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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动的她,蔓笙再次扑上去,被刀风扫了道口子,吃痛的勾紧他一意孤行的脊背,撕声:“放过她吧……难道非要死绝不可吗?”
跌落在地的胡蝶青,怔怔看住凝在自己胸前的莹莹齿刀,血从手握的刀柄蜿蜒而下,滴上了她的胸口,是他的血。
刀口却并没有因为蔓笙的哀求而停下,冰冷的刃切进血肉是冰凉的。他的手下留情也并不是她所求,她所求的,他今生给不了了。
她认了。
那喷溅的嫣红的血让蔓笙慌不择言:“……毕竟她是喜欢你的啊……”难道这样也不能被原谅吗?
这没有让半夏冲刺的刀劲缓下一点,整柄没入,蔓笙骤然惊觉地放了手,失神的看住他。
半夏回首一步步逼近,终于没再只叫他滚:“怎麼,你还以为我是好善的彬彬君子?”
蔓笙后退被横尸绊倒,撑起,看到凌乱的发丝挡不住他眼里红光。
和这方杀戮一样,这场夏雨也没有尽兴,只余残雾灰朦。
似哭非哭。
“我叫你滚,听不懂吗?为什麼不走……”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走,你知道的这时候我并不想看到你,我宁愿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来怀念你,也不想你在身边。
蔓笙不及站起身已被撕开领子,听见他低声地说不想自己在身边,不想。脸靠的那么近,他的那种冲动从全身火热的冒出来,任谁明白了,那么拒绝也是那么多余的事。
那是一种痛恨,逼着他撕开他的衣服,却也不能因此而变得亲近,半夏看着被自己强硬剥出来的胸膛,为什麼要理智为什麼要顾及,手更加用力的拽伤的蔓笙衣服,生怕不够凶,那么坦白些更好:“他到底要了你几次?说……啊……”无法抑制的苦涩让他无所谓的赤~裸。
心一下子拧疼了,蔓笙任由他压着刮,动也不会动了。
是的,这种经历对蔓笙来说是熟悉的,也是厌恶的。
如今由他来做,是否会不一样?
单脚被半夏拽着前行,赤~裸的脊背擦过地面,沾染了血迹,蔓笙看着天井上空那只提早北飞的孤雁,觉得也许这就是种命。拖到角落,胡乱的吻落在脸上。
他还是他吗?这次蔓笙不想怎麼反抗,只是在被咬疼得厉害时,两只手才会不自觉推那人的肩膀。
极尽粗鲁的撕咬,只有这样才不会冷场,才会安心,才不会觉得对不起,越粗鲁越好。白皙肌肤,是冰凉的触感,还有鲜红的血液在点缀,都让人有穷尽所有力气的冲动。
他要他,是一种几乎哭出来的要,已经存在很久很久。是不是就只剩下了现在,还有什麼是可以无尽期待的。如果还存在哪怕再微小的可能,也想用最轻柔的被子揉你的身体,这样的誓言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削。
手指始终不能沿着脊骨刮下,胸脯覆盖住瘦伶伶的脊背,就算抵上他穴口时,半夏也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战栗或其他,只是那样一动一动地弯着腰伏地,双手置在脸下,动作就像虔诚的朝拜。
几乎要往前挺腰时,看到他的脑袋向侧边微微动了动,放在旁边的手挡住了脸,却挡不住那几不可闻的声音:“……如果是这样的话,南门袖和他封裔又有什麼不一样呢?”
轻飘的话,却是那麼容易就冷却了火苗般跳串的人,他用他的心来蜇伤了他。
半夏像个雪人般愣愣看着他泪流满面的爬起来,爬起来瑟缩着靠进他怀里:“知道吗,因为是你,所以这样的,我不要,再受不了……”感觉到温润的眼泪在胸前淌过,脖子上的两只面条似地胳膊紧紧圈蜷着,用似乎细得要断的声音说,听着很遥远:“想要,无论什麼时候,只要你们有那样的心情,那我算什麼?你们可以不用回答。只是我明白,都一样的只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而不是想用一生来记得我?”
半夏一直都觉得一个人,要是情感醇厚,意志很坚定,用情够专一,那么就不会不轻易的喜欢一个人,如果喜欢了即永久不改变,这样便可以成为不朽,只是这样的不朽却是永久不能亲口告诉你。手指轻轻掐着那微启着冻青了的嘴唇:“不管我们做了什麼,不管我们是否记得,蔓笙你要记得你还是你,”轻抚眼下的脸:“好端端的你……”我又怎会忘记。
如果……
来生若为一首在你口中吹奏的埙曲,
温婉或激扬,
快乐或忧伤,
都只给你一个人知道。
蔓笙抚上身旁的齿刀,笑:“我会记得我还是我,没有谁欠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