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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可是,到了这一步,大家经过了诉苦,都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很委屈。所以,大家为了算明白自己过去的日子到底有多窝囊,多委屈,学习起来的劲头是很足的。”
“算账工作,不用太复杂的算术。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就够了。给地主老财干一年的活,能收多少粮食,自己种了一年的田,实际上手里落下多少粮食;在矿上给主家挖一年的矿,一个人能挖出多少来。矿石卖到外面多少钱一斤,自己的吃穿住用,矿主到底给了大家多少。这些问题都不是很难的问题。掌握了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之后,大家都能算的明白。”
“到了这一步,大家就认识到了一个问题。地主老财和当官的,对大家可不仅仅的打骂克扣这么简单的坏了。通过算账,大家都认识到,自己明明干了那么多的活,生产出那么多的东西,地主老财和当官的,却把大家生产出来的东西都抢走了,故意的让大家过苦日子,过生不如死的坏日子。”
张宝树说道这里的时候,可能是想起了自己过去在卫所里的悲惨生活,情绪上变得很激动,他带着些颤音说道:“到了这个时候,教导员才开始展开第三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开始在新兵中开展‘今昔对比,忆苦思甜’的工作。”
“我觉得,部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到了这一步,就已经开始有了师尊说的树立阶级意识的意思了。教导员到了这里,会把我们复兴会的立场说出来,那就是,根据大家现在的好日子告诉大家,我们复兴会、复兴军要干的事情,就是为天底下,所有受苦受难的穷兄弟、穷姐妹服务,为人民服务,和人民站在一起,给人民争利益,谋幸福。”
“到了这里,不用我们进行什么专门的宣传,看几场《白毛女》,再看几出宣传咱们复兴会给基地村分地的《枝江风云》的戏。大家就都认识到,地主老财和当官的就是想要穷兄弟穷姐妹去死,就是想要害大家。所以,只有大家团结起来,学道理(政治课程),学知识(文化课程),学武艺(军事训练),才能一起对付地主老财,给天底下更多的穷兄弟穷姐妹做主。”
讲到这里,张宝树开始真的激动了起来,他说道:“在我们部队里,师尊写的《复兴革命的敌人都是纸老虎》是大家最喜欢的文章。现在,所有的战士和干部,基本上都能把师尊的这篇文章背下来。大家都等着盼着要打出去,杀光所有的地主老财和当官儿的呢。”
王书辉还是第一次听到复兴军的干部,这么清楚明白的,把整个部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从头到尾的叙述清楚呢。说实话,他过去对于复兴军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采取的仍旧是道德教育为主的模式。
他制定复兴军政治工作的流程的时候,重点其实是在,让大家通过诉苦,知道为什么自己过苦日子。然后再通过算账,让大家知道,是谁,他们又是怎么样,让大家过上这样的苦日子的。最终,通过这个过程,让大家知道地主老财和当官的有多坏。
王书辉实际上也是没想到,他随意搞出来的,宣扬老百姓苦难日子的《白毛女》和宣传复兴会领大家过上好日子的《枝江风云》,在对土改工作的演绎上,让战士们觉醒了阶级意识。
现在王书辉想来,他自己也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可不是么,只在部队内部上演的《白毛女》和《枝江风云》,揭示的不就是一个土地所有制的矛盾么。地主掌握生产资料,剥削和奴役农民。这就是赤罗罗的阶级矛盾的演绎啊。
不提王书辉的反思。孟离和陈封一下子也明白了过来。
党政系统其实没少做过这方面的工作。但是,因为事务性的工作实在太多。生产上的问题,技术上的困难,时时刻刻的困扰着两个部门。所以,大家都把精力集中在怎么解决问题方面了。倒是这些他们也接受过的政治教育,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在大量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中被淡化了。
想通了这个问题,陈封立即就对王书辉说道:“师尊,是不是现在也要开始在各部门开始进行阶级教育呢。”
看到王书辉不置可否,孟离说道:“师尊,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采用部队方面的做法啊。既然大家都是通过个人的利益去判断事物,那么我们也可以领着大家算账啊。”
王书辉没有说话,陈封却接口问道:“这个账要怎么算才好呢。”
孟离答道:“这事情也简单。过程也不会很复杂。前面诉苦的部分,我们和部队方面是一样的。工人和干部和部队里的同志都是一样的出身,在诉苦方面应该是相同的。我说的是算账部分,我们不仅要对大家算他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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