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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让赤云染气息一窒,心知不妙,白雪飘失踪想必不是偶然,又想师哥此去,不知会遇上什么危险,怒上柳眉,冷冷道:「金鎏影,你竟然还敢回到天波浩渺。」
那人一头金发,神色倨傲,棕袍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肩上一对殷红火焰装饰,面容冷峻,宛若寒冰,瞥了翠山行一眼后,又转向赤云染,厉声道:「紫荆衣在哪里?」
「我不知道。」
她一边说话,一边悄悄走向书桌,想去取那把三弦琴,手伸到一半,却被人按住。
抬起头,看见翠山行对自己摇了摇首,赤云染怔道:「你……」
「妳不知也罢,随我回去,若是那人在背后捣鬼,自然会用紫荆衣换妳回来。」
赤云染冷冷道:「你既认为师哥知晓紫荆衣下落,又为何不去找他问明白?难道怕弦首动手清理玄宗叛徒,让你再也见不到他么?」
「金鎏影做事,只求目标,不问手段。」
「好个不问手段。」赤云染冷笑道:「就算真寻到了小紫,你认为他还愿意见你么?」
金鎏影脸色一沉,眼底那抹痛楚一闪而逝,「见不见我,由他决定,他没有欠玄宗什么,你们休想让他做不愿做之事。」
赤云染道:「我们从未逼他做任何事,小紫愿不愿见你,本是他的选择。」
金鎏影想到昨晚那人难得温顺的神情,喉头又是一苦,险些呛出血来,「既然没有共识,妳便随我回六极天桥,待我拿回属于我之物,自然放妳回来。」
赤云染担心弦首安危,不再多言,想先下手为强,后退一步,翻身便去拿三弦琴。
翠山行动作更快,袍袖一卷,抢先将那把琴收入怀中,纵身拦在她前方。
金鎏影这才发觉眼前男子并不简单,沉声道:「你是谁?凭什么插手玄宗之事?」
「翠山行。」翠山行淡淡道:「你若离开,便不需外人插手。」
金鎏影嗤笑道:「你要护她?」
翠山行平静道:「只是不让她做非她所愿之事。」
金鎏影冷笑道:「很好,亮招吧!」
作者有话要说:
☆、拾壹
翠山行微微蹙眉,低声对赤云染道:「这儿地小,妳先离开。」
言下之意是赤云染留在这里,反而碍了手脚,这话若由其他人说出口,或许会显得自大无礼,但赤云染知道翠山行脾性,他如此说,是为了让自己先行离去。
她虽担心苍的安危,但要留翠山行一人在此,一时还是有些犹豫。
金鎏影不待她反应,右足足尖一挑,将倒在地上的木椅踢向赤云染,翠山行左手抱着三弦琴,长袖一振,将那把木椅震开,右掌往前推去,金鎏影见对方掌势绵软,不甚在意,左手一划一挡,右手便去擒赤云染,不料翠山行掌心突然一翻,避开他的格挡,五指勾起如爪,疾速朝前抓去,来势凌厉,正朝他肩头落下,这招小擒拿手变得及时,金鎏影不得不回招自救,翠山行变招极快,见他掌风逼近,爪收成拳,中宫直进,待金鎏影侧身晃开,又化作掌势,拍向他面门,两人速度相仿,转眼间已过了六七招,疾如风火,最后一招双掌相交,气劲流窜,两人俱是一震,随即向后跃开,明白彼此功力悉敌,内心暗自为对方喝了声采。
眼见翠山行动手,赤云染自然不能让他一人独身抗敌,何况金鎏复印件就为自己而来,虽然三弦琴被人收起,她仍不愿坐视观战,娇喝一声,抢上前去,右掌画了个圆,左手倏探而出,一推一勾,直击对方胸口,甫到中途,又变了走势,双手一快一慢,刚柔并济,正是玄宗独门的云掌。
换作旁人,见到那变幻万千的掌法,少不了被绕得眼花撩乱,但金鎏复印件是玄宗之人,这套掌法早已烂熟于心,瞧准了变招间隙,左手向前一送,又一次两掌相对,此回金鎏影却是一愣,讶然道:「妳……」
赤云染内力未复,加之手中无兵器,出掌也只是空有招数,难以伤敌,与金鎏影这么一接触,只觉手臂剧痛,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嘴角险些就沁出红来,幸好对方未用全力,否则那条手恐怕立时折了。
她不愿在金鎏影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闷声别开头,冷汗却已疼得涔涔落下。
翠山行秀眉一拧,先前听苍说她病体未愈,不宜弹琴,这才拿走她的三弦琴,他同以乐音为武器,知道弹奏时需有内力护持,方能展现威力,若无内力强行发招,不仅无用,还容易伤到己身,眼见赤云染受了内伤,不假思索伸出掌,抵住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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