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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直冲斗霄,如若现在有人经过乱葬岗定会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呆!
霎时,徐浩脑中如遭重击,嗡的一声晕了过去。
等徐浩再次醒来,情绪已渐渐平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如幕布般的夜空,没有月亮没有星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灼热的味道,就这样直挺挺的躺着,这本该是一处墓穴,可不知何故现在已经生生被炸出一个大洞,洞口还弥漫着浓浓的硫磺味。
徐浩试着挪动一下手脚,先前的虚弱感竟荡然无存,一个挺身终于离开了这个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墓穴,墓穴旁散落着半截墓碑,所谓墓碑只不过是一块薄薄的柳木板,更何况碑文了。拂去尘土只有寥寥几个字——徐浩之墓。
放眼望去,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没有公路,没有高楼,没有灯光。徐浩搜遍记忆也无法得知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天色微明,眺目远望,没有山峦,没有草地,没有黄沙,这让徐浩宽心不少。至少这里应该不是个无人区。回家,想到这两个字眼,徐浩一阵温暖。
同时,天下烽烟再起,大周,大行,西梁三国呈鸡爪式分布,大行居中,大周居右,西梁居左,正当大周以势如破竹之势横扫大行王朝晋城,燧城,临门三大边陲重镇之时,西梁也突起发难,西梁骠骑大将军张樑亲领八十万大军屯兵西梁江畔,与大行边关隔江相望。
一时,大行腹背受敌,风声鹤唳,各大驿站的驿卒如过江之鲫,五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山雨已来,大厦将倾。
徐浩已经走了一上午了,沿途又躺着几具尸体,尸身上叮满着蚊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一路上从最初见到尸体时的惊惧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甚至麻木,徐浩从这些尸体身上的服饰和伤痕察觉到了一个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妈的,这不是我的时代,哥穿越了。
刚才路过一个叫晋城的城镇着实让徐浩吓了一跳,虽说一路上尸横遍野,徐浩早已见怪不怪,可与晋城城门处方圆几十里的场景相比委实不值一提,成千上万的尸体堆积如山。断肢残臂,战马的尸首,折断的弓弩,破碎的铠甲,撕裂的旌旗满地比比皆是。浓厚的血腥气夹杂着尸臭差点令徐浩当场窒息。
犹豫再三,徐浩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入城一探究竟,临走前不忘拾起一把钢刀挎在腰间,随后迅疾远离了这座死城。
离晋城渐行渐远,道路两旁的尸体也日渐稀少。而行人却渐行渐多,大多是拖家带口的难民,这着实让徐浩兴奋了好一会儿。
随行几日,难民潮不断壮大,满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前不见首后不见尾,蔚为壮观。但这一路上徐浩发现一个问题,附近的难民都不时的用一种谨慎的目光打量自己,少有人会接近到徐浩一丈范围之内,这让徐浩纳闷许久。直到途经一条溪流饮水时才让徐浩恍然。溪水中的人影蓬头垢面,须发皆张,腰畔还挎着把精光闪闪的钢刀,如若换上两柄开山大斧,活脱脱就是一个燕人张翼德,就这副卖相试问谁人还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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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头野猪 一溜白屁股蛋
自己现在这身行头还是前两日强忍着恶臭从一具尸体上扒下的一套粗布衣服。当时看着地上的牛仔裤与夹克徐浩不由苦笑,这就算融入这个世界了?
一块破表,一个打火机,这就是徐浩穿越过来所有的家当了,手表早已不走了,想想还是没舍得扔,虽说值不了几个钱,那也是二十岁时老爸唯一送过的生日礼物,权当留个念想了。打火机也就是一块钱一个的便宜货,但是放在眼下却是唯一实用的东西了。
近七月的骄阳已初具威力,大地被炙烤的升腾起阵阵雾气,裹挟着尸臭让徐浩的呼吸越发难受。
用溪水和钢刀草草的把自己拾掇一番,刮去胡须,扎起乱蓬蓬的头发,一阵神清气爽,总算恢复了点人样,不说面如冠玉总也不至于再吓到孩童了,其实徐浩的相貌不差,尤其一双眼睛,如两潭清泉,清澈深邃。重入人潮果然再无人如防贼般防着徐浩了,从难民口中的只言片语得知,他们大都是来自燧城临门两座边城的难民,有晋城的前车之鉴,在大周铁骑尚未到达之时,这两座边城基本已是十室九空,事实证明他们的决定是何等的正确。
五座边城已去其三,剩下的潼关虎门是大行王朝的最后两扇门户,一旦这两座边城再度告破,那么大周铁骑前面将再无任何屏障,百万铁骑将一马平川,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传闻大行王朝领侍卫内大臣兼兵部尚书穆云穆老将军亲率二十万重骑作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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