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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城府很深,死死地盯着江翌潇看了一会,终于露出一丝阴笑来,“是啊,皇兄确实伟大,要不怎么能把心爱的女人,都拱手让给大臣?臣弟实在是佩服。”
“朕把哪位心爱的女人,让给哪位大臣了?二弟远在临州,这宫廷辛秘之事,你怎么会知道?连朕自己都不晓得呢。”徐昊泽龙拳紧了又紧,恨不得将宁王一拳给捣个透明窟窿,却带笑慵懒地问道。
宁王说不出来了,连忙请罪,“求皇兄恕罪,臣弟出言无状,愿意领罚。”
徐昊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乐的要笑出来,面子上却故作为难地说道:“二弟啊,这可是皇宫的金銮殿,不是你临州的王府,话不可以乱说,事情不可以随便做,否则要付出代价的。你看,你这样一说,岂不让人骂朕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唉。。。。。。朕不能不做惩处,不然以后难以服众。”
说完,沉声说道:“来人啊,宁王出言无状,拖下去责打二十军棍。”
到这,大伙明白之前江翌潇和徐昊泽为什么那么对脾气了吧?一对腹黑的主,行事、说话很像不说,连爱的女人都一样。
宁王被打的起不来,他的党羽,也跟着沉寂了不少,京城和朝堂,总算宁静了下来。
而紧接着,皇帝就降旨罢了江老三和江老四的官职,将两人各打了二十板子和三十军棍,还罚了威北侯和江翌潇一年的俸禄,连老太太、杨氏和江烨智都没放过。
往常江老三、江老四犯错,徐昊泽看在江翌潇面子上,会让他做主惩处。
江翌潇虽然推脱,可是还会为两人求情、开脱,“皇上,祖母年迈,经不起刺激,是否可以从宽发落?臣以后一定会劝诫他们。”
可是这回,当徐昊泽故意考验他,依然笑着问他,“曜翬,这都是你的长辈,你看怎么办?不处理是不行的,可怎么处理,你觉得合适?”
江翌潇这次可是动了杀机了。马上跪下磕头,诚恳地认错,“皇上,臣有罪,臣的家人,如此胆大妄为,都是臣纵容的结果。皇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您依法处置,臣绝无怨言。
“好。”徐昊泽一听,马上说道:“你四叔屡次欺辱皇家郡主,判斩刑。你三叔。。。。。。”
江翌潇听徐昊泽这么处理,竟管心情沉重,可是没有说一句求情的话,磕头谢恩,就回去了。
回府跟可馨一说,可馨却反对了,“先杀他,让他蹦跶几天,我估计明郡王会找他,盯紧他,看看他们会做些什么?”
死罪免了、活罪难逃。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官你是别想当了,就这样,两人一撸到底,成了庶民,还被打的窝在了床上。
老太太被罚跪一天,江烨智被夺去了参加科考的资格,本来江烨智要挨十板子的,后来听说他去了庙里,这十板子就落到了杨氏的屁股上。
这一下子,威北侯府这帮如狼似虎的玩意,总算害怕了。
老太太一气一吓一慌,又中风了。这回要命了,可馨起不了床,宫里的太医,奉了皇上之命,又不让入府诊治。
威北侯来找江翌潇,江翌潇回答他:“我也没办法,皇上不让,我这个丞相难道能抗旨?”
威北侯厚着脸皮问道:“要不让你媳妇给看看?”
江翌潇无奈地摇摇头反问:“是祖母能过来?还是馨儿能过去?馨儿自顾不暇,随时都能丢命。父亲您让我怎么办?”
江翌潇现在想想那天老太太冲老卫喊的那句“不要放水”,还在心寒。
想想他为这个府里所做的一切,竟然换来这样的回报,说不生气伤心,那是骗人的。
再想想可馨知道他被江老四打了一板子,心疼、愤怒,气的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仇我记下了,等姑奶奶病好了,我一定要千倍万倍地打回去。***!敢打我的老公。琬凝,你打他们就打对了;可惜,十板子有点少了,应该打五十板子。你记住,有人欺负咱们,就应该欺负回去,千倍万倍地偿还回他们。有恩要报,有仇更要报。”
等到给他上药时,看着屁股和腿上淤血的印子,小女人心疼的直掉泪。
事实上,江翌潇只要受点伤,可馨都会心疼。
上次为了护卫皇上受伤,虽然在他来说,只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是可馨还是心疼的流着泪边为他处置伤口,边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傻呀?他叫你干嘛就干嘛?这是愚忠,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也比不上生命来得重要,为了抓活的,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