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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内,有的只是两人不断坠落的眼泪,砸落在地面发出的声音,那么的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
萱妃之死让其父刘宰相心中怀恨,刘权刘宰相自是明了后宫明争暗斗之事,可女儿在后宫之中虽不是皇后之冠,可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寻常人等哪有这般胆量,若说这后宫上的地位悬殊,也直接反映了其家族在朝廷上的高低身份,而每年一度的秀女选拔,也只不过是皇家掌控局势的另一种手段,大家各自都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一来表示对皇上的忠心,二来也是盼着凤飞枝头,有朝一日能光辉耀祖,可自入了皇门,有多少自是今生永别,又有多少爱恨情仇被淹没在了后宫之中,永无天日。
刘权共有五子,仅有一名掌上明珠,本嫁入皇宫就万般不舍,可如今却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如何不恨?自女儿死后,刘权便开始调查此事,却因实属皇家私事,委实不好探听,可一日刘宰相夜间醒来,便发现一封信件夹在手中,刘权吃惊不小,不想他刘府竟有人能来去自如,还能让自己在毫无觉察中将信件放于手中,委实可怕,可刘权并没有急着喊人,既是能近身又没有杀害,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事,定了定神,方才打开信件,刘权心中疑惑,可一口气看完信中所写,刘权不免五味参杂,悲愤万分,信中竟是有关女儿之死事件的全过程,整个事件没有漏洞,找不出有什么蹊跷之处,唯一让刘权不明的是,到底是何人,竟能知晓这整个事件中的背后之事,又能悄无声息的把这件事情传达过来,此人心思叵测,信中所写自然不可全信,可这事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自此事件不久后,朝廷上下便动荡不安,朝廷之中流言四起,边境再起战争,民心动荡,炎京天迫于无奈,大量征兵,民间不满之声开始涨潮,期间炎京天整日整夜忙于朝政,身心俱疲,大都睡在寝殿之内,后宫更是无暇顾及,偶尔进出后宫,竟多数去了偏院,后宫众人早都心知肚明,可却别无他法,一个个心中憋闷,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事实在不堪入耳。
故安白一事,沈一臣心怀愧疚,若不是炎京天误以为沈一臣和故曼青有染,而又将故安白错认成故曼青,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而后故安白的离世,也让沈一臣心中痛惜,事后本想找来故曼青堪以告慰,却一直被炎京天关着终不可见,可若真的见到了故曼青,又不知要从何说起,即使说了,对于故曼青也是无益,想来此事原委沈一臣只觉自己是难辞其咎。
故安白突然的离世,沈一臣隐隐猜到这事情中的蹊跷,只是跟了炎京天这么多年,实在不愿相信此事与他有关,即使这个答案已经浮于水面,沈一臣却不愿揭穿,知他把江山看得尤为重要,这么多年过来,这种事情倒不是第一回发生,若不是炎京天某次醉酒后说漏了嘴,沈一臣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对于炎京天越来越感觉陌生害怕,若有天自己也挡了他的道路,不知是不是也会死的不明不白,每想到这里,沈一臣总是不寒而栗,而这害怕的根源不是来自死亡的恐惧,而是源于炎京天的狠绝,沈一臣不愿相信,如今的炎京天已经不同往昔,江山的诱惑,皇帝的权威,都深深的吸引着炎京天,让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最初,即便一无所有,也要一试!
沈一臣不敢再去想,自己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尽管自私,可谈及到“情“字,总是会让人迷失了方向,最后,甚至也迷失了自己。。。。。。
整日面对堆砌如山的奏折,炎京天只觉烦闷无比,朝廷上下,更是劳心费力,萱妃之死,刘宰相早就心怀异主,耸动朝廷大臣,炎京天心中甚明,却也是无凭无据,无从追究,刘权手中掌有实权,而其子刘威远常年驻战,虽没有实权,却深得不少将士追随。边境叛乱,此番前行降服还需人手,尤其是统军将领,虽说刘宰相近日嚣张跋扈,却也不见他敢带头叛变,只好忍得一时。
炎京天上位已经有些年头,各种事情也经历了不少,可也避免不了心中苦闷,每当这时炎京天总是会去偏院,找沈一臣喝上几坛美酒,然后在沈一臣的体内随意的肆虐,有时实在太过乏累,抱着沈一臣便睡下了。
这一日,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沈一臣开口道:“京天,这些时日朝廷动荡,你。。。。。。?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不过,你放心,都会过去的。”
“京天,你。。。。。。累吗?”
炎京天眼中闪过一丝的柔情“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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