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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李俊拍着手,脸被火烤得通红地说:“石头,你也来一个!”
高野在一旁附和道:“对啊,来吧,来吧!这里就你跟顺子没出节目了。”
邱石笑着看了看援朝,索性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手推了推了一边一直打蔫儿的顺军,说:“你帮我吹。”
陈顺军抬头问:“啊?吹,吹什么?”
邱石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一边说:“就你常吹的那首,快点。”
话一落,陈顺军便慢腾腾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支已经掉了漆的口琴,喘了口气,然后悠扬的声音从那些风口里流出来,还是那首他唱吹的《送别》。邱石仰着头,对着雾山的方向,身体虽显得有些僵硬不自然,但表情却很是认真。周围的人很安静,有的女孩托着腮,有的男孩会唱也跟着哼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一曲送别活生生把在场的人都给唱得开始惆怅忧伤起来。邱石自以为唱得很得意,结束了,尽没有一点动静,各个都呈现出蔫了吧唧的模样,陈顺军更是随性地抽泣起来。
见这状况,邱石挠了挠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只有朝援朝使眼色。宋援朝沉了几秒,放下吉他,站起身说:“好了今晚上就到这儿吧,散了吧!”
随之,人群渐渐离散各自回营,空留一堆火苗仍在旷野上跳跃,直到剩下一片死灰。
人都各自回到站里睡下了。邱石
和顺军住一个屋,两人睡了之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便被陈顺军整夜整夜地咳嗽声给吵醒了。事实上,陈顺军在进入冈坝的路上就已经有些身体的不良反应,只是他自己没有在意,旁人也没怎么察觉而已。
第二天一早,新来的知青被带领着去县里学习,诸多是关于高原放牧工作的理论和常识。剩下的一些课程便是马克思主义和党领导的思想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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