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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小女本是白水村村长之女,民女父亲一直奉公守法,带领村民开采矿石。两年前,父亲与几个村民偶然开采出金子,经过确认,那是一座金矿,父亲当时便上报了当地上属县衙,而县衙也马上派了人前来确认。两日后,我们村等来了朝廷的大员杜宰相,原本以为他是来为这金矿办理的事而来,可他确私下要求我父亲助他私占金矿,我父虽为矿工,可也曾读过几年书,更是知法守法,誓死不从,那杜大人便气愤的走了。当晚,便有上百士兵进了我白水村屠杀村民。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为我白水村上百村民做主。”说着便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向皇上磕头道。
“不,不,不,皇上,您别相信她,她本是宜春院的花魁,怎会是白水村的人呢?皇上……。”
“那晚既是屠村,你又何以幸免,还有你又是不是宜春院花魁?”
“回皇上,民女现在确实是宜春院的花魁,但小女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慢慢听民女道来。那日,杜大人气愤的走后,我父便知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决,自知自己难过此关,随后便亲自手书血书交于民女,并将民女即刻送往邻县亲戚家。因此民女有幸躲过了一劫,而第二天,臣女就听到了白水村被屠村的噩耗,这也是超出我父想象的,原本我父只以为会死民女一家,不想死的确是全村的人,连那些小孩都不曾幸免。皇上,这便是当日我父亲自写的血书,还请皇上过目。”说着她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布,而那上面也确实是鲜红的字。
有一太监接过她手中的布,递给了皇上。皇上看后眉头紧皱着,有着愤怒也有着一丝哀伤。
“你先请起,你既是村长之女,有幸逃脱后大可在你亲戚家生活,又怎会沦落风尘了呢?”皇帝看着下面那清丽的女子,疑惑道。
第二十一章 宰相被罢
听罢,白梦歌起身,声音平淡道:“回皇上,民女虽为女子,但也识得几字,知道些道理,民女全村死得如此冤枉,民女怎可偷安度日。”此话说的虽平静,但是谁也无法体会这女子曾经经历的是怎样的伤痛。
“当初,民女在邻村仅停留了一日,之后便独自前往县衙告状。那县令原是我父亲的好友,听得我的讲述和看了我父的亲笔血书后,当即便写了奏折要上报朝廷。可谁曾想,奏折还未送出府衙,便有一队禁卫军冲入,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县令抓走,而且抄了他的家。当时民女也被误认为是县令府上之人一同被关入大牢。两日后,县令以私藏官银罪被斩首。民女原以为此次在劫难逃,但幸运的是,除了县令一家,府上其余的人均被判流放。在流放途中,民女曾不止一次尝试逃跑,但都失败了。直至最后一次,民女在逃跑途中幸得一少侠所救,才得以逃出。从那之后,民女便跟着那少侠一路来到都城,途中的两个月,民女也向少侠学习了一些防身的功夫。原以为我的报仇会被搁置,因为我原想学武后亲自杀了杜尚名。但在一次姻缘巧合下,民女亲眼看见杜尚名进了宜春院,从那之后,民女便时常出现在宜春院附近观察。终于民女发现杜尚名每个月必定会去宜春院五次,且每次呆的时间都很长。因此民女想方设法的混进了宜春院。当然,这时我也与那少侠断了联系,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进了宜春院。”说到这里,白梦歌的声音明显有了哽咽,眼中也泛着点点泪光。抹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但事情比我想象的难。原先民女也不想出卖自己的*,仅是在宜春院当一名艺妓。由于民女长得还可以,曲也弹的不错,还是很受欢迎的。但不久我便知道了作为一个艺妓,我是很难接近杜尚名的。哪怕是我亲眼看着他从我面前经过也没有机会杀了他。后来,我发现除了妈妈,最有可能接近杜尚名的便是花魁,百花。所以我又一次找到了妈妈,跟他提出了我要当花魁的想法,但是出乎我意外的是,妈妈当时变一口拒绝了,说仅凭一张脸是当不了花魁的,我差的还很远。我当时很失望也很无助。在复仇心的驱使下,我终于做了这辈子我最愧疚的一件事,那就是杀了百花。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并不后悔。百花死后,妈妈没办法,终于勉强答应了我的要求。那段时间,妈妈明里暗里的试探了我很多次,但我一直以来都小心应对着。她终究是怀疑百花的死与我有关的,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在三天后,她把我带到了后院的另一座院子里,在那里我看到了另外十个女子。她们就是现在的十大金钗。而也是在这一个院子里,我们不分昼夜的在学习妈妈要我们学的东西。半年后,我们终于有了第一次出场的机会,那一晚我充满了期待,也做足了准备。因为妈妈告诉我们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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