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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要弄明白你的村民究竟在搞什么——现在你什么都明白了,告诉我们一切会显得你豁达又有诚意,但如果我说我要到处宣扬你的秘密,如果我作为女人,我说我不同意你的改造人计划呢——”
“孙青山!!”徐夷在身后大叫,叫完剧咳。
紧跟着佛堂门外传来轰然巨响,佛堂内所有人齐刷刷地瞪向大门,门外,有人在撞门。
眼看门连着门框,整个从墙体剥落,“砰”一声尘嚣四起,一人多高的一扇金属大门,向前,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碎屑飞射,我吸进灰尘,被呛得乱咳。
佛堂门外便有一群手执各式武器的光头和尚冲了进来,“窝里反?”我诧异,“还是终于明白了要反抗?”
带头的中年和尚,先是人影,之后慢慢地走入烟尘之中,光照到他脸上,他猛地一把大锤举起来,再毫不犹豫砸下去——瞬间便解决了迎面向他兴师问罪的老和尚。
“不好!”我的潜意识戒备,立马后退,与身后神医美女聚成团体,再回头大叫:“武力要升级,我们赶快走!”
第 56 章
我的名字叫孙青山,高学历,糜烂,无责任心。
像走路想起斑马线,夏天想起大西瓜,当我看到美女萧辰辰跳至人前,甩手一耳刮抽向来人的脸,同一时间,我想起野人。
不久前,五月初的黄昏小院里,野人甚至抬手反抗都没有,被同一个人抽。
那天晚上,我和野人吵了架;第二天晚上,冷战;第三天晚上,继续吵……直到徐夷家大婶死了,我被突然转移注意力——不吵了。
应当说,吵架始终是我的一种美好构想,当我情绪激动口若悬河,野人却坐在一边无声无息,凶狠起来,我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所以记忆是一件很奇异的东西,当你想不起来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似曾相识;等真的想了起来,所有一切真实的东西,又都像是做梦。
我记得那时候我带野人瞎胡闹,暴露了他,又陷害了自己。
那天晚上从都江堰回城,客栈里,我没有问野人白天被人打、或摸到萧辰辰软绵绵胸部的感觉如何,但我说了一些自以为是、又不算顾念对方感受的话。
化妆水用光了,我就问野人说,什么时候带我回一趟野人谷。
他转头来看我,正理床铺的手停下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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