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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
仪华点点头,交代了一些傲云母子应要注意的卫生事宜,便随朱棣离开。
回到大帐已是卯时正。
盼夏、迎春、喜冬三人见朱棣、仪华两一身狼狈至极回来,全是一个反应——目瞪口呆。
仪华不由莞尔,看着呆似木头的一屋子人,偏头打趣道:“怎么都愣住了?是觉我和王爷这副模样很新奇吧?”
众人如梦初醒,忙低眉顺眼地迎上前去,或伺候他们宽衣,或打沐浴的热水。
一旁看着,朱棣眼底有一丝诧异,又见仪华虽略有疲惫的小脸上,却透着轻松欢快的神情,不知是想起什么,眼底的诧异的消去,他又看了一眼仪华,转身去了屏风后沐浴。
因为昨夜沐浴,今日又有骑射宴,仪华也没去沐浴,省了时间用在了梳妆打扮上,毕竟这等场合,她是需要妆扮的雍容华贵方可。任由着盼夏她们为她梳妆,仪华正好偷闲的阖眼补眠。
一时帐内静悄悄地,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偶有响起。
沐浴从来,见仪华靠在梳妆镜前的椅上,闭着眼睛,显然是累极了打盹。因仰头的姿势,一张白净无暇的柔和脸孔露了出来,完全不见忙碌一夜的灰暗,到底还是年轻底子好,朱棣心里略微感慨的想着。
仪华听得动静,睁开了眼睛。
一瞬,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须臾,仪华很快做出反应,先开口道:“王爷你头发还湿着,都将亵衣浸湿了。迎春,去重新拿了亵衣与王爷换上。”一边吩咐,一边起身走向朱棣。
迎春踌躇了一下拿了干净的亵衣,折回时去走到仪华的身边,眼里露着不安低声道:“王妃,王爷他……身上有伤。”
话音未落,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扫来,迎春立马低头噤声。
仪华讶然的睁眼看着朱棣,仿佛在想朱棣何时的时候受伤,没听他提过一字半句的?于是试探的问道:“王爷可是昨晚与追风相对时,受的伤。”
朱棣浓眉轻挑,不置可否道:“也算是。”
仪华听了忙道:“那臣妾这就找军营过来。”说罢,即刻转说吩咐小内侍去请。
朱棣皱眉阻止道:“小伤,你用不着小题大做。”
她尽了该尽的本分,何况是朱棣他也说是小伤。
仪华这样想着,正要恭顺的应了话,却听朱棣又道:“既然你不放心,你就帮着本王涂些药也行,正好你也会跌打瘀伤……”说着话,朱棣已转身回了寝房。
仪华对镜看了一眼自己着了一半的妆,命盼夏取了药酒亲自端着,也跟着回了寝房。
寝房内,朱棣光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发颠不时有水珠顺着结实的背脊滑下。
仪华轻轻的将他长及背心的湿发用干棉布包起,堆在右肩的地方,落出了朱棣线条刚硬的背部,以及肩胛处两个乌红色的马蹄印。
不是乌青,却是乌红,可见这踢得有多重!
“王爷,您……”仪华伸出手轻触上马蹄印,脑中一幕幕的回忆昨夜的事。
冷不丁仪华突然抚上,朱棣不及反应的痛“唔”了一声。
仪华立马收手,盯着那两个显然是重物从上至下压住而照成的瘀伤,眼神有几分复杂,问:“是昨晚救臣妾那会,让……追风踏上的?”
朱棣背对着仪华,一字未说。
久等不到回音,以为朱棣不会回答,仪华没来由的松了口气,恢复常态道:“王爷,臣妾看着瘀伤不轻,不知可是伤到了心脾,还是请了军医来看看吧。”
这一次未让仪华多等,背对着她,朱棣:“昨晚在场的人,都见了本王从追风铁蹄下救你的全过程。现在去找了军医过来,若本王真是重到有了内伤……”哂笑一声,不再多说。
寥寥几语下来,仪华却听得一阵头晕;又听他一声冷笑,仪华定心细细一想,这也明白了过来。
朱棣受了自己坐骑踢伤,还踢至成内伤,不论事情真相如何,结果都会让军中将士对朱棣产生怀疑,毕竟军中是一个实力说话的地方。而且追风发狂,是有人捣乱,不然木栅栏上的铁钉怎么会钉上了追风的腹下;如此一传出朱棣受伤的是,不管那幕后的人原本目的如何,相信这也会让那人大为快意!
再说她一个王妃,只身跑去火场,已是有失之举,再有朱棣为救她而受了内伤,到时所来的武将内眷们、军中将士们,又会怎么看她?
想明白个中利害,仪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似有许多话要说,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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