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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多心里抱怨了一下现在骑士团成员的素养,走过去大声说:“别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们就放过他吧!”
接着从人缝里他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就是勇者大人。
……
“知道是你还问。”勇者用鄙视的目光白了他一眼,继续清理他的鼻孔。
“我那是有礼貌!”吉尔多反驳他,“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你们打完真能放过他吗?’”勇者语调平板的重复着吉尔多刚才对女兽人们说的话,“我是欠,不是傻。”
“……”要冷静,吉尔多想,毕竟这个世界还要靠他,“是这样的,关于您前些日子提的要求,我确实找到了一些线索。”
“什么要求?”勇者总算把手指从鼻孔里抽了出来,开始处理粘在手上的东西。
吉尔多努力不去关注他的行为,——连旁观者多看一会儿都觉得失礼的事情他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而且,相比起来,果然……连勇者本人都已经不记得那个要求了。
吉尔多叹息着,被无视果然是自己的命运吗。作为和兄姐们年龄差距太大的幺子,他在家中没有什么同龄人陪伴,又因为小时候性格内向,和贵族的同龄孩子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而且他体质也不如人,不论什么团队活动,他都是最后一个被挑中。到最后他也自暴自弃起来,与其和其他孩子一样在御苑里游玩,不如和故纸堆作伴——也许这毁坏了他的目力,但至少能让他平静。
进入神学院,然后进入神殿,这对吉尔多来说几乎是必然的,作为最小的孩子,他基本没有任何可能继承到父母的爵位和封邑,也对于在朝中谋取职务没有兴趣——他讨厌和人打交道,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成为那些在雪山上修行的神官当中的一员。可惜事与愿违,雪山上的神庙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废弃,当然更没有什么修行了。
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神殿系统里,一直一直做着研究工作——并非由于他没有资格成为一个祭祀,只是研究工作可以让他尽量少的接触他人罢了。那天召唤出勇者之后,大祭司似乎感觉到他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便和其他高等祭祀一起进入经室为世界进行祷告。
根本没人记得勇者提过的那个要求,现在,居然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就是您问起的关于变性的事……”吉尔多感到有些委屈的提醒道,“你当时还说了一些关于男人的屁股之类的话。”
“你找到变性的方法了?”勇者眼睛一亮,“太好了,赶快修正一下涅加尔和脱脱的性别。他们真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这些小同志简直要不得啊……”
“不,呃……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线索……”吉尔多没想到勇者对这事的期望如此之高,一下子有点底气不足,“我有一个朋友,是个非常聪明的法师……”
“是吗,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勇者的语气一下子又变得平板起来,“不过,法师的话,倒是挺有可能需要这种法术,虽然说一堆糟老头子把对方变成奶x子垂到地板上的老巫婆这事儿想想就一阵恶寒……”
“下次您有这种让人恶寒的想法请您不要随便和人分享好吗。”吉尔多脸色发青的抱怨,“总之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去联系一下这位法师。”
“不能让它来联系我吗?”勇者有点不满的说,“怎么说我也是救世主,前帝国法师公会会长,现法师学院院长,魔法的拯救者,元素的继承人!”
“诶?您也是大法师?”吉尔多有点惊讶。
“不要侮辱人!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勇者对于吉尔多的问题表现出了不符合常理的愤怒,“像我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和你一样搓火球到30岁!”
“你刚不是说你是法师公会会长学院院长什么的吗!难道担任这些职位不需要是个大法师吗!”吉尔多决定放弃深究这跟是不是处男有什么关系,他扯了扯自己外套上明显的神殿标志,“而且我已经108岁了,从没搓过一个火球!我可是神官!”
“神棍,你这是职业歧视你知道吗?谁告诉你当法师公会会长和学院院长就必须是法师了?”勇者撇了撇嘴做出一个“没见识吧你”的神情,“我只是打死了以前的会长和院长就自动继承了他们的头衔。”
“……怎么想也觉得这种继承制度不合理啊。”吉尔多小声说,“还有,是神官,不是神棍。”
“他的头衔似乎都是通过打死别人继承来的。”刚才衔着花的少年并没有改变位置和姿势,但是似乎一直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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