说你,你干么没事将个可指令百万雄军的宝物这么不当回事地搁在怀里?”
“那是因为……”他冷冷吐气,“我没想到会有个白痴想拿它去掘土寻妹。”
“好玩!好玩!”蹦跳过来的齐姮姮笑嘻嘻的拍拍小手,“好皇兄,妹子刚‘出土’就眼见你惹上了个大麻烦,真是恭喜恭喜。”
“恭?恭你个屁啦!”齐昶火得口不择言,“要不是你这丫头由死复生,让我当是见了鬼,我会这么不小心去砸坏了人家的宝贝牌子吗?”
齐姮姮啧啧有声。“瞧瞧你,眼泪鼻涕都还没擦乾净呢,就在这儿诅咒你妹子死?其实我本也是想死了算了,但怜你方才哭得伤心这才决定活转过来,怎地,你翻脸同翻书一样快?”
“你没死,换言这,”齐昶没好气,“之前又是中蛊又是失忆等等不能去寻痴也是骗人的喽?”
“彼此彼此,”她拉长舌头扮了个可爱的鬼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的桃花精呢?回老家睡觉了吗?”
“你……”
斗不过妹子,齐昶只有气结,片刻后才出了含疑的声音,“薛渐深这老巢只一处出口的,怎地你会……”没去向阎王报到?他吞下了后半段的问话。
“只一处出口是没错,”齐姮姮笑眼未敛,却在眼角瞥见那由暗处行来的男子时,不自觉地微微甜腻了嗓音,“可烦请用你的猪脑想想,有什么地方关得住善于制做火药的薛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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