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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缓冲后，她才敢亲自去接触这根被削弱了一半以上威力的冰枪，可是结果依然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权帝身体的坚固程度足以和星辰媲美，当然这是已经彻底和自身权能融合后的权帝，凌水月目前顶多只能算是和自身权能完成了大部分融合。

不过即便如此，寒星帝的防御能力也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按理来说以她的身体强度，即便是正面受到4阶魔力技的轰击也顶多是重伤，5阶魔力技也只能是将她重创到濒死的程度，但是想要杀死她，这种事情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至少——以人类和神子的手段是无法做到的。

海面上的冰块迅速的分解消失。通过将物质转化为能量，凌水月试图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对自身的修复工作。以之前那种慢悠悠的方式进行恢复显然是来不及的了。不论是终焉系统之间特有的跨空间感应还是权帝之间的权能感应，都让她心生警觉。

她能感觉到凌夜正在飞速逼近这里。同时过来的还有天芒帝。慕容流光。

轻轻呼出一口气，凌水月将冰枪分解为魔力重新收入体内，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距离凌夜抵达这里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不多不少的时间里，她必须尽快恢复的最佳状态。

现在的她——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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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慕容流光也只是勉强跟着凌夜的惊人速度前进着，他实在是惊讶于这个少年的成长速度。第一次从马克口中听到凌夜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想到的只是隐藏在少年身体中的终焉系统；不知不觉中。当对方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足以和他平起平坐的强大神子了。

而现在，或许他已经失去了和这个少年平视的资格。怪物一般的成长速度，与其说是对方在学习如何战斗，倒不如说是这个少年在适应战斗。从最开始的陌生，到如今的得心应手，凌夜并不像是在学习，更像是在重新拾起生疏的技艺。

终焉系统的具体资料依旧是谜团密布，没有人能够解析凌空明所遗留下来的资料。即便是赵晓灵也无法做到完全解析。凌夜是什么？终焉是什么？这种力量真的是人类能够创造出来的么？

以凌夜现在的力量，如果和凌水月联手的话，一周内毁灭整个地球应该不在话下，不。或许不用一周就可以办到了。

经历了数次死亡与新生的凌夜，其力量早已超然脱俗。漆黑之棺与哀叹之庭，不论哪一样都是第九大陆资料库中没有记载的强力武装。即便是从当初从神谕碑那里得到的远古文明资料里，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两样特殊武装的信息。

直到现在。慕容流光才兀然发现，关于凌夜的事情。他其实一无所知，确切来说，没有任何人知道凌夜的事情。作为人造生物兵器，凌夜的童年都是伪造的，而他的具体资料却又因为制造者凌空明的失踪而石沉大海；即便是那些遗留资料，却也依然无人可以完全解读。

有关凌夜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而未知则是危险的根源。

慕容流光眼神微变，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他又不得不担心眼前少年的潜在危险性。

“神光大师。”在慕容流光想要开口询问之前，凌夜先一步出声了，“接下来的战斗，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对于凌夜的请求，慕容流光没有轻易地答应，即便只是和那位寒星帝交手过几次，但是对方的可怕力量却依然让记忆犹新，那不是一个人就能战胜的对手。

“这是……我和姐姐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凌夜缓缓回头，眼眸里闪动着的是慕容流光无法读懂的光芒。

轻叹一声，“我知道了。”慕容流光虽然不知道凌夜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杀意。那股杀意并不是针对他的，但是他却依然受到了强烈的震慑。

得到了慕容流光的回应后，凌夜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回过头继续开始高速飞行。

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与凌水月在一起的开心回忆却越是如同潮水一般的翻涌出来，或许自己与凌水月的童年回忆是虚假的，但是自己对凌水月的那份感情却是真实的。“老姐……”那个总是梳着马尾辫，喜欢对自己做些恶作剧的老姐已经不在了，现在在前方等待着他的，只有寒星帝。

越是回想起曾经的那些美好记忆，凌夜就越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撕碎，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是因为神的恶作剧么！

再遥远的距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