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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最后一句话,可馨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看的太后都为之一愣神。
暗自感叹自己儿子没有福气,和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好女子失之交臂。
你看她坐在那里,自自然然,带着一丝羞涩,就这样向你倾诉着自己的感情和理想,就像一个女儿,对母亲诉说自己的心事一样,没有因为自己是太后,而特意防范,净捡些好听的话来说。
不过儿子的身份,注定要不起她,她是搏击长空的雄鹰,皇宫再大,也还是鸟笼,鸟笼如能装下雄鹰?
太后娘娘又是遗憾,又是感叹,对可馨倒是更加喜欢。越是整天防备人的人,越希望别人用一片赤诚待她,太后娘娘也不例外。
于是,拉起可馨的手,慈祥和蔼的笑着说道:“以后有时间经常带着孩子,进宫陪陪哀家这老太婆,哀家喜欢听你说话,如今像你这样,能说真话的人不多了。”
“好。”可馨乖巧地笑道:“丫头正在为您织毛衣和披肩,等织好了,一准进宫给您送来。不过,您可不要再说老太婆这样的话了,您哪里老了?看上去和丫头母亲一般大,这容貌和神韵,便说是西天王母下了凡尘,也有人相信。不信,您问问您的宫女和嬷嬷。”
太后娘娘最心腹的董嬷嬷,便笑着回答:“郡主说的一点没错,太后娘娘您可别妄自菲薄了。”
《景阳宫》里欢声笑语,《宸乾宫》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徐昊泽和江翌潇两个人之间,再也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的亲密无间了。
彼此之间,一个把对方看成是耍了阴谋诡计,将自己女人夺走的伪君子;一个把对方看成是用下流手段,企图毁了妻子清白,给自己戴顶绿帽子的昏君。
每一次相见,都不是很愉快,斗心机、斗口舌,剑拔弩张,看的奴才们是心惊肉跳,连琬凝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其实徐昊泽对昨晚两人没捞着圆房,威北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是知道的。
跃琨跟了他十多年,他还不是皇帝时,跃琨就已经是他的贴身侍卫了,所以,跃琨一看主子万岁爷一整天,都处于极度暴怒状态,马上就主动自觉地飞上了《竹韵居》的屋顶,盯着可馨卧室了。
本来,以江翌潇的武功,以及《竹韵居》所布置的暗卫,是完全可以发现他的,怎奈昨晚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谁也没心思去注意他了,于是,他倒也顺利地完成监视,回去复命去了。
徐昊泽本来一听江翌潇和可馨没能圆房,高兴地差不点跳起来。
☆、第二百五十章 丞相VS皇帝☆
一秒钟,想想可馨那白皙嫩滑如凝脂的,一旦被那些可怕的毒虫子咬了,岂不要遭罪死了?徐昊泽又暴怒了。六萋��'
所以,今天江翌潇一来,刚刚谈完朝政大事,徐昊泽就将龙脸拉成马脸,不客气地嘲讽道:“听说昨晚叫人闹得,你和朕的义妹,都没能圆房?呵呵。。。你自顾不暇,能护她周全吗?别说朕没警告你,朕的义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朕就灭了你的威北侯府!”
江翌潇一听,这个气啊!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楞谁被人一天到晚觊觎着他的老婆,他也无法高兴不是?
江翌潇当即就反刺了过去,依然面带微笑,可是话说的如同刀子一般锋利,“微臣的媳妇,自有微臣守护,不劳皇上操心;还有,微臣的媳妇,可没说有皇上这个义兄,只认了醇亲王爷这个哥哥。微臣烦请皇上以后注意,金口玉言,说每一句话,都要注意,不要引得天下人耻笑。”
一番话差不点把徐昊泽气了个倒仰!想发怒痛斥江翌潇,又碍于琬凝在场,怕吓着琬凝,于是,只好冷笑着说道:“醇亲王是朕的亲弟弟,他的干妹妹,也是朕的干妹妹,这是事实,谁敢耻笑?滟”
说完,拉过琬凝,龙眼却瞪着江翌潇,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说道:“琬凝,有后娘,就会有后爹,你要小心。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尽管抬出皇舅舅,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琬凝再小,也听出她皇上老舅说的话,是啥意思了,无非是怕可馨和父亲,对她不好。
可是两人都对她很好,尤其是母亲,对她爱护和关爱,比之父亲毫不逊色;而且一看就是发自内心,不是装出来的挞。
因为她生病时,有好几次装出睡着了的时候,母亲都偷偷亲亲她的额头,爱怜地抚摸她的小手,她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都会看见母亲满含柔情的目光;而不是像韩氏那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