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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没有带人的就自动没钱了,主要还是球赛的套票的奖励,第一有足球和橄榄球一月的套票,第二是一月橄榄球套票,第三是足球套票。这个自己看也可以,卖给人也行,最是实惠不过。”
汴老板恍然,这时去客栈的马云福回来了,把汴老板的货都拿了过来,汴老板就吩咐其中一人去和马云福一起到柜台拿钱,汴老板将一个皮包裹拿到桌上,打开来里面却是九把式样相同的弯刀。
李赛高兴的每把都拔出来看看,然后招了招手,后面屏风就转出一个汉子,这个汉子年纪不大,不过身形彪悍,神情却是木然冷酷,眼光如刀一般,腰间挂一把剑,却是比普通剑要短,也要细,进退间双手微提,双膝微弯,放佛可以立即暴起伤人的猛兽一般,但这般暴虐的神情也就一闪而过,让人感觉像是错觉一般。
这汉子走到李赛身边,低头说道:“少爷,李建勤等你吩咐。”
李赛就指桌上的刀说道:“把这刀拿回去,要是看上了你也拿一把去玩,最后给我留一把,我要送给阿丽儿的,不要成天板着脸,见人给个笑脸啊。”
李建勤还是目无表情,拿了刀对李赛施了一礼就转身去了,李赛摇摇头说道:“练了两年剑,脑子练木了还是忘不掉过去,成天板个死人脸,看见就不想吃饭,也不知道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有什么看不开的?”
王三这时已经急不可耐了,用眼神催促李赛赶快去看球了,李赛失笑,就站起身来,对汴老板说:“汴大叔,我们去球场吧,这边钱结完了就把钱放在柜上,你可以随时来拿,你叫两个伙计守这里也可以。”
汴老板忙说:“佐国小哥说了放柜上怎么会不放心,我叫他们结算完了就也去疏勒逛逛,我们就去吧。”
李赛以站起身来,边上两个隔间就走出三个带剑的汉子来,衣服和李建勤一样都是武士服,腰挂长剑,走路无声的就站在了李赛身后。
这三人和李建勤出身一样,都是家破人亡的孤儿,在稚虎营因为根骨和刻苦脱颖而出,被选到内院和李赛一起接受李白的剑术指导,共有十八人,其中也有李赛家里的家生子,李建勤是天分和刻苦程度最高的,剑术在所有人里面第一,包括李赛也不是其对手。
李白曾说李建勤是天生练剑的料,还是个顶级刺客的胚子,李赛剑法虽不如李建勤,但是沙场争锋的本领却是强多了,地形复杂的城市小巧功夫确实比不上李建勤,但是说道真正沙场对决,李建勤又远不是对手了。
李白对这些少年传授剑法都未藏私,只是各人的悟性不同,何况李白教完剑术以后,各人的兴趣的爱好都不过问,十八个少年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爱好,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对李赛忠心耿耿。
李赛和汴老板一行人出了大通商行的大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匹,李赛的坐骑是黑云,此马已经五岁,正是最年富力强的时候,见李赛出来,不停的刨蹄子打响鼻,又把大脑袋凑了过来,李赛含笑摸了摸黑云的鬃毛,认鞍上马,李建勤出去时已经吩咐了帮汴老板准备了马,作为一个敢于出国做生意的商贩,骑马可不在话下。
汴老板很是奇怪,就问边上的小二哥王三:“王三,怎么去看比赛要骑马,很远么?”
王三自豪的回答:“也不是很远,主要是看球的人不少,很是吵闹,所以这个球场可是在城外的,出了北门没多远,就在赤河边上。”
汴老板哦了一声,随后一路无话,出得了北门,远远就看见远处河边黑压压的一片帐篷,中间用搭建帐篷的围栏搭建了四个巨大的空地,再远处靠近赤河附近是一个个的水车和磨坊,这个是李赛根据记忆弄的,有了这种汲水的水车和水力磨坊,疏勒务农的农户可是开心得很。
还没靠近那球场,就听的欢呼声扑面而来,几千人的叫喊声可是非常大的,汴安满脸好奇的探头探脑,可惜边上被围栏围住,什么也看不见,走到这个帐篷寨子的正门,就见一个木制的大门高约六米左右,全是大原木连树皮也不去做成,这门凯勒一半,另一边是几张桌子摆成个一字,正有人在桌前来来往往。
王三对汴老板解释道:“看见那些桌子没有,那是卖票的,每天这里上午要进行四场比赛,两场足球,两场橄榄球,下午是八场比赛,都是四场连开,因为有四块球场嘛,如果要看那场比赛就选定买票,足球比赛是每场五十文,有十八只球队进行联赛,每半年按战绩评定一次冠军,橄榄球每场比赛收费八十文,其他的和足球一样,这里的人可是很喜欢这两样的,每次四个比赛场地能进去三千人左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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