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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的底子,但鬼道瞬步之类我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了,这和我前世学的阴阳之术有那么一点点相像,但细究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鬼道的咏唱表面上有些像阴阳术中的言灵,但我心里真没什么底。
万幸的是,我保有之前的灵力,这一点叫我很欣慰,有灵力这个先决条件在,其他的都可以靠努力来弥补。如果就是个普通的整,半点灵力都没有,那我真是哭都没地儿哭了。
终于,在观察研究了几天后,我决定开始修行。
当我对白哉宣告这一决定的时候,他先是惊讶了下,随即自告奋勇的说要当我的老师。面对着他那副激动而又期待的表情,我微笑着点头。
然后,我后悔了,丫不愧是某座冰山的前身,动起手来一点都不知道留情,教训起人来也一副傲气十足理所当然的样子,一会儿“你这儿做得不对,那儿用力太过”,一会儿又“速度太慢,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我靠,我是初学,初学!你到底懂不懂这两字什么意思?
虽然对他这种毫不留情的严格要求极度不满牢骚满腹,但我还是很认命的把这些怨言都吞回了肚子里。至少朽木白哉不会趁我不备砍我一刀,至多踹一脚了事,然后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我,眼中写着挑剔和不满。而往后如果上了战场,一个细微的破绽都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他不是在刻意刁难,而是我确确实实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作为朽木家族的一员,朽木白哉的妹妹,他希望我能成为最优秀的,而我的目标是强大,所以即使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磨合得不大好,但这并不能掩盖我们俩目的一致的事实。
这份高水准的严格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关爱了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并用力握拳,45望天对着夕阳发誓,老娘迟早有一天打得你丫爬不起来。
你给我等着!
我支着手肘从地上爬起来,瞪着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朽木白哉,暗暗的磨牙。然后……再一次满腹辛酸的上前接受□,泪奔。
这个世界真TM的危险,连个小正太我都搞不定,颜面何存啊!
沉下脸色,我脸上敛去了一贯的笑容,半眯着眼睛牢牢的盯着朽木白哉的一举一动,曾经那种在麻仓家的训练中一次又一次体验到过的战斗中生死之间的凝重感一瞬间压了下来,那时的师父明确的告诉我:“麻仓家不需要没用的人。”所以,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就去死吧,说是修行,其实我每天都在战斗,随时可能死去的战斗。
人总是在关系到自身性命时,发挥出难以想象的潜力,尤其是我这个怕死的家伙。不得不承认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的训练最能激发我的潜力,残酷却真实的令我迅速成长起来。
或许是出师后的日子太过悠闲了吧,我竟然忘了最基础的一点,那便是战斗中应该保持精神力高度集中。
白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神色也更加严肃起来,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直视着我,透着自信和认真,气势十足毫不相让,他身体稍稍放低,双手紧握着木刀,瞬间从原地消失。
我心里一动,看见了,瞬步吗?
躲不开,所以……脚下一转,我迅速回身,横着木刀挡下了身后的攻击,却还是有些吃力,被震退了几步。
“呦,白哉小弟,你这水平也敢教人?”一个调笑的女声传来,正全副心思都扑在对练上的我和白哉都在对方的脸上发现了一丝惊异。
我很快恢复过来,转身看过去,恭敬的道一声:“爷爷!”
朽木银铃对我点点头,苍老的脸上除去威严很难再发现什么其他的表情。他似乎是看到了刚刚我和白哉的对练过程,从这表现看应该还算满意吧。
当这位现任家主想开口的时候,朽木白哉同学丝毫不负我猜测的炸毛了,单手握着木刀,大喇喇的从我身边走过,冲着四枫院夜一去了。
就这气势,比方才多出十倍不止,当然那是因为被怒气冲昏了头,不值得提倡。
“你这猫妖,我家的事不要你管!还有,你又来做什么?”我听见朽木白哉十分不理智的大吼大叫,挥舞着手里的竹剑。
默,要是那么容易被你砍到,瞬神夜一还混P啊。我带着一脸无奈的微笑看着夜一在白哉身后出现并捉弄的拍了下他的肩,豪迈的大笑,说些很能刺激某位少爷的话,心里差点笑翻掉。
话说,总是这样,真的会内伤的。
欢乐看戏的我抽空瞄了下朽木银铃,只见老人家相当气定神闲的看着,丝毫不为自己孙子和客人如此闹腾而气恼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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