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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顾不得屁股疼,还要出坏主意,“娘,那您还等什么?现在就是好机会。老二不在家,您就是把狐狸精浸猪笼沉塘,老二回来最多和您闹一次,病一场,还能怎么样?”
老太太一听,有点害怕。想想可馨毕竟是郡主,是醇亲王正经八百认下的干妹妹,就醇亲王的火爆脾气,自己要是把可馨浸猪笼沉塘,醇亲王来了,还不得将自己威北侯府,满门抄斩溏?
别说她害怕,怕是侯爷也不会答应。
想到这,老太太胆怯怯地摇摇头,“有啥理由把她浸猪笼沉塘?除非她偷人养汉了。”
江老四一听,狞笑着说道:“狐狸精跑出去一下午,和平国公府那个纨绔幽会,两人独处一个屋子,一定是在那行苟且之事,这一条还不够定她罪的?诛”
老太太听了,摇摇头,“那是你三哥听说她不回来用晚膳,在药房为人看病,不放心,这才派人去看了看,这一看,回来告诉我,说她和赵文涛那小子,竟然坐在一起给病人看病,说是赵文涛那纨绔,时不时用敬慕的目光,偷偷打量狐狸精几眼。这样的事情,你说他们行苟且之事了,有很多病人作证,你也赖不上啊?”
江老四一听,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也可以骂她不守妇道,男人刚走,就溜到外面私会别的男人,你别忘了,那个赵文涛可是臭名昭著的纨绔,你说他两在一起能清白,谁能相信?还有,她只要不承认和您顶嘴,您就可以说她不孝,就这两条,就是不把她浸猪笼沉塘,不休出侯府,也足以动用家法,把她揍一顿,替您出出气了;要不然,揪住她丫鬟打一顿,也足够打消她的气焰了。难道您昨晚你受的耻辱,儿子和儿媳,受的责打,都白挨了不成?”
老太太本来就恨可馨一次次不给她面子,让她下不来台,威信尽失,昨晚醇亲王的一通发作,更是让她对可馨恨得厉害,甚至已经上升到了孙氏的前面。
得,现在被江老四这么一煽呼,马上动了杀机,面容扭曲地恨声说道:“休了便宜了她,关上府门,谁也不准走漏消息,将她处以家法,活活打死,她的那些嫁妆,你和你三哥一起分了,留一小部分给智儿就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哥和老二这两个白眼狼都靠不住。”
于是母子找来江老三一家一商量,准备瞒着威北侯处理了可馨,可是江老三却反对道:“这事不应该瞒着大哥,而应该撺掇着大哥和那个女人去对付狐狸精。这样老二回来,只会找那个女人算账,而不会冲着咱们来。”
就这样几个人一商议,由江老三媳妇卫氏找到了孙氏,把可馨下午的行径,添油加醋地一说,然后对孙氏说道:“大嫂,你是做婆婆的,你可要好好管管儿媳妇,哪能任由她如此放浪形骸,给我们侯府抹黑?大嫂,你知道那个狐狸精有多少嫁妆吗?整整一百二十抬,都装的满满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她要是没有了,咱俩把这事推到老太太和老四两口子身上,到时老二还能放过他们?两虎相争,估计也就全部完蛋了,到时候,这些东西可就是我们两家的了。”
要说孙氏一开始真的是被卫氏一番花言巧语迷惑住了,再加上可馨巨额财产的诱惑,马上就去找江翌豪商量。
江翌豪一听,想想侯府的家法——跪订板,那是个订满铁钉的木板,尖头朝上,密密麻麻,人只要跪上半个时辰,两个膝盖就报销,要用这么毒辣的刑具,对付可馨。
江翌豪摇摇头,不敢想了,马上反对道:“娘,我就够坏了,怎么他们比我还坏?坏了馨儿名声还不算,还想要她死都死不痛快。这也太狠毒了!咱们真要这么做了,江老二回来,第一个就弄死你我,还想得财产,放屁!那死女人没安好心,想撺掇着你上当。你赶紧告诉爹爹,叫他想办法救馨儿。”
孙氏一听,马上怀疑地盯着儿子,厉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一口一个馨儿地叫她?”
江翌豪急了,也不隐瞒,把他在香山别院,撺掇着赵文涛,把可馨引诱出来,污了她的名声一事,被可馨知道后,不但替他隐瞒,还替他救伤,以及说的那番话,如是告诉了孙氏。
然后动容地说道:“娘,那样的女子,您忍心害她吗?我不是为了江翌潇,我是为了她,为了她那句,‘长嫂比母,你见过母亲,嫌弃自己孩子的吗?他再坏,我也不能嫌弃他。’娘,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她说的话,我真的觉得有道理。”
说完,转身风风火火下去找威北侯去了,心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些人毁了馨儿。
孙氏听儿子说完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