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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进了后厨,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发什么愣?”
我回过神来,啊的一声,险些切到手。
他好奇的看我:“哭了?”
我赶紧解释:“没有,在切洋葱。”
他又继续检查各种配料,忽然间我问他:“董忱,你昨晚和思思在一起?”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的话竟然就象开了闸的水一般,控制不住的说了下来,“你没换衣服,她也没换,晚上一起走的,早晨又一起来,你俩,昨晚在一起过夜了?”
说这话时,我注意看他的表情,果然,他没主动再看我。
说完了这番子话,我忽然也有些气馁,我这叫什么?审问别人吗?我有这个资格吗?董忱算是我的什么人?
低下头来,我继续切洋葱。
他把我的手一抬,从我手里接过了菜刀,然后把我推到了一边。
只见他低头在切洋葱,嘴里却说道:“是,昨晚我们是在一起。”
我心里忽然的就有些苦,禁不住嘲讽似的说道:“关系进展挺快的嘛!还不谢谢我这个媒人?哦我忘了,你俩关系就挺好,她是你的小老婆啊!”
他把洋葱都放到了小塑料方筐里,还是有条不紊的刷刀,洗手。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是应该谢谢你,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把她拖回来,真不知道她醉到什么样子。”
我忽然间气的想掉眼泪,看来思思说的也是真的了,我那晚真的成全了这对奸夫yin妇,思思哭着向他表白,男人受不了这种梨花带雨般的告白,加上思思的软磨硬泡,他终于心软了,接受了她,我呢?怎么说?我这叫罪有应得还是成人之美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董忱并不坏,有时候他痞一些,贪玩一些,但真到了真格时,董忱却是一个有分寸认大体的青年,他贪玩,玩世不恭,但比起时下一些年轻男子的好色,使坏,他的这点缺点却只是白璧微瑕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居然在为他说好话。
还记得就在几天前,我们还吵的象是热油入了锅,如今才过几天?我竟然喝起了干醋?也许朱明泉说的也对,女人啊。
我心里怅然如失。
爱情就是这样,甚至比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残酷,我稍有不慎,机会就从我手里溜走了。
一时间我心里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忽然间很难过,现在他接受刘思思了,那就表示我和他再也不可能象从前那样吵,闹,掐,现在我要注意分寸,因为我和他,也不是刘备加张飞的关系了,当这种关系中间插进一个女人时,所有的情感都会变的很尴尬。
我苦笑,毛豆啊毛豆,你到底是一个蠢人还是个聪明人呢?
董忱也没象从前那样和我再调侃,他很认真的在后厨巡视了一圈,检查各种配料,我听他扬声在问:“中午的包间是不是有ru鸽炖鲜竹荪?还有海胆蒸蛋?”
他检查了各种配料,在纸条上写上了缺的食材,经过我身边时叫我:“有没有时间?”
“什么事?”
“和我去趟市场吧?”
“现在吗?”
“你有事吗?”
我摘下大围裙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后厨,思思正在前台对着小镜抿嘴唇,一看见他出来立即颠颠的跑过来,“岑各各,你去哪里?”
一看见我又奇怪,“岑各各,你们要一起出去?”
董忱有些无奈,他只得告诉刘思思:“你现在是不是上班的时间?忘了你的承诺了?在其位要好好谋其职。”
刘思思只得不乐意的点点头,但是一直粘着我们,把董忱送到了门口。
他发动车子时,我看着怅然的刘思思,嗤了一声,说他:“看看,这还不到十八相送呢,怎么搞的这么山高水长的?”
他一踩油门,我又是啊了一声,摔在了后座上,听他在骂我:“上车不系安全带,你当你象布冯啊?守的住意大利的球门?”
我白他一眼,有时候他就这样,调侃人,奚落人,也是这么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损你。
我没好气的也来了一句:“知道菲律宾为什么不敢和中国开战吗?在南海问题上,两个国家交涉良久,但是菲律宾就是不敢动武力,知道为什么不?”
他一边开车,一边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倒和我讲讲,我听听你有什么高明的分析。”
我说道:“知道中国国足吧?中国国足虽然臭,可是力战菲律宾,9战九胜,进45球失0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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