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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算明亮的路灯下被一股浓郁的青烟围绕着,摊主是一个男人,看不真切具体模样,那股青烟实在太浓了,连林耀都感觉要被呛得咳嗽。
“你吃几串?”向红莲扭头问林耀,立即又自己收回提问,因为林耀对北京的羊肉串没有概念,“算了,老板,来二十串,多发辣。”
“好咧,您稍等,马上就好。”老板的口音不是京城本地人,但显然是东北人。因为那舌头卷得严重,北方人说话卷舌,总让林耀怀疑他们嘴里的舌头是不是呈蛋筒状。
越走越近,老板也撇过头来礼貌的点头致意,可以想像他手中一把百来串羊肉要烤,这个点头是如何的忙中偷闲。
尖灿
这是
林耀惊讶的望着烤羊肉串的老板,只感觉世界真是太小了。
陈诗为,这个,在延吉诬蔑林耀撞了他母亲,并且想敲诈勒索林耀两万块钱的地税局干部,此玄成了北京街头烤羊肉串的摊主。
这些界真的很号称上亿人的北京城竟然让两人碰上了,而且延吉离北京是这么的远,真算是缘分啊。
林耀心里暗笑,仔细打量陈诗为。
在林耀的印象里,陈诗为很胖,肥头大耳,满面红光,脑门星上的油水估计用锅铲舌一下都可以下锅炒菜了。
此剪的陈诗为不再肥胖,臃肿的身体消失了,在军大衣之下显得颇为壮实。脸上的肥肉消失,双层下巴也没有了,露出了轮廓分明的下颌骨,脸上写满了沧桑,看来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过得很辛苦。
易家人严格的按照林耀的指示,将陈诗为从延吉地税局开除公职,并启用法律程序追究他的贪腐**,只是这家伙小打小闹不少,真的大问题倒是没有,于是易家换方式让他倾家荡产。
延吉呆不下去了,陈诗刀”二豆击他乡投奔亲戚。流阳、大连,到任何一个地方都燃佩刃家打击,最后他只有投奔来北京打工多年的一个远房老表,这才避免了易家人的继续打击。
天子脚下,可是有王法的,就算可以避开这些法律,易家也不愿意在京城闹事。
于是,陈诗为终于有了相对安定的生活。
学做生意,失败。地税局的人只懂得查账收税,顺带着精通吃拿卡要,要陈诗为做生意?还不如直接把钱往水里扔,好歹还能听到一声水响。做生意劳命伤财,结果是无奈的放弃。
应聘管理岗个的工作,失败。陈诗为先前自以为有能力有本事,却不想几道小小的笔试题他都摸不着风,夜郎自大的工务员终于认识到自己其实没有管理能力,一旦将他身上工务员的光环取下,他就是一个,垃圾,只会混吃混合等死。
学技术,失败。连年龄最小的学徒都比陈诗为学得快学得好,他那满脑肥肠的脑袋已经被酒精和油水折腾够了,根本不是学技术的料。
最后,陈诗为为了生活开始了扛包搬运,成为一名纯粹的体力劳动者,虽然收入和能力远远比不上农民工,却因为完全按照计件方式得工资报酬的工作性质,让他得意勉强养家糊口,只是那一身肥膘也因此消散,比之有钱人动辄上万元去健身减肥还有实效。
那个总是将自己化妆成猩红大口的老婆跑掉了,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趁着年轻再嫁一次,免得再过几年真正人老珠黄了嫁不出去,只能跟着陈诗为吃苦受累一辈子了。
离婚和失去女人对陈话为触动很大,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只有自己的老母亲毫不犹豫的支持和陪伴,让他终于正视自己以前的行为,正视自己的不孝。
林耀就这么站着,也没说话。
陈诗为没认出林耀来,他根本没空,手中的一百来串羊肉串的上油、加料、翻转、互换位置全面估计火力,等等操作实在让他忙不过来。
经过了大半年的尝试,陈诗为终于找到一个他能胜任的,却不会因为体力原因无法获得足够报酬的工作,烤羊肉串。
陈诗为很珍惜这个工作,这是他人生中唯一的翻身机会了。老母亲的身体更加不好了,可他没钱让老人家住院治病,只能通过烤更妾的羊肉串获得收入,好逐步给老人家买药,估计再过一个同时间就可以让老人住院了。
“好咧,这是您的三十串,这是您的十串,这是您的二十串”陈诗为一一分发手中的羊肉串,记忆力超群,不多久就发完了手中的肉串,收好钱后,启动下一批的烧制。
林耀没有掏钱,他不想让陈诗为认出自己,此时此地见到,难道他还要故意羞辱对方一下?他实在没那个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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