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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握。谁能获得权力,法理上来自于皇帝的政治权力,如何进行层层让渡,这就成了中国封建政治制度的核心内容。”
王书辉清楚的知道,在中国的封建制度进入顶峰期的明清时代里。中国的封建制度的实质就是权力分封。在奉行权力分封的明王朝,王书辉毅然决然的掀起土地革命,这就是对封建制度的赤罗罗的直接挑战。这就是对的明王朝权力分封的所有利益既得者,一切的地主、富农、土豪、劣绅、秀才、举人、进士、文官、武官、王爷、勋贵,发出了最直接最直白的挑战。
这就是他无时不刻的推动复兴会的工业建设,无时不刻的推动复兴会的思想建设,无时不刻的推动复兴会的军事建设的原因。
因为,只有工业化,只有具有工业化配套思想的先进组织,只有用工业化武装了的复兴革命军。才能摧枯拉朽的摧毁一切自己的敌人,也就是那些,权力分封的封建制度和这种封建制度的所有衍生物。
王书辉可不是他的学生弟子们,那些年轻的流民草根社会底层出身的复兴会会员们。他们只是感性的认识到封建制度的代表们,那些地主老财土豪劣绅,以及官员乃至朝廷,敌视他们,憎恨他们,想要消灭他们。
王书辉则完全是在理性上明确的知道,他要进行的工业化,他要推动的中国的社会进步,与封建中国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全面对立的。
在王书辉的有意引导下,复兴会会员们自身觉得,在复兴会与一切反动势力的矛盾斗争中,复兴会是无辜的,高尚的,像天使一样善良纯洁的。地主老财和各种官员们对复兴会的进攻,是一种对方主动进行的挑衅行为。一起矛盾,都是他们主动挑起的。
但是,王书辉知道,从现实的角度讲,从自己的穿越者身份上讲,他一点也不奇怪封建制度极其衍生物,那些地主老财,官员读书人们会仇恨自己,想要消灭自己。因为自己搞的这一整套东西,无论是土地革命,还是土地革命的目的,中国的工业化。都是在绝对意义上,主动的,对封建制度以及与封建制度相关的一切,发起冲锋的。
从主动和被动方面讲,实话实说,王书辉知道,自己才是主动的那一方。因为在原本的历史时空里,人家地主老财和官员贵族等封建制度的利益既得集团,根本就是好好的继续在后来的中国存在了好几百年,继续祸祸了中国好几百年。直到秉持着先进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列强们,用代表先进生产力的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兵工产品,轰碎了封建统者千秋万代的迷梦。
实际上,很难说王书辉是某种主义的坚定信仰者。他就是想要工业化,就是想要建立一个工业的中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王书辉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他所知道的最符合中国国情的,已经被历史证明是正确的意识形态,并用这种意识形态,建立起复兴会这个照虎画猫的组织的。
王书辉知道,自己和这个时代的一切封建制度的利益既得集团,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关系。所以,他在杀人上,在放火上,表现的都无比坚定。他在对工业的建设上,在对复兴会的思想建设上,在对复兴军的军事建设上,表现的非常紧张。
因为他知道,所有针对中国工业化的反动势力,或早或晚的都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应过来。在这之后,他和复兴会就要面对层出不穷的各种进攻。
就在几百里之外的荆州府,荆州卫指挥使苗伟常的家中,最先反应过来的一小撮反动势力,就正在酝酿着对复兴会的第一次大围剿。
包慧赞的话,让苗伟常害怕的同时,也变得坚定从容了起来。他虽然没有王书辉的那种对封建制度是“权力分封”的明确认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一切,全都是从自己的主人、少爷、现任吏部尚书张问达那里来的。
他虽不知道这就是一种权力分封。但是他也知道,在小主人张天禄被杀,张家在荆州的土地被占的那一刻开始。想要继续维持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就必须和王书辉拼个你死我活了。
想明白了利害关系,重新从容镇定起来的苗伟常,立即就恢复了堕落的封建官员的本来面目。面对锦衣卫荆州千户所千户包慧赞的质问,精通官场太极之道的苗伟常,立刻就对包慧赞展开了反击。
“我老苗不过是个吃粮的破落户,管的也不过是荆州卫这一亩三分地里,一群军汉的事情。有没有人造反,什么人造反,这等事情不正是你包大人领着的锦衣卫的职责么。说起来你包大人作为锦衣卫,荆州府上下的事情,不都应该是你包大人一清二楚的么,您老人家怎么还跑到我家来兴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