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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整日里缠着小白鹅,想与小白鹅做事。
那天排戏,汪有志正好赶到县委宣传部开会去了。打鼓的鼓手家里有事请了假,丁建就代替鼓手打鼓,因为排的戏中没有他的角色。排练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那儿说说笑笑地休息着。小白鹅坐在一只方板凳上,跟着几个姐妹们说着家里的事。这时候,丁建拿着一只粗大的鼓槌过来了,他笑咪咪地看着小白鹅,说:“我的鼓槌放你那底下好不好?”
这话明显地带着挑逗,小白鹅也早有防备,说:“你的鼓槌放你姐那底下去吧。”
众人都哈哈大笑。
丁建却不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真的,你别乱斜呼好不好?你那底下不是有个空吗?我的鼓槌就放你那底下一会儿,咋就不成呢?”
大家笑得更欢了。
小白鹅被人笑得满脸通红,说:“好,你放吧。”
丁建以为小白鹅服输了,很是高兴,就将鼓槌夹在两腿之间,往小白鹅腿底下放,还未弯下腰,只见小白鹅亮起右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是下着劲儿打的。
“你你你、、、、你咋打人!”丁建被打恼了。
“打人,老娘还要吃人哩!”说罢,小白鹅猛扑了上去,趴丁建臂上就咬,丁建被咬得吆吆乱叫,被人拉了好一阵才将他们拉开。
这件事被平息之后,剧团里议论纷纷,都说丁建不好,说他太下流,开一开玩笑也就算了,还来真的,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有替丁建打抱不平的,说同事之间开个玩笑又算个啥,用得着那一巴掌吗?人家要将鼓槌放到你方橙底下,又不是放你小白鹅肉里,咋就不能放呢?你小白鹅坐的是公家的方橙,方橙下也是公用的地方,你的屁股在上面底下也就得闲着呀?
小白鹅与丁建算是弄蹬了。两人一见面就翻白眼,一递嘴就抬杠,一接腔就骂架。
有一天,丁建夜里小解,发现汪有志的工棚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便有些好奇,就凑上去看个究竟。他贴在汪有志工棚的小窗下,却看不到里的人,一听声音,却吃了一惊,原来小白鹅在里面。
那工棚是秫节扎的,外面是用泥巴糊的。丁建扣掉一层泥,透过秫节缝隙,看到小白鹅在汪有志怀里坐着。
只听见小白鹅在与汪有志撒娇:“你说,你是不是真地爱我。”
汪有志很俏皮地说:“爱,当然是爱的:不但爱,而且爱,还非常爱。”
小白鹅就说:“那咱是做一夜的露水夫妻呢,还是做个白头到老呢?”
汪有志又用娘子腔念戏文似的,问何谓露水夫妻,何谓白头到老?小白鹅就说:“露水夫妻就是偷偷地爱一次就算了,白头到老就是斯守一辇子了,你不愿意和我斯守一辇子吗?”汪有志听了小白鹅的话,大吃了一惊,他想不到小白鹅会这么喜欢他,就说:“可我,我,我咋能配得上你哟?”
小白鹅挠了挠汪有志的糖锣脸:“人家不是说你是糖锣脸,母狗眼一笑仨酒窝,说话娘子腔,是吗?”
汪有志说是。
“我就喜欢的是你这个,有特色,这还是次。更主要的是你人老实,能靠得住,不象以前那些王八日的,跟我睡过了翻脸就不认人,明明是他先勾引了我,还说是我先勾引他。”小白鹅很认真地说。
“既是这样,当初在那儿看戏的时候你咋不承全我呢?”汪有志说。
“你那时候还是个小毛孩子,懂个红的白的?还写那诗揭我的短处,我没拿棍来打你都是你的便宜。”
“可我现在有爱人了呀?你那次没见到我为何不再来找我呢?”
小白鹅说:“我再去找你的时候,你已是黑妮的男人了,我还咋找?现在不同了,你那是你爹包办你的婚姻,现在的婚姻法不许包办,那是不幸福的,你离婚不成吗?”
“这、、、这、、、、这、、、、”汪有志出了一身冷汗,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丁建听到这里,吓得退了回去。心里说:好呀,小白鹅,怪不得不上我的手,原来把汪组长给勾上了。
这天,水利会战指挥部通知汪有志去开会。待汪有志赶到会场,会巳经开了。会上先是反右倾,再是表决心,要来个跃进跃进再跃进。会上汪有志没有看到陈书记,主持会议的是一位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会议结束前,那位副县长对汪有志说:“你们剧团演得不错,为民工们鼓了不少的劲。只是,演的都是些老段子,咱们马上要来个更大的跃进,跃进中肯定有不少好人好事,咱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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