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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好好刨出他那位主子的根底来。”文斌向年轻游客叮咛:“从东面走,南面有埋伏。”“我知道,你俩小心。”年轻游客拖了人急急走了,另有两位游客在后面掩护。
“会是什么人?”姑娘回到树下歇息处低声问。
“决不会是江天庄的人。”文斌的语气肯定:“也许,是某一位侠义道了不起的名宿强出头了。”“你的弟兄把四海游龙与无双灵凤捉来,很可能引起侠义道英雄的公愤,那位大侠客坚称是受朋友之托,Qī。shū。ωǎng。前往青龙庄找唯我独尊吴庄主算帐。当晚根本不知道天网在青龙庄执行天罚,反正见人就杀,夜间混战连自己人也分不清,认为相搏的都是青龙庄的爪牙。长虹,你们真也奈何不了他。”“小瑶,你还不明白吗?”他提高了嗓音。
游客不但不曾减少,反而增多了。有人打架,看热闹的人踊跃得很。
他的话,是说给游客听的。他叫姑娘为小瑶,避免暴露姑娘的底细。
“我不明白什么?”
“不管是四海游龙或者伏魔剑客,甚至捉来的黄泉鬼魔,都不是关键性人物,只能作旁证,有也可无也可,捉来的用意仅表示天网办事,中规中矩不乱入人罪,请求证据理直气壮。比方说,伏魔剑客机警地找地方躲起来,不在江天庄现身,我们就无法证明他与江天庄有关,更不能强指他姓贾,就一定是江天庄的少庄主。就算把他弄到手,他坚决否认一切,我们仍然无法定他的罪。”“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不然,我们要的只是旁证。”
“又怎能获得确证?用江湖手段逼供?”
“我们不需其他确证,唯一的目的,是让天网中曾经见过天网总领队,与天网中枢天垣座主的弟兄,指认他的身分,证明他是不是江天庄的庄主,这就够了。”“你没见过总领队和座主?”
“没有。”他苦笑:“我参加天网仅历时三载,仅执行六七次执罚任务,资历尚浅。人贵自知,我从没想到求见总领队或座主自抬身价。”“你们的组织,实在很怪异。”姑娘也摇头苦笑。
“其实天网不能算是组织,也没有组织。”他加以解释:”那只是一些愤世嫉俗,激于义愤的年轻人,结合一些志同道合,而又卑视名利的亡命奇Qīsūu。сom书,凑合成这么一个没有组织的组织,平时各有自己的事业,如此而已。我,就是一个制琴师,或者一个跑水路的打手。我在三峡山区、浙赣山区,伐木建窟藏材,需要时再前往运回制琴。忙得很呢!制一具琴如果算及伐木期,前后算五六年不算多,哪有多少时间扮执罚的神祗,一年到头忙着砍杀豪强恶霸的头?”“仍然是怪异。”姑娘坚决地说。
“所以才会发生被出卖的混帐事。”他咬牙说:“那个总领队或座主不站出来,江天庄将成为血海屠场。那个出现在嘉鱼,与黄泉鬼魔打交道的贾庄主,如果躲在庄中不敢露面,就表示他做贼心虚。我们再等三两天,他不出来,我们就进去。”“我敢打赌,庄子里一定可以搜出,许多来历不明的珍宝金珠。”姑娘的嗓门也逐渐提高:“而这些珍室金珠,定然是原属于某些豪霸的,受到天网制裁时,随后被明火执仗劫走的。天网制裁仅除首恶,这宗旨是不会改变的。而这两年来却多次发生赶尽杀绝,劫掠纵火事故,受到江湖朋友诟病。天网的弟兄,必须站出来彻底追查这些趁火打劫,破坏天网声誉的人是何人物。”亭内出来了三位佩剑人,气氛一紧。
“你们是否做得太过份了?”那位留了虬鬓的中年人,怪眼彪圆沉声问。
另一株树下踱出飞虎鲁飞,后面跟着唐仲夫妇。
“摘星手张俊,你代表哪一方面的神圣说话指摘?”飞虎鲁飞嗓门更大,声如洪钟。
“咦?你是……”摘星手脸色一变。
“别管我是谁,”飞虎鲁飞逼近至八尺内:“你是侠义道中颇孚人望的高手名宿,说话必须负责。”“他们的目标不该指向江天庄……”
“你给我听清了。”飞虎鲁飞毫不客气:“你对江天庄的底细知道多少?别蠢了,阁下,不要管你不知道的是非。那是天网的家务事,难道你对天网有成见?或者有恩怨摆不平?”“你也是天网的人?”
“像我这种老朽,还有胆量参加天网?你少抬举我了,阁下。”
“那你……”
“和你们一样,来看热闹看风色,看是否需要伸手管闲事,看到底谁是谁非。”
“我要知道他是受谁的指使,敢来干预天网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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