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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前来,是有些非常之事,不便讲出,还望父王见谅!”
“非常之事?”白益功冷冷地重复着这四个听起来很有特殊意义的字,觉得异常可笑,“什么非常之事,还得令朕的玄王深夜悄悄地领兵入宫?孤王倒是很好奇,豫儿是什么时候调兵入城的?”
“这个,儿臣……”玄豫胡乱地搪塞着,心里不禁在想方敬匀去探听白军的行军动态,为何还不回来?有他在,也好在父王这边敷衍一下!
因为玄豫对于来意闭口不提,白益功冷眼瞧着,父子间气氛格外尴尬!就在这时,宫门处的守卫急急忙忙来报:“大王,紫王殿下入宫了!”
白益功此时已经十分不解:“夏儿又来做什么?罢了,宣她进来!孤王倒是看看孤的这些儿子、女儿们今晚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码!”
那守卫领命去了,不一会便引了紫王过来。紫王紫夏,是数十年来四王里唯一一个女子,深夜入宫只穿了一件紫色的简易长裙,美丽的容颜未染丝毫脂粉,像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相较之下,只有玄豫的战甲显得格格不入!
紫夏从马上翻身跳下来,向白益功见礼:“儿臣拜见父王!”
白益功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用讥讽的语气问道:“夏儿深夜入宫又是为何?难道也是因为一些非常之事吗?”
“回父王,确是因为一些非常之事!”紫夏不顾白益功阴沉的脸色,说道,“儿臣接到消息,说是有人带兵入宫,蓄意谋反!儿臣担心父王安危,便匆忙进宫,保护父王不被贼人迫害!”
“哦?”白益功扬起了眉,“有何事要孤王的紫王这么紧张?到底是谁要谋反?”他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玄豫,又道,“夏儿,你来告诉父王!”
“是,”紫夏低垂着眉眼,恭敬地道来,“今夜儿臣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告诉儿臣,玄王兄半月之前悄悄地调兵入城,准备在迎凤节前夕带兵入宫,挟持众位大臣的家眷要挟父王和百官,逼宫谋反!”
玄豫闻言色变,当即指着紫夏大声喝道;“你胡说!六妹,本王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污蔑本王?深夜入宫的除了本王,还有你,莫非你也是有利所图?”
紫夏无视玄豫的指责,只是冲着白益功躬身作揖:“儿臣不敢妄言,儿臣着实担心父王安危才连夜入宫的!父王若是不信,可以传今夜儿臣府中的来客来对质!”
白益功沉默了片刻,道:“传!”
他话音刚落,便有紫王府的家奴带了一个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过来。那男子面色灰白,精神不佳,见了白益功之后急忙惶恐地扑倒在地,颤巍巍地说道:“奴才,奴才宣武门城、城守洪德,叩见陛下、陛下,长乐、长乐无极……”
白益功没有让那名叫做洪德的城守起身,而是问道:“你就是那个证人?你为何半夜到访紫王府,还要说玄王谋反?你可知此事事关重大,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洪德额头沁出一层冷汗,“奴才,奴才不敢胡言!半个多月之前,正当奴才当值,玄王府的管家找到了奴才,说是玄王殿下想要调兵入城,但却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奴才不知玄王调兵是为何故,但迫于他们威胁,只得妥协。两日之后,玄军便进城了。他们是分批来的,都是宵禁之后,所以没人察觉,一共进行了五日。第五日夜里,玄王的管家却带了几个高手挟持了奴才,将奴才囚禁起来,怕奴才泄露消息……”
白益功低头思忖了片刻,然后用犀利的眼光看着洪德,问道;“既然你已被玄王的人囚禁,怎么现在又出现在孤面前?”
“回陛下,奴才是趁着今夜玄王府中大部分人都出动,守卫松懈,趁乱逃出来的!”洪德解释道,“奴才用镣铐勒昏了看守,然后藏身水桶中,被运出了王府。奴才本来觉得兹事体大,搞不好会没命,原想出了王府就带着妻儿逃命去的。哪想,哪想……”他说着,眼中染上一抹凄绝之色,声音也有些哽咽,“奴才返回家中,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奴才才知,原来玄王为了避免事端,怕奴才的妻儿见奴才几日不回而去报官,所以一并劫了他们去。现如今,奴才不知他们是否还在这世上……奴才绝望之下,便去了离铜宫较近的紫王府,将此事与紫王殿下说明。奴才该死,当时逃出来因贪生怕死没有立即知会陛下,还望陛下降罪!只是奴才乞求陛下,请救出奴才的妻儿!我的明儿,他才只有六岁啊!”
他的话合情合理,情真意切,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白益功沉默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吧!此事孤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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