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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卖。”冷春晓拍拍她的肩。
“什么——冷春晓!”这家伙的恶行实在是罄竹难书。
桌球桌旁,打赌的敌手正用轻蔑的目光扫着她,这让她很不服气,说什么也要狠拚一场,因为她恭雪珊向来不喜欢输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打撞球一点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困难,前几球,冷春晓亲自带着她的手、身体去感受撞球的方式,他们就像是一体似的,总能精准的把球打进袋,后来她抓到球感,只要他点哪球,她都能不负所望,看来她不只是资优,根本是个天才!
对方难堪的丢了钞票,冷春晓一把捡起来扬呀扬的,“啧啧,我没有早一点带你出来呛赌实在是我的错,早知道有你这个撞球能手,我早发了我。”他讪笑说道。
恭雪珊手指拧歪他的鼻,“你——你完了你,竟然拉我来赌博!”
“哎呀,小赌怡情没听过啊,喏,赌金给你带回家帮伯父加菜。”
“真的?”一想到可以帮父亲补补身子,她的眼睛就发光。
父亲本来是个工厂老板,怎奈母亲死后事业潦倒,现在当了船员,长时间在海上奔波,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睡好,想到这些钱可以让父亲多吃些好料理,她高兴得直嚷明天还要来。
“还来!刚刚不知道谁一直骂我。”
“对不起嘛……”她勾住他的胳膊撒娇。
“知道错就好,走。”
“要回去了吗?”她才觉得正好玩呢!
“到我家去,我家有很多食补的食谱。”
“这么晚好吗?”
“放心,除了菲佣,我家空旷得连只小猫都没有。”
“嗯。”恭雪珊点头如捣蒜,瞧她乐的。
终于见识到什么叫鲔鱼大王的家,巴洛克风格建筑,挑高的客厅,她们家的鬼屋连人家车库都比不上,平平住同一条巷子,巷头巷尾就差这么多!老天喔……
到了冷春晓的房间,她只能说不愧是鲔鱼大王的儿子,只是她不懂,有这么好的房子住,他为什么老爱在外头游荡,赖在她家破屋子的时间永远多过于回家。
冷春晓不知打哪搬来一堆食谱放到她面前,“快看,明天我带你去市场,一定可以买到便宜又好的东西。”
她兴奋的翻著书,他则是走去打开音响。
不是流行音乐,首声清脆的音散沿,随即绵密的摇指,她抬起头问:“这是什么乐器?”
“古筝,是我母亲亲手弹的曲子。”他挨在她身旁坐下。
“你妈妈会弹古筝?”她又赞佩的睁大眼睛。
冷春晓点点头,“嗯,她是古筝老师。”他表情带着深沉的缅怀,“记得小时候,她每天都会弹这首曲子,我每天听,这曲子就像是我的母亲的化身一样,在我的成长中占了极为重要的一席地位。”他闭上眼睛,古筝跳跃的音色彷佛带引他坠入过往的年岁,那么的……恬谧。
收起幽远的笑,恭雪珊的手搭上他的肩,“真好,我真想见见你的母亲,”他的话也引发她对母亲的思念,“对了,你爸妈呢?这么晚了为什么你们家都没人?”
他陡然睁开眼,“我爸可能躺在某个女人床上吧,至于我妈,她很早就过世了。”他扯着牵强的笑,口吻讥讽轻蔑。
她愣着,眼中闪过一抹惋惜,刻意掠过他谈论父亲时的怨怼,软声说:“真遗憾,因为我的妈妈也不在了。”
头一撇,冷春晓甩去过往的不快,用一种特别热络的口吻问:“想不想知道这曲子叫什么?”
“你说。”
“嗤,不想便宜你,说句甜言蜜语来听听,我高兴就告诉你曲名。”态度可狂妄了。
“哼,还甜言蜜语,我才不说违心话。”她亦恁的骄傲。
他神情一凛,“你真的很难缠欸,恭雪珊。”他又摆起臭脸。
她刁蛮的脸扯出笑,笑得极浅,蓦的,她在他唇上一碰,“这总行了吧?”
他得意的咧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你不知道吗?恭、雪、珊——我的大名。”她赏他一记重槌。
他挺住,又问:“那我呢?”
“冷春晓,你真的是皮在痒欸。”曲名不说,光问名字干么?
“哈哈,那就对了,你的雪珊配我的春晓,这就是曲子名。”
“胡扯。”她觉得他是骗人的。
“是真的!”他抓起她的手掌,在她掌心上写字,“不过是这个山岳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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